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君七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叶君七热门结局免费阅读叶落星澜番外》,由网络作家“三尾小灵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绑架了!差点被撕票!可后来,我却从心里偷偷感谢这次绑架!第一章:暗夜突袭我被绑架了!头皮一阵发麻,意识模糊中,一阵冰冷的触感紧贴着我的后颈。那是金属的冷硬,枪口的威胁。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皮革的味道,刺鼻而令人作呕。我的视线逐渐聚焦,七个人影,被黑色的数码迷彩服包裹,战术头盔和夜视仪在昏暗中反射着寒光。面罩下的面孔被分割成一片片阴影,他们的手指紧握着武器,随着车辆的颠簸,枪械和战术背心上的陶瓷板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像是死亡的节拍。车辆猛地一个急转,我被重重地甩在车厢上,血腥味在口中蔓延。特种部队级别的装备让我感到针刺般的寒意,被反铐的手腕传来一阵阵的钝痛。当车辆终于停下,时间仿佛凝固。他们用三种语言交替发出简短的指令,我被...
《叶君七热门结局免费阅读叶落星澜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绑架了!
差点被撕票!
可后来,我却从心里偷偷感谢这次绑架!
第一章:暗夜突袭我被绑架了!
头皮一阵发麻,意识模糊中,一阵冰冷的触感紧贴着我的后颈。
那是金属的冷硬,枪口的威胁。
空气中弥漫着火药和皮革的味道,刺鼻而令人作呕。
我的视线逐渐聚焦,七个人影,被黑色的数码迷彩服包裹,战术头盔和夜视仪在昏暗中反射着寒光。
面罩下的面孔被分割成一片片阴影,他们的手指紧握着武器,随着车辆的颠簸,枪械和战术背心上的陶瓷板相互碰撞,发出沉闷的敲击声,像是死亡的节拍。
车辆猛地一个急转,我被重重地甩在车厢上,血腥味在口中蔓延。
特种部队级别的装备让我感到针刺般的寒意,被反铐的手腕传来一阵阵的钝痛。
当车辆终于停下,时间仿佛凝固。
他们用三种语言交替发出简短的指令,我被拖着穿过三道电磁隔离门,最终跌入一个充满机油和霉味的空间。
“快点,别磨蹭!”
其中一人用低沉的声音催促着,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没有一丝犹豫。
我被粗暴地推搡着,跑出门时的拖鞋早就不知所踪,每一步都能感受到地面的冰冷和湿滑。
空气中的机油味和霉味混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嗅觉。
我试图调整视线,想要看清楚这些绑架者,但他们的面罩和头盔让我难以辨认任何特征。
只有那些冷酷而精确的动作,透露出他们训练有素的本质。
“你们想要什么?”
我颤抖着小声地用英语问,试图保持镇定。
“闭嘴,走。”
另一个人简短地回答,他的声音透过面罩传来,带着金属的回响。
我被推入一个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昏黄灯泡。
房间的墙壁上沾满了油污,地面上散落着一些废弃的零件和工具。
双手被紧紧地绑在背后,冰冷的金属链条勒进我的肌肤。
“你们到底是谁?”
我再次问道。
没有人回答,只有他们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门被重重关上,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充满机油和霉味的空间里,心中尽是未知和恐惧。
指甲深深陷进掌心,疼痛是唯一的坐标系。
在我们的国家,连雨中的流浪猫都有天眼系统保护,而我,一个热搜榜二十名
开外的二线演员,怎会遭遇这种全副武装的跨境绑架?
在眩晕间隙,我开始用排除法肢解现实:没有私生饭的狂热,不存在对赌协议的陷阱,至于赎金……他们甚至没给我父母拨通电话。
我把所有的可能想了一遍又一遍,不敢相信这天差地别的变化。
就在上一刻,还在跟老婆闹别扭,我冲动地抛出了“离婚”这个词,它在空气中凝结,如同冬日里的冰锥。
她离去的步伐坚定,没有丝毫犹豫,那个“好”字,如同一声惊雷在我耳中炸响,耳膜被震得生疼。
她转动门锁的声音与防盗门关闭的金属颤音交织,我甩甩头,“离婚”两个字有些模糊,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说过。
不顾一切地冲出门去,门口的檀香木柜被我撞翻,沉香屑在空中飞舞,如同我们被切割成碎片的两年时光在身后簌簌飘落。
她离开得如此决绝,没有回头,电梯的数字快速跳动,向一楼逼近。
我像疯了一样跑向楼梯间,就在手即将触碰到楼梯间的门把时,颈后突然传来一阵冰凉,让我想起结婚那天我送给她的从未戴过的钻戒,原来钻石和枪械的寒光,在神经末梢的感知里,都是同一种绝望的波长。
第二章:隐秘的婚约“她或许不会察觉我被绑架的事情吧!”
我心里想着,我们的婚姻,如同一场匆匆的戏剧,结婚两年,加上结婚那一次,也仅仅只见过四次面。
我的妻子叫叶君七,比我大三岁,这是我对她仅有的了解,其他的,如工作、家庭都一概不知。
我们两个是隐婚,我对她一见钟情,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刻伸出援手,她那强烈的责任感促使我们步入婚姻的殿堂。
身为明星,我的经纪公司不会允许公开这段关系,但她似乎比我更不愿让人知晓,因此,我们的秘密婚姻,除了我们自己,连双方父母都被蒙在鼓里,这也是她要求的。
结婚的第二天,她就不知所踪了!
一失踪就是半年。
想想就很生气,可谁让我对她一见钟情,非她不可呢!
她第一次回来是凌晨,回来得毫无动静。
那天,我没有出去拍戏,莫名地早早就醒了,一出房门便看到餐桌上放着几片面包,而她已经吃完,准备出门。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巨大的惊喜让我
心跳加速,全身都有些激动地抖,说话声音也颤抖起来。
“昨夜!
没打扰到你吧!”
她淡淡地回答,继续穿着衣服。
“不会……”我恨不得她能吵醒我!
这样我们就不会错过这难得的时光。
看着她又要出门的动作,我焦急地跑到她身边,“你要出门?”
“嗯!”
“这次多久?”
“不知道!”
“那……”我很郁闷,憋了好多话,最终,“我们还没有联系方式,我们加个微信吧!”
“我没有微信!”
她怔了一下。
她第二次回来是三个月后,凌晨十二点多。
那时快要过年了。
我从家里的摄像头里看到她回来了,急忙慌地撇下工作跑了回来。
好在这次是在本市,又是深夜不堵车,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家。
轻轻地打开门,柔和的月光下,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身体如标枪般笔直,双手轻搭在身侧,仿佛连睡梦里都绷着根弦。
那一瞬间,心像是被什么撞击到,柔软得一无是处。
“怎么睡这里了?”
我小声嘀咕着跪在沙发前,盯着她睡着的脸半晌,卸下了醒着时的清冷,虽然不是那种艳丽夺目的容颜,却是独有一种美。
嗯,是让我一眼就沦陷,魂牵梦萦的人。
“也不知道盖被子!”
我这几天不在家,暖气都没开,虽然不是太冷,但还是不暖和的,这样睡容易生病。
轻轻地抱起她,看着那么瘦的一个人,竟然还挺砸手!
我勾嘴笑笑,轻轻地把她放到卧室的床上,轻轻地盖好被子,又轻轻地吻上她的睫毛……目光再次划过那张脸,我慌乱了。
“你……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开门的时候。”
她的表情没什么变化,眼底里却漾出了笑意,若灿烂星河,在黑夜里闪闪发光。
突然觉得耳根后一热,瞬间腾满整个脸颊,我竟然不争气地脸红了!
就这样愣怔半晌,她勾勾唇,眼底笑意更浓,双手一把揽住我的脖颈:“一起睡!”
真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快要十点了,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我失魂落魄地坐在床边发呆。
看了一眼手机,发现有一条信息,是一个叫“微光”的微信昵称:“这是我的微信号,有事情就留言,看到了一定会回。
另,不要在家里装摄像头!”
看看已经被她拆下来扔在桌
子上的摄像头,阴霾一扫而光。
所以,她是把我上次说的话记心里了,刻意注册了微信号回来告诉我的!
第三章:单向对话框她离开后的时光被拉得格外漫长。
闲下来的时候,我每天都会给她发信息,对话框里每日早晨都跳跃着雀跃的早安,这是我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情路边偶遇的云絮都要裁下一角分享,哪里有好吃的餐厅、拍戏遇到的问题、没有通告的时候想去哪里玩儿、学做了哪一道菜想做给她吃……最后,每晚都会化作一句:我想你了!
就像一种仪式感,没有就不是完整的一天。
从春樱落尽到冬雪初霁,八百多个晨昏在等待的褶皱里悄然褪色。
我轻叹一声,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翻看着早已堆积成幽深的峡谷的聊天记录。
日升月落间,我发出的每一条信息都坠落在永恒的静默里,如同夜空中的流星,一闪即逝,不留痕迹。
冰冷的屏幕上,消息记录里,只有我单方面的问候和分享。
望着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我轻声自语:“你在哪里?
是否也在仰望同一片星空?”
话语在夜风中飘散,没有回响,没有回应。
直到后来,她“失踪”的一年后发生了一件大事。
那是一个普通的清晨。
当第一缕阳光终于刺破云层,整条街都明亮起来。
仿佛那些浸在晨雾里的、结着霜的故事,都在此刻蒸腾成暖融融的烟火气。
我拿着刚在煎饼摊上买的早餐,走在去剧组的路上,一边吃一边给她发信息。
突然一个毫无预兆的重磅消息弹出:国家军队已于今日凌晨正式进驻琉璃岛,掌管一切军事与政治活动。
我迅速点开消息,指尖轻触新闻应用。
新闻中,军车缓缓驶入,整齐划一的队伍步伐铿锵。
士兵们身着笔挺的军装,胸前的徽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他们的眼神坚定而明亮,挺拔的身影那么坚毅,那么令人安心,仿佛一座座不可撼动的山峰。
街道上,人群如潮水般涌动,男女老少,各行各业的人们纷纷走出家门,汇聚成一股股欢腾的海洋,只为亲眼见证这一庄严而神圣的时刻。
整个城市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凝聚,人们在这一刻找到了共同的情感纽带——对回家的向往。
不过片刻,这则
消息如潮水般涌来,迅速覆盖了整个屏幕。
整个大夏国似乎在这一刻共鸣,震颤着,回响着。
街道上,巷弄间,人们的情绪如同被点燃的篝火,热烈而高涨。
呐喊声此起彼伏,人们高声欢呼,那声音穿透云霄,震撼人心。
那种从心底涌出的喜悦,它在每个人的脸上绽放,在那挥舞的手臂中传递,在那些跳跃的脚步中回响。
这一切发生得都太过突然!
这一刻,不仅是历史的瞬间,更是情感的释放,是几十年来期盼与梦想的汇聚。
这片土地,终于在这一刻,与祖国的心脏同频共振。
“老婆,你看到消息了吗?
琉璃岛回家了,我们的国家,统一了!”
我热泪盈眶,颤抖着发出消息,即使知道不会有回声,但依然想将这一刻的心情与她分享。
仅仅两个小时之后,大夏国的官员们迅速而有序地进驻。
他们的身影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忙碌,掌管着政务,清理着官场。
自治区的设立如同新芽破土,迅速而充满生机。
在这片土地上,大夏国的旗帜在微风中飘扬,它的颜色鲜艳而坚定,如同晨光中的希望。
这一切,都在无声中发生,却又如同春雷般震撼人心,为这一年即将到来的春节带来了前所未有的震撼与喜悦。
世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翻开了新的一页。
一晃又两个月过去了,阳春三月,东风执笔,为山河点染新妆。
热情依然没有褪色,这个无声的回归,在世界上也掀起了巨大的波浪,将那些别有居心的国家毫无预兆地掀翻在沙滩上。
大夏国全新的作战思维和体系刷新了他们的认知。
他们不甘、恼怒、惊恐,两个月来在国际舞台上,指责和威胁此起彼伏。
经济封锁的声明如同冬日的寒风,冰冷而刺骨。
武力的威胁则如同远处的雷鸣,隐约而充满威胁。
然而,大夏的航舰在海面上坚定地航行,不因任何威胁而退缩。
而在互联网上,网友们的“欢迎回家”从来没有断过。
那些恶意攻击分裂的言语在互联网上大量出现时,被全国网友好生“劝退”。
在民族利益和国家利益方面,我们的每一位国民就从来没有犹豫过。
3月26日,是我的生辰,在3月25日的晚上的那句“我好想你”发出去没多久,手机信
息响了,我怎么也没想到是她回的信息:“知道了!
明天到家!”
混沌的睡意瞬间消散,我几乎是弹坐起来的。
指尖颤抖着将手机举到眼前,反复揉搓眼眶确认。
泛着冷光的屏幕上,那条凌晨零点十四分的信息真实存在着:“老婆,一年又两个月零13天了,你终于回我信息了(哭的表情),我都快以为我娶了个幽灵老婆。”
虽然有一点抱怨,但还是掩饰不住内心巨大的喜悦:“你什么时候到家,我接你?”
“明天是我的生辰,她或许是回来为我庆生的。”
在这一瞬的时间里,我的脑海里已经闪过了无数个想怎么过这个生日的计划,同时手也没闲着,订机票、请假、收拾行李……过了好久,手机屏幕闪动,“明天晚上九点!
不用接!”
上午九点到家,我直接从机场杀到超市,买了一堆食材,从中午忙到了晚上,点了蜡烛,醒了红酒,等着她回来。
分秒不差。
当木门轻响的刹那,晨昏线在记忆里摇晃,她携着经年的风霜立在玄关。
眉眼依旧,却添了几分陌生,像褪色的信笺洇开新的墨痕。
我张开双臂将思念具象成拥抱,“你终于回来了。”
感受到她瞬间的僵硬,如同惊飞的蝶翼,我松开她递去软底拖鞋:“煨了山药排骨汤,先洗手吃饭。”
此刻时针坠入银河,我们将在月华中拆解往事的茧,分秒必争地缝补错过的晨昏。
积攒了满腹的絮语要向她倾吐,那些在长夜里反复咀嚼的疑问亟待解答。
而最重要的告白,要化作千万颗星辰缀满她的夜空。
她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看了一眼餐桌上的生日蛋糕,“今天你生辰?”
眼中有着错愕。
“是啊!”
看得出来,她并不晓得,虽然有些失望,“你说巧不巧,正好你回来了。”
“抱歉,没给你准备礼物!”
她僵在了门口,搓着手,有些不知所措。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温柔地笑着将她拉到餐桌前坐好,“在我生辰这一天,见到了我一年多没见的老婆,你说是不是最好的礼物。”
“抱歉!”
她又说一句抱歉,有些局促地挪了挪身体,我知道她抱歉的是这一年多的“失踪”。
随后,见她起身从外衣兜里掏出一样东西递过来。
“这是……”我疑惑,看向她
手中的物件,是一枚弹头,用一根银色的链子串着,在灯光下散发着森冷的光芒,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生辰快乐!”
她猝然将金属的凉意按进我掌心,指尖仿佛还沾着未褪的枪油。
铜弹锈色里浮出刀刻的“七”字,是她的名字,他的“妻”子!
愉悦袭上心头,过去的思念之苦在此刻都化作齑粉,消失得无影无踪。
“先吃……”饭吧~第四章:暗语中的生机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她的电话声打断,约莫能听出来是一个男人打来的,只是几秒钟的对话,她脸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我有急事,得走了!”
说着便开始换鞋。
<“不是,你这刚回来!”
我的血液一下子冲到面门,“明天再走不行吗?”
“抱歉!”
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
指尖猛然陷进掌心,我攥住她即将抽离的衣袖,指节洇出青白:“别走。”
声线里浮着连自己都陌生的颤,分明看见自己镜中失态的模样,可理智的弦骤然绷断在喉间。
四百多个昼夜仅凝成四枚薄薄的剪影,时针转过不足两圈的交叠。
“就这一夜。”
字句在齿间辗转,褪去所有精心排练的体面,此刻我只想拽住眼前真实的温度,算不算贪心?
她一把甩开我的手,继续系着鞋带,“别闹,有急事!”
“多急?
陪我过一个生辰也不行吗?”
我压抑着内心的波浪,“我昨晚连夜从剧组赶回来,今天整整忙活了一整天。”
看着自己张罗的一桌子的饭菜,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真的很抱歉!”
她没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拿起大衣准备出门。
我想,她大概是一个不会甜言蜜语的人吧,哪怕她哄哄我,撒个娇,我就不会那么生气。
看着她开门的身影,我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我们离婚吧!”
潮湿的霉味突然被刺眼的白光撕碎。
我蜷缩在角落里,听见军靴碾碎碎玻璃的声响正沿着走廊逼近。
思绪慢慢回笼,或许,那一次就是我们最后的交集吧!
如果早知道是现在这番光景,也不会想带着“离婚”的悔恨离开这个世界。
这是第一次审讯。
“你妻子的名字。”
金属台灯被重重砸在审讯桌上,带起的风掀开我额前的碎发,在空旷的破旧工厂里引起阵阵回声。
面前穿黑色战术
服的男人用枪管挑起我的下巴,战术手套上的血腥味钻进鼻腔。
目光凝着他领口第三颗纽扣的划痕,我缓慢摇头。
男人猛地揪住我的头发往铁桌上撞,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溢出痛苦的呻吟,黏稠的血液顺着裂开的嘴角滴落在对方锃亮的军靴上。
“你该庆幸boss要活的。”
男人甩开我时,颈侧青筋在夜视仪勒痕下突突跳动。
我盯着他战术背心上被磨褪色的骷髅标志,突然想起三个月前在暗网流传的某段屠杀视频——代号“血色黎明”的雇佣兵团。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保持清醒。
“你妻子的名字!”
男人声音比上一次危险许多。
我啐了一口口中的血水,拷打如期而至。
他们始终没在我身上留下致命伤,精准避开肾脏位置。
当那个戴骷髅面罩的刽子手挥动高压电棍时,我甚至能通过他肌肉收缩的幅度预判击打轨迹。
猛然间,一股蛮力将我提起。
反铐的金属手铐深深咬进腕间,铁腥味混着血腥在齿缝蔓延。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发丝被粗暴向后拉扯,迫使我在破碎视野中聚焦——闪烁的环形补光灯刺痛了我的瞳孔。
他们竟在实时直播这场暴行!
“说!
你妻子的全名、军衔、番号。”
他的膝盖紧紧住我抽搐的脊梁,仿佛要将我最后一丝力气挤出体外。
戴着战术手套的右手,沾染着致命的血腥,紧紧扣住我的下巴。
突然,他粗暴地揪起我的头发,将我流血的颧骨狠狠压在监控镜头那血红色的玻璃罩上,意识在剧痛中浮沉,那冰冷的触感和血液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视线在血雾里漫开,我放任自己像破布般摇晃,齿缝间却咬紧沉默。
“长官,他的脏器已经开始渗血。”
新加入的声音带着药箱碰撞的轻响,雇佣兵制式皮靴停在我旁边,拿出一只注射器,“普通人承受阈值上限是72小时——而这才第49小时。”
终于,暴力停了下来,瞪了我两眼转而对着镜头恶狠狠地说:“我知道你们在看!
这只是开始!
给你4个小时,交出我们想要的东西,否则就等着给他收尸。”
直到第三次听见他们提及我的妻子,才惊觉这场绑架或许从来与我无关。
只是,我知道的还没有他们多。
我苦笑,口中
腥腻的血液泛起了酸。
医用橡胶撕裂声中,针头反射着监控红光刺到眼前。
我本能后缩的刹那,戴着口罩的药箱佣兵突然钳住我脱臼的腕骨,染血的绷带下,他食指以摩尔斯码节奏叩击动脉:“ .-. . ...- .”(存活密码)我惊愕地抬起头,看到他蓝色的眼眸中闪烁出的异样光芒。
“乱动会扎穿桡神经。”
他冷着脸抽出针管,“放心,这只是葡萄糖,你还有用,不会轻易让你死。”
男子的声音非常冷清,却也好听,意外地让我安了心。
第五章:血色黎明我重新坠入黑暗的囚笼,佣兵医生注射的葡萄糖混合着镇痛剂在血管里游走。
药效如同浸泡在温水中的锈铁,暂时缓解了虚脱的震颤,溃烂的伤口不再灼烧神经。
当审讯室的铁门最后一次撞击门框,比黑暗更浓稠的寂静漫过。
我把自己折叠成墙角的阴影,指甲在水泥地面划出断续的刻痕,那些刚刚被释放的线索正在拼图般重组,原来那些飘散在婚姻褶皱里的谜团慢慢清晰成型。
这一刻,我忽然理解了,释怀了,也更后悔了。
而我,好像也给她闯了个天大的祸。
越是明白,越是想她,也越是害怕。
害怕坚持不到再见她一面,害怕因为我让她陷入险境,害怕那句“离婚”成真,害怕……害怕的事情好多,件件与她有关。
如果,如果能活着,我要跟她道歉,跟她说好爱她,说不要离婚,就算她不爱我也没关系!
也不需要她的陪伴,我会乖乖地在家里等着她回来,哪怕是只有片刻的欢愉。
泪不知不觉地流下,以前总觉得等待日子里的思念是痛苦的,可真到了此刻,才体会到什么是刻骨铭心的爱,什么是锥心刺骨的痛。
时间的刻度在昏暗中无声爬行。
当铁门铰链发出锈蚀的嘶鸣时,突如其来的强光刺痛了早已适应黑暗的瞳孔。
我被两名佣兵反剪双臂拖出囚室,作战靴碾过水泥地的碎响在空旷厂房里层层回荡。
直播镜头亮起的瞬间,成千上万的人涌进直播间。
弹幕狂欢在监控屏上炸开,那些跳动的字符像毒蛇吐信般缠绕着整个空间。
肆无忌惮地暴力!
赤裸裸地挑衅!
“告诉我想知道的,就放你回去!”
这次换了思路。
佣兵首领的匕首泛
着亚光涂层特有的暗蓝,冰冷的锋刃游走过我痉挛的喉结,“你的国家已经放弃你了,只有跟我们合作,你才能活。”
我闭着眼睛,默不作声。
我相信自己不会被放弃,而我更不会背叛国家。
佣兵首领忽然用刀背狠击我的颧骨,腥甜在齿间漫开时,皮肉与金属碰撞的闷响传进耳中。
“你要明白,BOSS不会对你一直忍下去。”
头发被狠狠地往后揪,我被迫抬头,镜头补光灯在他瞳孔里烧出两团幽火:“你猜你的国家在你和我想要的东西里面会选择什么?”
卫星电话的蜂鸣声切割着凝固的空气,他把通讯器抵在我渗血的嘴角,“4个小时就要到了,你们想好选什么了吗?”
加密通讯器突然爆发的电磁杂音中,传来令人心安的声音:“必须明确指出,你们所索求的东西并非我国所持有。
我们以最严肃的态度要求立即停止针对我国公民的一切暴力行径,同时严正警告任何将平民作为谈判筹码的企图,此等行径有违国际人道主义原则,必将招致国际社会的共同谴责。”
即便经过电子扭曲,仍能听出外交部危机处理组特有的冷硬韵律。
“那就是不要他的命了!”
暴徒突然发难,怒吼着将我的头猛地撞到桌子上,又迅速地拽起来,朝向镜头,头骨碎裂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血瞬间蒙住了我的双眼,满脸都是血液的温度。
电话那端冷静的声音传来,“请立即停止针对我国公民的暴力行径。”
“听到了吗?”
佣兵头目用匕首重重磕响铁质椅背,金属碰撞声在密闭空间炸开,“满嘴人道主义的漂亮话,其实早就放弃你了。”
他突然揪住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见了吗?
这,就是你的国家!
一点都不值得。”
鲜红的血液顺着下颌滴落在审讯椅上,我凝视着直播屏幕里密密麻麻的弹幕,喉间终于挤出被审讯以来的第一道声波:“与国家机密相比,我的命不值钱,请不要考虑我。”
短暂的静默之后,“余星澜同志,请你一定要撑住!”
嘀嘀嘀的电话挂断声传来,像是夺命音符一般,暴徒疯了似的动手,像是在发泄,完全不想第一次审讯的时候会避开要害。
我蜷缩成一团,抱住头部,任由铁棍一棍一棍地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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