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臆想?”
说完,我就向办公室里面走去。
她却一把拽住我,力度之大差点让我摔倒。
“想不到学姐除了舌头长,力气也大。”
我站稳,朝她靠近了些,话语里带了怒气。
对着她耳朵说道:“如果学姐实在太羡慕我,不如趁现在江屿脆弱还在病床上躺着赶紧去献殷勤,说不定他就爱上你了呢?”
“你果然贱……”她挥手,我拦住了那即将落在我脸上的手。
“学姐,你不是纪检部的部长吗?
怎么也会校园霸凌啊?”
她怒目而视,用力挣扎两下,抽回了手。
“你少诬陷人。”
我火力全开,实在是生气了。
“怎么?
这时候告诉我不能趁人之危啊。”
“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呢?
不也是想趁我正处在风口浪尖时狠狠踩我一脚吗?”
和夏女士开饭店那几年,迎来送往见过的人不知几何,什么样的都有,社会这个大染缸,早已将我染得不像样。
我从不自诩是有道德之人,我从来只想要保全自己。
大概是从没人在她欺辱人时将她内心的幽暗扒的如此彻底,她心生了退意。
“你要是真喜欢他就自己去追,没必要在这里给我上眼药,不然你这喜欢多畸形啊。”
“今天站在舆论中心的是我,说不定明天就到了你呢。”
办公室里鸦雀无声,我拿了宋攀需要的专业书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喜欢或许不光彩,但绝对纯粹,我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30.学法学的人或许大多口齿伶俐,我在学姐这里占了便宜,但在夏女士这里却不行。
“这么多年了,我倒还是第一次接到辅导员的电话。”
遮阳伞下,夏女士摘下墨镜,坐在我对面。
我面无表情地将酒水单递给她,问她喝什么。
她红色的指甲在上面点了点,“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得罪了什么人?”
“你不都说了,还差点吗?”
“往上爬是没错,但你也好歹要弄清楚人家的底细。”
我眉头紧锁,突然有些累。
这个女人从来不会问我怎么样了,母亲的关心于我而言简直是这个世界上最奢侈的事。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筹码,去换一些见不得光的资本?”
“给我闭嘴。”
她装出来的优雅不复存在。
可能吼得有些过了,周围投来三两目光。
她调整了一下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