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沈梦怡的名声,全京城谁人不知,你当摄政王是傻的吗?”
宋彦青声音全是笃定,“就她那种贱货,也就只有我不计前嫌,肯娶她了。”
想到他转身离开时,我太过平静的目光,宋彦青顿了顿,又道:“她学了五年的规矩,定然不会再和媛媛争抢名分。”
“当初我也确实有些心狠,等这件事过去,就抬她做平妻好了。”
我静静听完,心中嗤笑一声。
五年过去,他的忏悔竟只有这么一点。
平妻已经是他自认为对我最大的施舍。
可当年若不是摄政王孟远安来此查案,恰巧救下了我,我怕是早就死在了五年前的冬天。
他觉得,他对我的伤害,仅仅将我丢进教坊司学学规矩那么简单吗?
我蜷缩在角落里,看着窗外的冷风吹进破洞的窗纸,头疼再次来袭,将要再次昏过去时,门外又响起一个声音。
是沈梦媛的。
“那贱人就关在这?”
“是的,夫人,大人吩咐,谁都不能开门。”
沈梦媛清清嗓子,声音忽然得意起来:“彦青哥哥还是心软了些,像她这种冒充王妃的贱人,怎么能只是把她关在柴房这么简单。”
“来人,拿着我父亲的手信去请摄政王前来喝一杯喜酒。”
“我父当年对摄政王有恩,他定会来的。”
“等到摄政王来了,我定要沈梦怡这个贱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4我在柴房中听到这番对话,竟要感谢沈梦媛的愚蠢。
孟远安,你一定要来,我一定会坚持到你来救我。
我的十指紧攥着,不叫自己再次昏厥。
可是天色越来越暗,昏暗阴冷的柴房让人越来越难捱。
我瑟缩着肩头,尽量控制自己坚持下去。
房门突然打开了。
“小姐!
小姐!”
一个丫鬟模样的小女孩进来,用钥匙打开了我的枷锁。
我吃惊着,听到她对我说:“小姐,我是沈家旧仆,受过您的恩惠,不肯看小姐受辱,特来救小姐出去。”
我的心头一股暖流涌过,刚要感谢,却又怕是沈梦媛的陷阱,试探道:“你是哪年入的沈府,之前在哪个房里?”
见她怔仲了一瞬,我立刻明白了究竟,拿起铁链砸到了她的头上。
沈梦媛恨我入骨,怎么可能留有与我有关系的沈家旧仆!
意识到又是圈套后,我立刻要跑。
下一瞬,门房就被宋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