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煜全云城的其他类型小说《璎珞悲海棠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听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失忆前,督军爱上了别人。匪徒劫持,二选一。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曼娘。那一天,我被凌辱,受尽折磨。等我得救时,他冷酷无情地说我留着就是脏了督军府的地。可他不知道,我得了病。等我把他忘记了,心也就不会那么疼了。01萧景煜忽然之间就不爱我了。他出国考察半月,再回来时,身旁已经多了一位娇媚风情的女子。那日漫天飘雪。我坐在客厅,满心欢喜地等着他。突然有人高呼:“督军回来了。”我整理了下衣装,迫不及待地朝他走去。萧景煜就站在轿车前。洁白的雪映出思念的剪影,美好得似一场梦。然而,他的手中牵着另一位姑娘。姑娘穿着全云城最时髦的裙子,浑身透着洋气。娇滴滴道:“萧景煜,高跟鞋穿久了好累,我要你抱我进去。”我的脚步像灌了铅,难移半分。我听见萧景煜宠溺地笑...
《璎珞悲海棠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失忆前,督军爱上了别人。
匪徒劫持,二选一。
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曼娘。
那一天,我被凌辱,受尽折磨。
等我得救时,他冷酷无情地说我留着就是脏了督军府的地。
可他不知道,我得了病。
等我把他忘记了,心也就不会那么疼了。
01萧景煜忽然之间就不爱我了。
他出国考察半月,再回来时,身旁已经多了一位娇媚风情的女子。
那日漫天飘雪。
我坐在客厅,满心欢喜地等着他。
突然有人高呼:“督军回来了。”
我整理了下衣装,迫不及待地朝他走去。
萧景煜就站在轿车前。
洁白的雪映出思念的剪影,美好得似一场梦。
然而,他的手中牵着另一位姑娘。
姑娘穿着全云城最时髦的裙子,浑身透着洋气。
娇滴滴道:“萧景煜,高跟鞋穿久了好累,我要你抱我进去。”
我的脚步像灌了铅,难移半分。
我听见萧景煜宠溺地笑出了声:“真是个娇气的,不过我就喜欢曼娘这样的。”
说着,他就拦腰横抱起了她。
雪冻得心真的好冷,他们的身影宛若鸳鸯。
忽然想起年少时,我也曾向萧景煜这般撒娇。
他也是这般宠溺,一路把我抱回府。
而这一抱,就将我俩的姻缘定下。
萧景煜只会对喜欢的人才会这么温柔。
可是,他似乎喜欢上别人了。
我恍惚地向前走着,木讷伸出手,想要摸一摸他。
我多么希望萧景煜爱上别人只是我的一场幻梦。
然而曼娘狠狠将我推开。
近乎鄙视地居高临下看着我,讥诮道:“萧景煜,这位就是你的夫人,看起来真像个教堂的侍女。”
我绊倒在雪地中,差点磕到假石,不知为何头晕目眩,吐了一地。
我听见萧景煜冷酷地说:“收拾干净,别脏了督军的地板。”
从前宠我入骨的人,现在怎么就那么冰冷地对我。
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萧景煜,是真的不爱我了。
02大约是心脏难以负荷,我晚上就生病了。
我想不清楚,萧景煜只是出国半月,怎么就什么都变了。
流音端来药,哄着我道:“夫人,你看雪都融了,督军可等着你一同策马呢。”
她始终低垂着头,连直视我的勇气都没有。
你看,连她都知道那是谎言。
某日,我刚喝完药。
她气势凌人地就派人冲进了我的院子,让我给她腾地方
。
“璎姐姐,督军可是说了,我想挑任何住处都可以,包括你这。”
最后那四字,她刻意着重强调了一下,眉间得意极了。
“我啊本来是想去西苑的,但那边离督军太远了,还是璎姐姐这儿最合我心意。”
“听说,你院中的那株海棠是督军在你生辰那天亲手为你种的,那我就更喜欢了。”
我厌恶她。
厌恶她娇滴滴的语气,厌恶她挑起的眉梢,厌恶她肆无忌惮地炫耀着萧景煜对她的好。
然而,我最讨厌的是萧景煜。
那个明明说要同我共白头,却变了心的萧景煜。
我拿起枕头狠狠砸向曼娘的脸。
凡是我能摸到的所有东西,砰砰砸。
听见萧景煜的脚步声,她哭唧唧道:“璎姐姐,我好心来跟你商量,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呢?”
萧景煜闻言,看向我的脸色一沉。
他上下打量着曼娘,生怕她受半点儿伤。
我赤着脚站在冰凉血红映染的地面,两只脚针扎似的疼。
萧景煜,受伤的人,是我。
他把她搂进怀中,温柔哄着:“不哭了,我给你重新建一个更大更漂亮的院子。”
我听见我的心在泣血,一步步走向萧景煜,抓起他的手腕狠狠咬住。
他垂眸冷森森地盯着我,一动不动。
萧景煜你也知道,你让我难受了,是吗?
本来不想哭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
萧景煜,我总不能,白白让自己的心疼啊。
03曼娘的院子就在我不远处。
每日云城时新的水果满盘满盘往她那送。
锦云阁的衣裳亦只为她一人设计。
但凡她要什么,萧景煜总会无条件满足。
就算她要摘天上的星星,萧景煜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她和萧景煜的谈笑声,常常漫过红墙,钻进我耳里。
我开始整夜整夜失眠,头发大把大把掉落。
我把所有的窗户关上,钻进被窝捂住耳朵。
我想我母亲了。
小时候,但凡我有什么头疼,她就会抱着我唱小星星。
我想她能给我唱小星星。
我犹豫迟疑地写了封信,跟我母亲说快过节了我想回去看看。
收到回信那天刚好是端午节的前两天。
我满心喜悦地打开信,就着阳光看着,勾起的嘴角慢慢落了下来。
我母亲要我听话,她说家中还需要萧景煜的支持,让我忍一忍,日子总会过去。
她忘了跟我说节日快乐,忘了
跟我说你啊要好好照顾自己。
……母亲,你不知道,女儿真的好疼啊。
装作若无其事,保持体面地度日,也真的难熬。
你听,曼娘又在向我炫耀了:“京云饭店的菜真是一绝,萧景煜为了我,都学会吃辣了。”
“景煜,你说锦云阁都来为我做衣服了,你就不怕被那些人说你偏心吗?”
隔着墙壁我都能听见,他们缠绵暧昧的哼声。
我拿起桌上的粽子,往嘴中塞了一大口,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下来。
“真好吃,流音,你做的甜粽太好吃了。”
“还有,我母亲给我的旗袍,好看极了。”
我想,那人偏要我愁云惨淡,我就偏要笑得更大声。
流音,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神瞧着我。
院中的海棠花被风簌簌地吹落。
我对流音说:“你看,它流泪了。”
萧景煜听闻曼娘喜欢海棠,在她的院子附近种了一排的海棠,修剪得整齐又好看。
相比而言,我的海棠就是个孤独的野孩子。
我望着海棠树,你真傻。
他都喜欢上别人了,你却还是放不下。
真希望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他有了其他的海棠,他再也不会要你了。
04感冒好了,可我的头却越发地疼。
我不想让流音担心,私下去了医馆。
大夫问我,之前是不是磕到过。
我想起那个黄昏萧景煜回来,曼娘狠狠将我推倒,一手的血。
大夫说,若是再严重一点,你就可能连命都没了。
他语重心长地让我好好调理,还说,我有了身孕。
算算时间,刚好是萧景煜出国前怀上的。
我把手放到腹部,还是平平的。
大夫笑呵呵:“他现在豆芽大一点呢。”
真可爱。
小家伙,我是真的想把你生下来,也好想当你的母亲。
但你来得不是时候。
你清楚吗?
我娘家没落了,又不被夫君爱,如果你做我的小孩,会有一辈子都吃不完的苦。
我不想你天天被人嘲笑讽刺,不想你蹲在厨房吃些残羹剩饭,更不想你被兄弟姐妹颐指气使,干这干那。
你别以为我在说谎,我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的。
我在医馆抓了一副落胎药,返回府中让流音熬制。
对不起,宝宝,希望你以后能投胎到一个满是爱的家庭中,快快乐乐长大。
我抚摸着腹部,渐渐睡着了。
等醒来,就看见了萧景煜坐在我床边。
从前他说,喜
欢我睡觉时的模样,乖得跟只小白兔。
我爱睡懒觉,他每日处理完事务,就会支着下巴等我醒来。
有那么一刹那,我以为曼娘的到来就只是我做的一个梦。
我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娇嗔地唤道:“景煜——”他却忽然强有力地把我的手掰开,食指在从我脸颊一路往下。
双目猩红,冷笑:“江璎珞,我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拿掉?”
05那双手倏地掐上我脖颈,只要他想,马上就能让我死。
流音扑通跪地,泪流满面:“督军,都是俺的错,求您放了夫人……”萧景煜狠厉地朝她心口踢去,松开了手,目光冰凉。
“要是我的孩子没了,我第一个要的就是你这下人的命!”
“至于你,江璎珞,你让我疼,我不杀你。”
“但我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我笑了,笑得眼中酸涩,嘴角是咸咸的泪滴。
萧景煜,亲手杀掉自己的孩子,我的痛就比你少半分吗?
我强撑着,用力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哽咽着声音质问:“把他生下来,等着你的新欢肆意欺辱他吗,等着他来问我父亲为什么厌恶他吗?”
萧景煜,我为什么要给一个让我遍体鳞伤的男人生孩子?
你绝情我就不能绝情,你不爱了我就还要爱。
你万万不该践踏我的真心,甚至连最起码的尊重都要拿走。
你只会让我觉得,我就是这世上最卑贱的人。
我声嘶力竭地怒骂:“萧景煜,你就是个混蛋,想要孩子,曼娘也可以生,你大可找她去。”
萧景煜的圣母就是妾室,他最能明白不是正统的滋味。
他的脸上被挠出三道红痕,他火气直冲天灵盖。
咬牙切齿:“江璎珞,你胡言乱语什么?”
“我的孩子,谁敢欺负他,我第一个扒了他的皮。”
“只要我有的,无论是地位还是财富,只要他要,哪怕上天摘星,我也给。”
他的眼神充满心疼,也夹着怜惜。
萧景煜,真的差一点,我就信了你。
曼娘身边的婆子哭哭啼啼跑了进来,叫嚷:“督军,二夫人骑马不小心摔了,一直在哭,怎么都哄不好,说一直想见您……”我忽然觉得十分可笑,脑袋也越发地疼。
我望着迈脚离去的男人,死死咬着唇:、“萧景煜,你不是说想要这个孩子吗,兴,让曼娘走。”
男人顿下脚步
,偏头,望着我的眼神浓如墨,倏地笑出声。
“江璎珞,你有什么资格干涉我?”
“她可不是你,会残忍到对孩子下狠手。”
“你若总是找她玛法,等把这孩子生下来,交由姑姑养吧。”
06萧景煜说但凡我肚子里的孩子,稍微出点差池,就让我院子里的人也跟着一块陪葬。
我瞧着躺在床上,脸色煞白的流音,满是愧疚。
流音她们每日都心惊胆颤的,日夜轮流守着我,生怕我想不开。
她们都傻,不知道我心中有多开心。
偶尔摸着肚子的时候,也会不舍得,流眼泪。
然后不管白天黑夜的,继续给我的宝贝绣肚兜、虎帽、棉鞋……流音没得办法,把我所有的绣件都给藏了起来。
她说:“夫人啊,别熬夜了,督军姑姑那什么都有,不会亏了小黄豆少爷的。”
是啊,我的孩子以后可是要跟着他姑母享福的。
我不怕他饿着冷着,就怕他追问他爹娘为什么生而不养,是不是如那些人说的,他不配爱。
我要让他穿着我绣的衣裳(毕竟这是我能陪伴他的方式),高兴地同人显摆:“你们看,这是我娘给我绣的衣服,可好看了。”
我躺在床上,窗外的大雨扰得人睡不着。
萧景煜推开门进了屋,满身酒气地坐在我床边,哼着小星星。
手把玩着我的头发。
以前治愈的声音,变得如蚊子般聒噪。
即便头发扯得疼,我也依旧翻了个身,把耳朵捂住。
他的目光看了我许久,接着起身踉踉跄跄在房间里游走。
噼里啪啦。
我睁开眼,就望见他坐在梳妆镜前,手用力地两边的老虎腿儿,呲啦一声。
我给孩子做的小虎帽就被劈成两半。
我真想冲到他面前揍他一顿。
他愣了许久,摘下帽子望了又望,嘀咕。
“是这布料不结实,自己破了。”
说完,他还特意朝我这瞥了一下。
或许我该冲他娇嗔一声,没准我们的感情还能和以前一样。
但萧景煜,没人会站在原地。
我不等你了。
我说:“萧景煜,没你,我一样睡得很好,你以后别再踏足我的屋子。”
他沉默半晌,把手里的帽子啪的塞进抽屉,摔门离去。
07自那以后,萧景煜就再也没来过。
关于他的行踪,我也只是从曼娘忍不住的得意里知道一星半点。
她说萧景煜带她去戏楼听曲,
带她参加名流宴会。
她还说,打雷的时候,萧景煜会给她唱小星星,哄她入睡。
流音气得骂人:“真想拿抹布把她的破嘴堵上!”
我噗嗤一笑,手里的碗一偏,尽管反应迅速,小黄豆的鞋子还是被淋得乌黑。
望着那团漆黑,让人发慌。
于是,我就让流音把脏了的鞋子拿去洗洗。
而我自己也好静一静。
没过一会儿,我就听见了一声惨叫。
心中猛地一提,手中握着菜刀,挺着肚子就往门外冲。
流音被两个身强体壮的婆子压倒在地。
小黄豆的鞋滚落到墙根。
曼娘瞧见我,嘴角讽刺地勾起。
“这个下人,把我的裙摆弄脏,我只是叫她给我舔干净而已,璎姐姐这么望着我作甚。”
我顿时怒目切齿,冲到她面前就是一个耳刮子。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懒得理你,倒叫你还以为我怕了你。”
“今日在场的,动了流音一根手指头的,全部滚出督军府。”
所有人脸色皆是一变,督军府活不算太累,银钱还足,谁舍得出去,顿时纷纷求饶。
我平日里不计较,倒叫她们以为能蹬鼻子上脸。
曼娘捂着发肿的左脸,恨意爬满脸:“你竟敢打我?”
她想打回去,却被身旁人紧紧拉住:“二夫人,你可不能伤了夫人,督军知道了要怪罪的。”
曼娘发了紧地碾着小黄豆的鞋子,阴毒地盯着我肚子。
“孩子,能生下来的才叫孩子,不能生下来的,就是一坨烂肉。”
“你觉得你能生下来吗?”
“璎姐姐,你住在这大宅里,能懂得什么。
你知道有多少女人在生产的时候一尸两命吗?
你知道后娘是如何养孩子的吗?”
“我要让他给我的孩子当牛做马,让他吃不饱穿不暖,打得他遍体鳞伤……”萧景煜,瞧你干的好事,看你把这么个蠢货,宠得何等的跋扈。
我的肚子忽然抽疼了起来,脑袋也连跟着一起疼。
手脚惊出一身冷汗,我恍惚间看到了一个女孩。
这个女孩被打得皮肉绽开,还要在大雪天清洗哥哥姐姐的衣服。
这个女孩就因为多吃了一口粥,就被自己的父亲一巴掌扇过去……她是谁啊,好可怜。
曼娘想要羞辱折磨我的孩子,她说得眉毛上挑,她的笑让我恨得牙痒痒。
她太吵太吵了。
如果她能永远不开口就好了。
我握着菜刀一
把插进她胸口。
08所有人惊叫,屁滚尿流地跑去找萧景煜。
他来时,我抱着小黄豆的鞋坐在石凳上。
“江璎珞,你是不是疯了?”
他脸色骇人地盯着我。
我冷漠地回视,嗓音从喉咙里挤出来。
“她活该。”
我问萧景煜,曼娘羞辱我的孩子,她不该死吗?
萧景煜夺取我怀中的鞋,狠狠砸在地上:“就这种不值钱的东西,曼娘别说只是踩一脚,就是踩一万次,也不过分。”
我双目赤红,几乎是尖锐出声:“萧景煜,她诅咒我,诅咒我们的孩子,不得好死!”
可萧景煜听完以后,说我是得癔症了。
他压根不在乎曼娘有多狠毒,他只在乎他喜欢的女人,被我捅伤了。
他脸紧绷,一字一句带着盛怒:“她就只是说说而已。”
“江璎珞,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如此恶毒?”
“若是曼娘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绝对要你陪命。”
原来我给我们孩子做的鞋子,在你眼中就是不值钱的玩意?
原来曼娘做什么,在你眼中就是对的。
原来只要我没死,她就可以不用负任何的责任。
或许就连我死了,你也只是轻斥她几句,继续和和美美过日子。
萧景煜你是有多爱她呀。
我死死扯着萧景煜的衣领,眼红地笑着。
“没错,我就是恶毒,我早就想杀了她。”
“她若是侥幸活了过来,你最好把她藏得严严实实的。”
“但凡我看见她,她就别想活。”
“想让我江家的女儿把命陪她,她算个什么东西!”
萧景煜用力地扣住我手腕,眼里是惊人的恨意。
“江璎珞,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江家的女儿,有什么了不起?”
“一个家族没路,不受宠的嫡次女,要不是有跟我有婚约,早就死了。”
“你给我记住了,你只是萧家养的一条狗。”
从前说要一生保护我的男人,变得面目可憎,众目睽睽下,撕开我的伤疤。
他让人带走流音军法伺候。
他最清楚我哪儿疼,就把刀往哪儿插。
他厌恶地松开手:“既然你的命这么值钱,那我就让人替你去死。”
我拽着他的裤腿,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流音……”他冷漠地瞧着我。
他吩咐人往我嘴里塞抹布,绑住我的手脚,把我关进屋里。
他怕我伤到他的孩子。
可他不怕我心破碎。
09
等我再次醒来,流气又恶心的笑声响在我的耳边。
“这细皮嫩肉的,尝起来估计滋味不错。”
“啧啧,要不是还想着赎金,我现在就能脱掉裤子上了她。”
……隐约中,我似乎还听到了曼娘的哭叫。
片刻后,就有人来报萧景煜来了。
匪徒把刀分别架在我与曼娘的脖颈上。
“萧督军,你是要救那怀着孕的,还是要救她呢?”
我以为看在孩子的面上,他多多少少会犹豫一点。
谁知,他竟然毫不犹豫地选择救曼娘。
我惨笑。
在他离去后,我被匪徒拖曳回草房,压在身下凌辱,受尽折磨。
鲜血带着铁锈的腥气流出,染红地面。
我的孩子啊。
是娘对不起你。
要不是娘,你也不会经受这样的肮脏。
我想抬手摸一摸它。
但全身实在是太疼太疼了。
忽然,门砰地被踢开。
还在驰骋的匪徒被一枪击中。
有人把衣服盖在了我青青紫紫的的身躯上,温柔地抱起我。
“江璎珞,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你别丢下我。”
我想掀开眼皮,但实在是太重了。
喂,你哭得我好心烦。
10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不要命地戳去身上的泥垢。
太肮脏了。
我从未如此脏过。
听外头的人说,我是督军夫人。
他们说,我与督军恩爱得就像比翼鸟。
后来督军带回了二夫人,他就不喜我了。
督军挥千金为她办生日宴,被自个部下骂不是人。
所幸他平日积累的威严足够令人闭嘴,他依旧是云城的掌权者。
只是曼娘到底是没如愿,取代我的位置。
不过萧景煜倒是关起门来,给了她一场独一无二的婚礼。
她着盛装出现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说,萧景煜让她掌家。
下人们暗地里都说我现在蠢笨如猪。
他肯定也是这么觉得。
然而我只是头疼,没完没了地头头疼。
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晓得嘲笑我。
11曼娘掌家后,我身边的人都被发落。
衣食也缩减。
那日我头疼发作,叫姑姑派来的人去拿药,回来时两手空空。
她气愤地告诉我,今日府中为了支持剿匪,开源节流,我的药吃完,就停了。
我两手抱着头,脸都疼得狰狞。
我带上姑姑的人,来到了曼娘的院子。
每日她都欢声笑语的,我倒要看看她到底在笑什么。
曼娘站在镜子前,瞧着身上最新款
的裙子。
忽然瞥见我站在她身后,惊呼了一下,随后换上一副洋洋得意的嘴脸。
“夫人,最近山匪多,督军做出表率,府中一律减少支出。
“往后呀就只好委屈夫人,忍忍,反正头疼也不是什么大病,慢慢的就会好了。”
她穿着的旗袍,可值百两银子。
她特意瞥了一眼我的装束,笑道:“哎呀,这可是督军特意命锦衣阁给我做的。”
“他说,就算再难熬,也要我漂漂亮亮的。”
“夫人,要不我送你一件。”
我也跟着笑,走了进去,两位下人便狠狠剪碎她的旗袍,扣着她的双手跪在地上。
“曼娘啊,我可是督军夫人,你怎么敢如此嚣张的。”
我的手左右开弓,笑眯眯地问:“从前的我,一定很好欺负是吧?”
我抓起布料往她嘴里塞,直到她再也发不出声。
“督军如此疼爱你,你怎么能辜负他的情意呢,这衣裳可不能不体统。”
我的脑子里飞速得闪过什么。
等我想要再想的时候,脑袋疼得炸开。
从前我不知道自个是什么性子,但现在,我可不想委屈自己。
我抓起她的头发,把她的脑袋狠狠砸在地上。
砰砰的声响,竟蓦地让我心静了下来。
直到她头上的窟窿,看着跟我额头上的差不多。
我停下了手,抬起她的下巴正对着镜子。
“就算恃宠而骄,也得知道分寸。”
“护着你的人,能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护着?”
“她没空护你的时候,我就算把你杀了,他又能奈我何。”
“记住了,你要胆敢再犯贱,就好好回忆回忆这一幕。”
她吓得抽搐不止,我却笑着道:“我这儿出毛病了啊,曼娘。”
惹谁,都别惹一个疯子。
12萧景煜回来的时候,我正在洗澡。
我偏头,冷笑:“怎么,你是来替你那宝贝出气的?”
他唇抿得铁紧,大步走过来,落向血染红的水时,目光顿了下。
强硬地把我抱起,叫来下人给我擦药。
他嗓音冷得冻人。
实在是难以想象,我们曾经竟然爱过。
我的丈夫应该是温柔体贴的。
而不是像现在,脸像个锥鞋,好似我欠他钱似的。
萧景煜说明日就去云山剿匪。
“收拾好东西,顺道送你回江府。”
过了江府几十公里,便是云山。
我冷笑。
“你是让我走,让我躲开曼娘,给她腾位置?”
他面无表
情地看着我:“不然呢,外头的夫人都在说督军夫人好姿色,御几男。
““而曼娘可不会,她从始至终都是我的。”
“留着你,纯粹就是脏了督军府的地。”
他的话让我的心抽疼,更让我脸色煞白。
我不顾疼,一脚朝他最脆弱的地方踢去。
他闷哼一声,眼神恨意滔天:“江璎珞,你找死是不是!”
我满意地望着他的狰狞,心中畅快无比。
“萧景煜,让我承受这些的,都是你,都是你啊。”
他愤怒到极致的情绪突然哑火。
“江璎珞,没有下一次。”
13我望着他的背影,目光晦暗无比。
从这以后,我跟萧景煜彻底撕破脸皮。
他不让我去江府了,我就偏要去。
在整理东西时,我在箱子底下翻出一双中药味没有散去的鞋子。
我知道,有个小生命曾在我肚子里过。
听人说起的时候,总没什么实感。
鞋子很流行,我抱着它傻傻坐在石凳上。
我想笑,可怎么都笑不出来。
心里难受得很,脑子也乱呼呼的。
我突然觉得浑身发疼,低头望着手臂数不清的伤疤。
“不要,不要……”我想喊救命,可嗓子就跟堵住似的,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不断搓着手臂,结痂的伤口汩汩血流。
两个新来的姑娘掰开我的手,着急地问我怎么了。
我我紧紧蜷缩着身躯,好半天都喘不上气。
我呜呜地小声哭,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我好像忘记了一个人,一个总是乐观哄着我的人。
你是谁啊,怎么一想到你,我的心就控制不住地难过。
萧景煜在前厅会客,听到下人的禀报,匆匆赶来我的院子。
他把我抱起,盯着脚下的鞋子,脸色骇人道:“谁让你们把这些东西拿给她看的!”
“都给我军法伺候。”
我流着泪问他:“她是谁,她究竟是谁?”
<14萧景煜说,我最近忧思过度,产生幻觉了,府中根本就没有这个人。
他的食指揉着拇指指腹,他在说谎,他自以为他掩饰得很好。
我的心口压着一块巨石,巨石下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我努力去抓住那些一闪而过的画面,但太快了。
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敢跟我说话。
去云山的前半个小时,曼娘跟萧景煜大吵了一架。
她也非要去云山,萧景煜顾及她的安全,不许。
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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