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得义正言辞,毕竟当年他是连早餐都从我这里薅的人。
这人却一副没有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样子,脸有点红,嘴角带着点笑,说出的话倒是规规矩矩。
“知道了。”
不是,怎么一副被训的小媳妇样子。
我横着脸、瞪着他。
他讨好地打开盒子的夹层,里面居然还放了一对珍珠耳钉。
“买一送一,是不是有些持家了?”
我眨眨眼,无语地把耳朵凑过去,“看见什么了吗?”
“什么?”
“宋攀同学,你知道耳钉要怎么才能戴上吗?”
“不知道。”
我就知道,“首先耳朵上要先有一个洞,然后这个钉才能穿过这个洞,懂了吗?”
我笑眯眯地解释,然后笑眯眯地问他,“那我耳朵上有洞吗?”
“没有。”
“那你还持家吗?”
他紧抿嘴唇,在我犀利的目光中,缩起了高贵的头颅。
“我觉得这可不单单是一个新年礼物。”
一个室友说道。
“也不单单是一个珍珠项链。”
另一个室友摸着下巴,一副高人模样说道。
“是啊,这是一个死贵、不保值,然后还拖家带口的珍珠项链。”
我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俩看着我,摇摇头,“宋攀同志革命成功之路格外漫长啊。”
<19.她们都跟我提宋攀,但我心里想的却是学长。
他最近应该是进入大三下,又是大赛,又是实习还有他说的各种公司项目,几乎不怎么来办公室了。
跟他也就是线上聊一聊。
但在办公室呆习惯了,一时也不知道去哪里。
宋攀看我有些病恹恹的,以为我身体素质不好,连夜给我制定了强身健体计划,要带着我一起锻炼。
我看着这份写得头头是道的计划书,真想掰开他的脑子问问他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别。
“这个每日十公里,你是认真的?”
“对,先练你的耐力,每天跑步锻炼一个小时。”
我闭了闭眼,深呼吸。
“你知道我高中 800 米体测成绩吧?”
“差点不及格。”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我也笑着点点头。
“所以你是想要我死,是吗?
我亲爱的同桌?”
说完我把那张纸拍在他身上,转身就走了。
“那我们慢慢来,先从一公里开始,然后循序渐进。”
他跟上我,很快调整了针对我的作战,不是,锻炼计划。
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