你这样做，我也不可能为你有丝毫动容。”
少年听着这些，唇畔笑意却更甚了，望我的眼神无比温柔：
“你不在的时光，我活得好孤单，千百年来从没觉得日子原来如此难熬。”
“我穿上你的黑色斗篷，模仿你的样子，站在一个个手下败将前。”
“可我还是觉得，日子寡淡得毫无滋味。我好像……真的有点想你了。”
他抬起满是血污的手，似乎想要触碰我的脸。
却在即将碰到我的时候顿住了。
只是这样笑吟吟的，眼眸清澈地望着我。
而我收起手，冷冷地站在他面前，垂眸望着他，和从前一样，欣赏着被我击败的猎物。
但也许是体内融入了他的心头血的缘故，我居然感到有几分心痛。
“当年，我就有话想对你说，现在终于有机会说出口了。”
少年的声音很轻，我皱皱眉，只能弯下腰听他讲。
“你笑起来的样子，真的很美，就不要总是板着脸了。”
平地卷起一阵狂风，我下意识抬起袖子遮住眼睛。
等我在放下手时，却发现地上空空如也。
我没有追，因为我知道，他活不多久了。
最上乘的换命术是在阎王手里抢走已死之人。
而交换的筹码，就是自己的命。
12.
从这天起，我每天都会收到一束花。
花的香气了以为我调理内力，疏通经络，还有惊异的延年益寿之用。
一连九十九天，在第一百天的时候，消失了。
只留下一封信：
在曾经的曾经，有个人很喜欢你。他不好开口，只敢默默地跟着你。你去哪里，他去哪里，模仿着你的一举一动。你总爱穿红色，红色便也成了他最爱的颜色。
那时他总是被人取笑，连让心爱的姑娘知晓一下心意都不敢。后来他终于勇敢了一次，但却似乎晚了一些。还好，这一世，我终于能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