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他说只要陆星沉消失，你就能安心当他替身的妻子……”沈知意突然掐住她下巴，力道大得几乎捏碎骨头：“所以你们连尸骨都不留给他？”
她扯开领口，露出锁骨下那道疤，“知道我为什么留着这道伤吗？”
暗门突然被撞开。
傅承渊举着手机录像闯进来，却在看到室内景象时僵在原地——三百平米的厂房里挂满陆星沉的照片，从婴孩到少年的所有影像被做成香水分子结构图。
中央实验台上，骨灰盒连接着蒸馏装置，正在提取某种淡金色结晶。
“来得正好。”
沈知意笑着按下遥控器，铁门轰然闭合，“傅总知道调香师怎么保存爱人气息吗？”
她抚摸着蒸馏管，“要把骨灰和眼泪一起蒸馏，再用癌细胞当培养皿……”傅承渊猛地掏出手枪：“放了她！”
“你开枪啊。”
沈知意突然扯开白大褂，露出绑满炸药的身体，“这里的每滴香水都混着星沉的骨灰，你猜爆炸会不会让他高兴？”
记忆突然闪回婚礼那天。
傅承渊记得沈知意站在香水雨幕中，无数玻璃瓶在天花板炸裂，她白纱上沾满“镜花”的香气。
当时她说：“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现在他才明白，那是她给整个傅氏王朝准备的裹尸布。
“为什么非要他不可？”
傅承渊的枪口微微下垂，“死人能给你什么？”
沈知意从实验台抽屉取出个铁盒，里面堆满未寄出的信。
最上面那封写着：致轮回后的星沉，今天找到第47个像你的人，但他闻不到鼠尾草的味道。
“他能让我活着。”
她抽出病危通知书扔过去，“胃癌晚期还能站在这里，是因为每天注射用他骨灰提炼的干细胞制剂——这是星沉留给我的最后礼物。”
傅承渊突然想起三个月前，沈知意总在深夜偷偷注射药物。
当时他嘲讽她“装病博同情”，现在那些空药瓶正在证物袋里嘲笑他的愚蠢。
警报器突然炸响，顾明淮的声音从广播传出：“知意，警方还有十分钟到达。”
沈知意点点头，转身按下蒸馏器开关。
淡金色雾气瞬间充斥空间，傅承渊闻到陆星沉校服上的皂角香，混着沈知意发间的玫瑰气息——这是他们初遇那天的味道。
“你知道吗？”
她在雾气中轻笑，“这五年我每天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