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好些了吗？”
程砚似乎也有些不自然，问了我一句。
“他好多了。”
我说道。
“我上去看看他，你这是要回去了吗？
外面下很大的雨，我让司机送你一程。”
程砚说。
“好，谢谢！”
我没有拒绝他的好意，也拒绝不了。
他开的是一辆路虎越野车，很大，车里有一抹清冷的香气。
我看到旁边还放着的文件和两本财经杂志。
我用手指，轻轻抚触。
突然看到脚边有一颗袖扣，我伸手捡了起来。
深蓝色的。
司机把我送回家，家里一片漆黑。
我爸的工作是国内外两头跑，大部分时间，我是跟后母李丽在家。
只要我回来，我就得给她做饭吃。
李丽有个儿子在上初中，马上就要中考了。
我管她们两母子的晚饭。
今晚我回来的晚了，她们肯定出去吃了。
我爸每个月会打一万块生活费，其中有一千是我的零花钱。
但李丽只给我三百，余下的，她说要替我保管。
这都保管两年了，也没见把钱还给我。
有次生病要看医生，我问她要钱，她说钱都拿去买菜了，没有。
还是我找我小姨借了三百去打针的。
自从我妈去世后，我爸挑女人的眼光就不太好了。
上一任，因为气我爸夜不归宿，给我喂有激素的猪饲料，让我体重从八十斤，一路狂蹭到一百三十多斤，脸都胖变型了。
幸好后来他们散伙了，我爸察觉我胖的不正常，带我去医院检查。
才知道，我吃了两年多猪饲料，我爸回来，找到那女人打了一顿，为我出气。
我爸把我当女儿，他也离不开女人，离婚后，三个月不到又找了一个。
李丽是小学老师，一门心思只想培养她儿子考北大清华。
但不知道是不是命运喜欢捉弄人，我成绩名列前茅，她用心栽培的儿子，年年垫底。
于是，她越发见不得我好，恨不能把我的脑子借给他儿子。
“何思念，你是不是偷男人去了？
这么晚才回。”
“你爸这个月的钱又没按时到帐，你赶紧去催一下。”
“我儿子的辅导书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我关了门，也能听到李丽的叫嚷，我只能堵住耳朵。
小心翼翼把红绳穿过袖扣，挂到脖子上，藏进衣服里。
几天后，我爸回来了，一回来就跟李丽腻歪。
晚上九点多了，我带着她叛逆的儿子出去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