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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跪求复婚,我拿着19亿说不林棉陆景溯完结文

迷失的彼岸1995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醒来时只记得高考后的事,医生说我已经28岁了。林棉告诉我,我离婚了,分到了前夫19亿财产。“孩子们呢?”“判给了陆景溯。”陌生的豪宅,陌生的身份,陌生的前夫。直到在海滩上,我朝着他的头砸去一块石头。“陆景溯,当初是你教我谁欺负我就砸谁的!”记忆碎片慢慢拼接,那场煤气爆炸,那年长达一年的冷暴力。我被绑架到废弃大楼时,看着李媛的刀,突然明白了什么。01车祸失忆,十年人生不复记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不适地眯起眼。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我脑袋里敲打。“晚意!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哭腔。我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到林棉红着眼眶站在床边,她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温暖而颤抖。“棉棉?”我的嗓子干涩得厉害,“这是哪儿?我怎...

主角:林棉陆景溯   更新:2025-05-20 22: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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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棉陆景溯的其他类型小说《前夫跪求复婚,我拿着19亿说不林棉陆景溯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迷失的彼岸1995”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醒来时只记得高考后的事,医生说我已经28岁了。林棉告诉我,我离婚了,分到了前夫19亿财产。“孩子们呢?”“判给了陆景溯。”陌生的豪宅,陌生的身份,陌生的前夫。直到在海滩上,我朝着他的头砸去一块石头。“陆景溯,当初是你教我谁欺负我就砸谁的!”记忆碎片慢慢拼接,那场煤气爆炸,那年长达一年的冷暴力。我被绑架到废弃大楼时,看着李媛的刀,突然明白了什么。01车祸失忆,十年人生不复记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不适地眯起眼。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我脑袋里敲打。“晚意!你终于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哭腔。我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到林棉红着眼眶站在床边,她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温暖而颤抖。“棉棉?”我的嗓子干涩得厉害,“这是哪儿?我怎...

《前夫跪求复婚,我拿着19亿说不林棉陆景溯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醒来时只记得高考后的事,医生说我已经28岁了。

林棉告诉我,我离婚了,分到了前夫19亿财产。

“孩子们呢?”

“判给了陆景溯。”

陌生的豪宅,陌生的身份,陌生的前夫。

直到在海滩上,我朝着他的头砸去一块石头。

“陆景溯,当初是你教我谁欺负我就砸谁的!”

记忆碎片慢慢拼接,那场煤气爆炸,那年长达一年的冷暴力。

我被绑架到废弃大楼时,看着李媛的刀,突然明白了什么。

01车祸失忆,十年人生不复记我睁开眼睛,刺眼的白光让我不适地眯起眼。

头痛欲裂,像是有人拿着锤子在我脑袋里敲打。

“晚意!

你终于醒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带着哭腔。

我艰难地转动脖子,看到林棉红着眼眶站在床边,她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温暖而颤抖。

“棉棉?”

我的嗓子干涩得厉害,“这是哪儿?

我怎么了?”

“医院。”

林棉擦了擦眼泪,“你别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离婚的事已经过去了,孩子们虽然判给了陆景溯,但你还有探视权…”我皱起眉头,脑子里一团浆糊:“离婚?

孩子?

陆景溯是谁?”

林棉的表情凝固了,她盯着我看了几秒,突然冲出病房喊医生。

很快,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医生走进来,对我进行了一系列检查。

“患者出现了创伤性失忆症状,”医生对林棉说,“车祸导致的脑震荡引起了记忆缺失,她只记得18岁高考后的事情。”

“什么?”

我惊讶地看着他们,“我不是刚高考完吗?”

林棉的眼泪又掉下来了:“晚意,你今年28岁了。”

“不可能!”

我想坐起来,却被头痛击倒,“我明明记得昨天我们还在讨论大学志愿…”医生叹了口气:“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患者可能会慢慢恢复记忆,也可能永远失去这段记忆。

建议家属不要过度刺激她,让她自然恢复。”

医生离开后,病房里只剩下我和林棉。

她看起来既难过又有点古怪的欣慰。

“所以,我真的失去了十年记忆?”

我不敢相信。

林棉点点头:“你大学认识了陆景溯,毕业后嫁给他,陪他一起创业十年。

你们有两个孩子,一个六岁,一个四岁。

你还照顾他的父母…那为什么
离婚?”

我打断她。

林棉咬了咬嘴唇:“这个说来话长…孩子们呢?”

我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痛,虽然我对那两个孩子毫无记忆。

“法院判给了陆景溯。”

我瞬间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十年青春,养大的孩子,全没了?”

林棉抱住我:“别哭,至少你还有钱。”

我破涕为笑:“有多少?”

林棉松开我,表情变得郑重:“你分了陆景溯20%的财产,三家上市公司10%的股份,还有两套北京四合院。”

“具体数字呢?”

“大约十九亿。”

我笑容僵在脸上:“你说什么?”

“十九亿,人民币。”

林棉一字一顿地说。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是在做梦吗?”

“不是梦。”

林棉笑了,“你现在是个有钱的单身女人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林棉请假帮我处理各种财产过户手续。

奇怪的是,整个过程中我都没见到陆景溯本人,全程由他的律师代理。

我试图从林棉口中了解更多关于陆景溯的事情,但她总是避重就轻:“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财产过户完成后,林棉帮我把两套四合院全部挂出租,每月租金高达120万。

我看着银行卡上源源不断流入的资金,终于感到一丝慰藉。

出院后,林棉帮我在市中心买了一套豪华公寓。

我们一起挑选家具,布置房间,将这个陌生的空间变得温馨舒适。

搬入新家的第一晚,我和林棉坐在阳台上喝红酒。

城市的灯光在脚下闪烁,美得不真实。

“棉棉,”我晃着酒杯,“我真的很想知道这十年发生了什么。”

林棉沉默了一会儿:“你确定要知道吗?”

“我需要了解自己的人生。”

“失忆可能是件好事,”林棉叹了口气,“那段婚姻不值得记住。

重要的是你现在可以重新开始。”

我正要追问,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屏幕上显示一个陌生号码。

“喂?”

我接起电话。

“沈晚意,”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带着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我们需要谈谈。”

林棉看到我脸色变化,疑惑地凑过来。

我捂住话筒,用口型对她说:“是陆景溯。”

02前夫纠缠,闺蜜守护挂断陆景溯的电话后,林棉二话不说收拾了我的行李,把我带回了她的公寓。

“你现在状态不好
,先住我这儿。”

她边整理沙发边说,“客房已经收拾好了,你先休息吧。”

我看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空间,突然有些茫然。

这就是我失忆后的新生活吗?

“我真的有十九亿?”

我坐在沙发上,还是不太敢相信。

林棉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是啊,你现在是大富婆了,可以躺平了。”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而安稳。

白天林棉去上班,我就窝在沙发上打游戏消磨时间。

明明手机游戏对我来说很陌生,可我的手指却熟练地操作着,比我意识记得的要灵活得多。

“这就是肌肉记忆吗?”

我盯着手机屏幕自言自语。

傍晚,林棉下班回来。

她看起来很疲惫,脱下高跟鞋就瘫在沙发上。

我自然而然地走到她身后,开始给她捏肩。

“嘶——轻点。”

林棉呻吟着,却没有推开我的手,“你的手法还是那么准,这么多年一点没变。”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感觉它们有自己的记忆。

“陆景溯就是畜生。”

林棉突然咬牙切齿地说,“你刚毕业就给他免费打工,他妈病了你还要伺候,公司起步时你天天熬夜做方案,他却连个正眼都不给你…”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们小时候就认识吗?”

林棉转过头,表情柔和下来:“是啊,我们在福利院长大。

从小我就护着你,高中时帮你补习,给你讲解习题。

高三那年,我天天逼你做题,你被我逼得直哭,可最后还是差了那么一点…”我恍惚间看到了画面——十七岁的林棉坐在昏暗的台灯下,认真地给我讲解一道数学题,我趴在桌上快要睡着了。

“我考上了北大,你去了上海的大学。”

林棉叹了口气,“那是我们第一次分开。

如果你没去上海,就不会遇到陆景溯了。”

我调皮地歪着头:“那我就没有这十九亿了。”

林棉瞪了我一眼,一脸恨铁不成钢:“钱重要还是十年青春重要?”

“钱…重要?”

我试探着回答。

“你才重要啊!”

林棉敲了一下我的头,“说真的,失忆可能是件好事,否则你可能会轻生。

离婚前你整个人都不行了,每天以泪洗面,我真担心你…”看着她难过的样子,我不由自主地握住了她的手:“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两周后,林棉表情严肃地对我说:“你
不能一直这样窝在家里。”

“为什么?”

我抱着抱枕不解地问,“我有钱啊。”

“但你需要重新融入社会,建立新的社交圈。”

林棉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来我公司做我助理吧,简单的活儿,让你慢慢适应。”

就这样,我跟着林棉重返职场。

第一天,我穿着她给我挑的包臀职业装,化了精致的妆容,信心满满地走进了办公室。

可很快我就意识到,现在的办公软件对我来说完全是天书。

简单的表格我都做不来,发个邮件要磨蹭半天。

“太丢人了。”

我趴在办公桌上懊恼地说。

林棉拍拍我的背:“别急,慢慢来。”

她安排了公司里的小姑娘安悦手把手教我使用各种办公软件。

因为工作内容简单,我总是比林棉下班早。

每天我都会在公司的休息室等她,百无聊赖中,我开始在手机上看各种职场技能的视频课程。

林棉发现后,二话不说给我报了项目管理和财务会计的线上课程。

“你本来就很聪明,只是需要重新学习一下。”

她鼓励我。

我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每天认真学习。

奇怪的是,很多专业知识在我看来竟然有种熟悉感,好像曾经学过又忘记了。

一年后的一天,我正在整理一份季度报表。

年轻的同事安悦路过我的工位,惊讶地说:“沈姐,你做得也太快了吧!

我都还没想明白这个数据怎么分析呢。”

“多看几遍就会了。”

我笑着回答,指尖在键盘上飞舞。

午休时,安悦好奇地问我:“沈姐,你今年多大了?

看起来好年轻。”

“二十九了。”

“不会吧!”

安悦瞪大眼睛,“我以为你最多二十五呢!

难怪林总说你是两个孩子的妈妈,我还不信。”

我愣了一下,放下手中的筷子。

是啊,我曾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

那两个孩子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会想我吗?

我有没有照片可以看看他们的样子?

“沈姐?”

安悦关切地看着我,“你怎么了?”

我回过神,挤出一个笑容:“没事,想起一些事情。”

这一年来,我逐渐适应了新生活,却始终没有想起更多的过去。

陆景溯也再没有联系过我,仿佛我们之间的十年婚姻从未存在过。

可我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再次相见。

那时的我,会比现在更强大。


沈姐,林总让我们去会议室,有个新项目要讨论。”

安悦在我工位前停下,打断了我的思绪。

“好,马上来。”

我合上电脑,深吸一口气。

03意外重逢,前夫纠缠会议结束后,安悦被林总叫走,我一个人坐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等她。

我点了杯榛子拿铁,悠闲地刷着手机。

“您的咖啡。”

服务员放下杯子离开后,我感觉有道视线落在我身上。

抬头一看,一个穿着深灰色西装的男人正盯着我看。

他很英俊,轮廓分明,眼神却冷得吓人。

我和他对视一秒,莫名感到一阵心悸。

这张脸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我低下头继续看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在微微发抖。

十分钟后,我起身准备离开,正好与那个男人擦肩而过。

“装不认识吗?”

他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讥讽。

我停下脚步,转身看他:“抱歉,我们认识吗?”

这时安悦小跑过来:“沈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她看到男人,表情立刻恭敬起来:“陆总好。”

“陆总?”

我重复这个称呼,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陆景溯?

“林棉没告诉你?”

男人——现在我确定他就是陆景溯了——冷笑着看着我,“还是你故意装失忆?”

我深吸一口气,礼貌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沈晚意。”

他没有握我的手,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拿了钱就想和孩子断绝关系?”

我收回手,心里一阵刺痛:“我不是那个意思。”

安悦站在旁边,一脸懵。

“这周末来看孩子,”陆景溯命令式地说,“不然你以后永远别想见到他们。”

他说完转身离开,留下我站在原地,心跳如雷。

回到家,林棉已经在厨房做晚饭。

闻到香味,我才发现自己饿了。

“碰到陆景溯了?”

林棉端着两盘菜出来,看到我的表情就猜到了。

我点点头:“他让我周末去看孩子。

安悦也在场,场面特别尴尬。”

林棉叹了口气,放下筷子:“我该告诉你关于孩子的事了。”

“他们叫什么名字?”

我小心翼翼地问。

“大的叫陆昭,今年七岁。

小的叫陆央,五岁,都是男孩。”

林棉递给我手机,上面是两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照片。

我盯着照片,感觉心被揪紧了。

大一点的男孩眉眼像极了陆景溯,小的则
多了几分我的影子。

“他们…恨我吗?”

我声音发颤。

林棉没有回答,这让我更加不安。

“离婚时,你签了协议,只拿陆家20%的财产,条件是陆景溯不能再婚,要保证财产都给孩子。”

林棉解释道,“但孩子们不理解,他们一直跟着陆家的爷爷奶奶,被灌输了很多东西。

尤其是陆昭,他…他怎么了?”

“他骂你是拿了爸爸钱的坏女人。”

林棉说得很直接。

我笑了,笑得很苦:“我真是个失职的母亲。”

“不是你的错,”林棉握住我的手,“陆家从来没让你好好当妈妈。

你怀孕的时候还要工作,生完孩子才休息三个月就被逼着回公司。

孩子们交给保姆和老人带,你想亲近他们都没机会。”

周六上午,林棉陪我去陆家。

我很紧张,手心全是汗。

陆景溯开门时,明显愣了一下:“怎么是你们两个?”

“我不能带朋友来吗?”

我反问。

“林棉留在外面等你。”

他冷冷地说。

我抓住林棉的手:“她不进去我也不进。”

我们僵持了几秒,陆景溯终于让步:“随便你。”

陆家的房子很大,装修奢华但缺乏温度。

客厅里,一个穿着校服的小男孩正在看书,看到我们进来,他抬起头,眼神充满敌意。

“昭昭,你妈妈来看你了。”

陆景溯说。

“她不是我妈妈!”

陆昭大声说,“我妈妈才不会抢爸爸的钱!”

我的心一下子被刺痛了。

林棉攥紧了我的手,给我力量。

“晚意阿姨!”

一个稚嫩的声音从楼梯传来。

小一点的男孩——陆央跑下来,好奇地看着我:“妈妈你变漂亮了!”

我蹲下身,想抱抱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做。

陆央也站在那里,似乎不确定该不该靠近我。

“央央,过来。”

陆昭叫他,语气不容拒绝。

陆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跑到哥哥身边。

我站起来,强忍住眼泪。

这时,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从厨房走出来,手里端着水果盘:“陆总,我切了水果,您要不要…”她看到我,表情瞬间变得尴尬又防备。

“李媛,你先上楼。”

陆景溯冷冷地说。

“好的,陆总。”

她语气甜腻,故意在陆景溯面前撒娇,然后挑衅地看了我一眼才上楼。

我转向林棉,无声地询问。

“她就是你和陆景溯之间的小三,李媛
,是你大学时的学妹。”

林棉在我耳边低声说,“离婚后他把她接到家里当保姆,其实就是明目张胆地同居。”

我感到一阵恶心,不是因为嫉妒,而是对这种虚伪的愤怒。

“我想和孩子们单独聊聊。”

我对陆景溯说。

“免谈。”

他斩钉截铁,“你只有探视权,没有教育权。”

“陆景溯!”

林棉忍不住了,“你太过分了!”

“过分的是她!”

陆景溯指着我,“拿了我那么多钱,连孩子的面都不露,现在又装可怜来博同情?”

“那是我应得的!”

我突然提高了声音,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为了你的家庭,为了你的事业,我付出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陆景溯似乎没想到我会反击,一时语塞。

我冷静下来,看着那两个孩子:“昭昭,央央,妈妈以后会经常来看你们,好吗?”

陆昭撇过头不理我,陆央却偷偷对我笑了笑。

我转身向门口走去,林棉紧跟着我。

就在我们即将出门时,李媛从楼上下来,与我们擦肩而过。

“学姐。”

她轻声叫我,嘴角带着得意的微笑。

我停下脚步,奇怪地看着她——她称呼我“学姐”,我们确实认识?

一阵头痛袭来,隐约有什么记忆想要浮现却又被推回黑暗。

“走吧。”

林棉拉着我离开了陆家。

在回家的车上,我一言不发。

直到林棉问我:“你还好吗?”

“我想起了什么,”我摇摇头,“关于李媛,但很模糊。”

“别想了,”林棉握住我的手,“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别让过去的阴影笼罩你。”

04记忆碎片,情绪爆发一通紧急电话打断了我和孩子们的相处时光。

林棉那边传来急促的声音,公司出了紧急状况需要她立刻回去处理。

“我现在就过去。”

她挂完电话,焦虑地看着我,“晚意,我得马上回公司,你要不要一起走?”

房间里的空气似乎凝固了。

陆景溯站在门口,嘴角勾起一丝我看不懂的笑意。

陆昭依然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一脸不情愿。

只有陆央偷偷冲我挥手。

“我没问题,你先走吧。”

我强装镇定,“我再陪孩子们一会儿就回去。”

林棉犹豫了一下,最终点点头,低声在我耳边说:“有事立刻给我打电话。”

她离开后,陆景溯立刻叫来李媛:
“带孩子们上楼休息。”

“不!”

陆央抗议,“我想和妈妈呆在一起。”

“上楼。”

陆景溯的语气不容拒绝。

看着李媛牵着两个孩子上楼,我感到一阵恐慌。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陆景溯,空气像是被抽走了氧气。

“我也该走了。”

我站起身,拿起包包。

陆景溯突然向我走来,步伐缓慢但坚定。

他的眼神让我心跳加速,不是因为悸动,而是恐惧。

一种本能的警觉促使我后退。

“怎么?

怕我?”

他停在离我一步远的地方,表情复杂。

我没答话,转身就往门口跑。

身后传来他的脚步声。

恐惧驱使我冲进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反手锁上了门。

“沈晚意!”

他拍打着门,声音带着怒意,“开门!”

我靠着门板,心跳如雷,“你想干什么?”

“我们好好谈谈。”

他的声音忽然柔和下来,“晚意,我们夫妻七年,你为什么会怕我?

是谁欺负你了?”

“我不记得了。”

我回答,声音颤抖。

“如果你肯求我,”他隔着门说,“我可以考虑复婚。

毕竟孩子们需要完整的家。”

他的话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记忆深处的某扇门。

眼前闪现出片段——大学校园,几个男生围着我起哄,我被推搡着差点摔倒。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将那些人赶走。

“以后被欺负就拿砖头砸回去,谁欺负你砸谁,就算是我也一样。”

年轻的陆景溯对我说,阳光洒在他脸上。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又退去,只留下模糊的片段。

那是我爱上他的开始吗?

“晚意,开门。”

现在的陆景溯还在门外,声音里带着不耐烦。

“我想回家。”

我说,手指悄悄摸出手机,打给林棉。

“在陆家,快来。”

我小声说完就挂断了。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脚步声终于离开。

我等了几分钟,小心地开门溜了出去。

陆景溯不在客厅,我松了口气,快步向大门走去。

“妈妈。”

细小的声音从楼梯传来。

陆央站在那里,眼睛红红的。

“央央…”我停下脚步。

“你会再来看我吗?”

他问,眼里满是期待。

“会的,宝贝,我保证。”

我对他笑了笑,然后飞快地离开了陆家。

林棉在门外等我,看到我出来立刻将我拉进车里。

“他对你做什么了?”

她紧张地问。

“没什么,就
是…我想起了一些事。”

我靠在座椅上,感到一阵疲惫,“我想他曾经是个不一样的人。”

几个月后,国庆长假。

林棉决定带我去海边度假,说是要彻底放松一下。

酒店房间里,我犹豫地拿着一件露腰比基尼。

镜子里的我比一年前更有气色,但肚子上两道生育留下的疤痕让我迟疑不决。

“穿这个会不会太暴露了?”

我指着肚子上的疤。

林棉走过来,从背后抱住我:“不要这么想,你勇敢热爱世界,他们辜负了你,不是你的错。”

她的话给了我勇气。

换好泳衣,我们手拉手奔向沙滩。

阳光灿烂,海风带着咸味抚过脸颊,我突然感到一种久违的自由。

“沈晚意?”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转过身,陆景溯站在那里,身边是两个孩子。

陆昭穿着泳裤,一脸别扭。

陆央兴奋地朝我挥手。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警惕地问。

“公司年度旅游,”他回答,目光在我身上扫过,停留在我的腰腹处,“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我?”

他的话像一把刀刺进我的心。

所有的恐惧和委屈在那一刻化作愤怒。

更多的记忆碎片突然涌入我的脑海——他的指责、冷暴力、背叛,还有那个煤气爆炸的下午…我眼前一片血红,弯腰捡起沙滩上的一块石头,朝着陆景溯的头部狠狠砸去。

“陆景溯,你怎么不去死!”

我哭喊着,石头击中了他的额角,“当初是你教我谁欺负我就砸谁的!”

他捂着流血的额头后退,我趁机又一脚踹向他的裆部。

他痛苦地弯下腰,我举起石头准备再次砸下。

“晚意!

别砸了,会死人的!”

林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陆昭尖叫着跑过来护住父亲,陆央吓得哭了起来。

05记忆复苏,真相大白陆景溯的血从额角流下来,我站在原地,双手发抖。

体内的愤怒像是被引爆的炸弹,一瞬间把我炸回了现实。

林棉紧紧抓着我的手腕,眼中满是焦虑。

“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她低声说,拉着我快步走向酒店方向,“太多人看见了。”

回到房间,我瘫坐在床上,浑身冰凉。

刚刚的愤怒已经消退,留下的只有茫然和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

“我想起来了,”我抬头看着林棉,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二十三岁那
年的事。”

林棉在我身边坐下:“什么事?”

“那年陆景溯的第一家公司倒闭了,欠了一屁股债。

有人半夜闯进我们家里,说要拿走孩子抵债。”

我闭上眼睛,那些画面变得越来越清晰,“我拿着电棒和菜刀站在孩子房门口,告诉他们谁敢动我孩子,我就剁了谁的手。”

林棉握住我发抖的手:“你那时候真的好勇敢。”

“全家人都靠我,”我睁开眼,感觉自己像是在讲述另一个人的故事,“陆景溯瘫在沙发上不敢动,他爸妈躲在房间里。

只有我,带着两个孩子翻墙逃出去,连夜坐车去了你家。”

“我记得,”林棉点点头,“你那天抱着两个孩子来敲门,眼睛红得像兔子。”

“你借钱给我,我拿去还了高利贷。

然后我开始接各种兼职策划案,凌晨三点睡觉,六点起床做早饭,送孩子上学。”

我苦笑,“那时我什么都不怕,为了家人拼命向前冲。”

林棉抱住我:“你一直都是最勇敢的那个。”

一周后,我们回到了正常生活。

那天的冲突像一场风暴,刮走了我身上的最后一点恐惧。

我开始全身心投入工作和学习,每天过得充实而忙碌。

某天晚上,我加班到凌晨两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林棉家。

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回来,递给我一杯热牛奶。

“林大总裁,你把我当牛马使唤,”我瘫在沙发上抱怨,“我这个月已经连续熬夜十五天了。”

林棉笑着拍我的脑袋:“来当社畜还指望被当人看?”

我翻了个白眼,但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这种忙碌充实的生活,比起那十年麻木的婚姻,让我感到更加真实。

虽然我主动切断了与陆家的联系,但陆景溯时常带着孩子来找我。

每次见面,陆昭都像防贼一样盯着我,生怕我对他爸爸做什么。

而陆央则逐渐亲近我,甚至会偷偷打电话给我。

春节前的一天,我收到陆央的来电。

“妈妈,”他软糯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你能回家过年吗?”

我握紧了手机:“央央,妈妈这边有些事情…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们了?”

他听起来快哭了。

“不是的,宝贝,”我急忙解释,“妈妈永远爱你们。

你想不想来妈妈家过年?

我们可以一起贴春联、包饺子。”

电话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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