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撕心裂肺,把这几天的委屈发泄了个痛快。
她想去质问沈际北,但是她生病了,早晚都会死,问了也没用。
哭着哭着又睡过去了,可能是疼晕过去的。
醒过来不知道是白天还是晚上,胃部泛着灼烧般的痛,拉开窗帘,有光透进来,原来已经到明天了。
她吃了药,生理期好像快来了,好像推迟了好多天了,她有点疑惑,又有点慌张。
查了一下上次的生理期的时间,她拿了手机出门,第一次买那种东西,她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把东西揣进兜里,像个小偷似的,走出药店。
来到洗手间,她深吸一口气,说不上来什么心情,很复杂,有点期待,更多的是忐忑,一条杠出来的时候她松了口气,又感觉空荡荡的。
她去网上查了一下,生理期不来应该是因为她的病,身体太虚弱,营养不够。
嘿,能把自己最烦的生理期赶走,算它有点本事。
又熬了几天,她上完烹饪课回家,在门口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她跑了几步,感觉身体很痛,又慢下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的背影。
“开门。”
沈际北看了她一眼,很快视线就错开了。
她察觉到了他不太愿意看她,肯定是因为她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整个人几乎瘦的脱相,上次照镜子她也吓了一跳。
打开门,把钥匙扣挂到玄幻,又按了一下开胶的钥匙挂钩,看着旁边空荡荡的挂钩。
她问:“你今天没带钥匙吗?”
沈际北没看她,回了句:“钥匙丢了。”
换了鞋进去,沈际北皱了皱眉,脸色有点阴沉。
她手有点紧张地握住衣摆,家里很乱,泡面桶堆满了桌面,沙发上也是衣服,她赶紧跑过去收拾了一下。
把泡面桶全都一窝蜂塞进了垃圾袋,她听到沈际北说了句:“南初,在家就这么懒,真把自己当公主,非得让我请保姆吗?”
她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像是被沈际北夹杂着冷嘲热讽的话甩了一巴掌。
她开口辩解:“我就是最近有一点累,没怎么收拾,我还学会做鸡蛋面了,我做给你吃。”
她赶紧跑进厨房,没看身后一眼,她怕他说出拒绝的话,所以连手里的垃圾袋都忘记丢在门口,把它带到了厨房。
很快,她把面双手端出来,放在了沈际北面前,她太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