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只撒欢的小兔子。
“姐！
以后咱就是战友啦！”
程雪眨着大眼睛，塞给她一包辣条，“有福同享，有难...有难你先上？”
林晚挑眉接过辣条，“说吧，这么热情，是不是想蹭我 WiFi？”
“嘿嘿，还是姐懂我！”
程雪吐了吐舌头，“不过我超会打扫卫生的，保证把这里收拾得，比甲方的改稿意见还干净！”
可渐渐地，林晚发现程雪变了。
曾经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开始变得沉默寡言，经常对着手机发呆，眼眶红红的，像是刚哭过。
有一次半夜，林晚起夜喝水，听见程雪房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
“小程？
你怎么了？”
她敲了敲门。
屋里突然没了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程雪带着鼻音的声音：“没事，姐...就是看了部感人的电影。”
“骗人！
哪有电影能把人看，成这副模样的？”
林晚推门进去，看见程雪蜷缩在床上，手机屏幕还亮着，上面是和男友的聊天界面。
“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跟姐说，姐帮你收拾他！”
林晚撸起袖子，作势要打电话。
程雪却慌忙抢过手机，塞进枕头底下：“真的没事，姐！
就是小吵了一架。”
现在想来，那些所谓的 “小吵”，恐怕早就藏着，让人不寒而栗的真相。
还有一次周末，程雪破天荒约她去逛街。
可逛着逛着，程雪突然脸色煞白，死死盯着橱窗的倒影。
“小程？
你怎么了？”
林晚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看见熙熙攘攘的人群。
“没... 没事。”
程雪勉强挤出个笑容，“就是突然想起，还有稿子没画完。”
说完，她就像只受惊的小鹿，匆匆跑回了家。
当时林晚还觉得奇怪，现在才明白，那时的程雪，或许早就被人跟踪监视了！
更让她后悔的是，有一回程雪神秘兮兮地，把她拉到天台。
“姐，你看这个！”
程雪掏出张照片，画面里是浑浊的河水，和几个戴着安全帽的人。
“这是我上次去郊外写生，无意中拍到的，是不是很奇怪？”
林晚瞥了一眼，随口说：“可能是工厂排污吧，现在这种事多了去了。”
“可是...”程雪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照片里的场景，不就是永盛化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