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一边去了。
因为这个傻子把那只打石膏的脚踩实了。
27.我去医院看了江屿,才知道宋攀下手真的狠。
他的头上缠着厚厚的纱布,半个眼睛都蒙着。
他看见我来,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我轻轻地将果篮放在柜子上,坐在病床旁。
我轻轻地问:“学长,你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他艰涩地开口:“非瑶,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
“我知道,你只是想让我给你做一顿饭,或许再一起庆祝一下生日而已。”
“可是,那个人为什么会是我呢?”
他好看的眼睛里洇了泪,说了一句真心话。
“非瑶,你对我是特别的,你让我没办法不喜欢。”
“学长,孤独寂寞里会生出喜欢吗?”
听到这句话,他身体一颤,看着我又靠近了一点。
“学长,是什么让你变成胆小鬼了?
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是爱吗?”
“还是欲望?”
他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那滴泪划过了脸颊,滴到了洁白的被子上。
我站起身,俯视着他。
“学长,你知道我喜欢你什么吗?
我喜欢你的强大,你的无所不能,可现在你却懦弱得可怕。”
“而且,你怎么知道,那些所谓的灵魂共振,不是我装出来的呢?
就好像你对我做的那样?”
说完,我没管他哭出声的痛苦,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这个世界上的痛苦那么多,谁会在乎他婚约里的苦楚呢?
28.回去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我和夏女士很久没见面了,没想到我居然还会梦见她。
夏女士是我的母亲,她和我在我 6 岁的时候从家里搬出来,是的,她被净身出户了,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那个时候,夏女士做家庭主妇已经六年了,重新回到社会,她表现得那么生涩,一切都力不从心。
原本她想重操旧业,可模特这个行业本来就是个吃青春饭的职业,夏女士哪里还有什么青春呢?
即使女娲把她雕得再好,时间也会收回一些长时间不被光顾的礼物。
所幸夏女士做家庭主妇的这六年,厨艺练得还不错。
于是我俩就去路边开了个炒饭小摊,努努力,我俩又开了个小饭馆,再努努力,我俩又开了个小饭店。
我以为努努力,我俩的生活也不会差的。
所以即使她有时候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