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用一切去赌她的成功。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终于传来我疲惫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声音。
“好了……缝合完毕。”
“剪刀。”
顾老夫人颤抖着手,将剪刀递给我。
剪断最后一根缝线。
我用温盐水(粗盐煮沸过滤后调配)仔细冲洗了腹腔,又撒上了一些我特制的消炎止血药粉(主要成分是三七、白及等碾成的细末)。
然后,逐层缝合腹壁。
当最后一针落下,我几乎要虚脱在地。
连续几个时辰的高度紧张和精细操作,早已耗尽了我的所有力气。
“水……”我沙哑着开口。
顾老夫人连忙端来一杯温水,亲自喂我喝下。
“楚然,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她声音颤抖地问。
我看着手术台上那个小小的身体,腹部盖着干净的棉布,呼吸虽然依旧微弱,却比之前平稳了许多。
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最危险的一关,算是过去了。”
“接下来,就看她的造化,以及……我们能不能抗住术后的感染了。”
这是最关键,也是我最没有把握的一环。
25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几乎没有合眼。
寸步不离地守在那个小女孩身边。
密切观察她的体温、脉搏、呼吸、腹部情况,以及伤口的愈合情况。
我用高度酒和煮沸过的草药水,定时为她的伤口消毒换药。
用我特制的“口服补液盐”(粗盐、红糖、草木灰滤液按比例调配),通过细竹管,一点一点地喂给她,维持她的水电解质平衡。
还用了几味具有广谱抗菌效果的中草药,煎汤给她灌服,希望能最大限度地预防感染。
顾老夫人和顾青云也轮流陪着我。
顾老夫人亲自照料女孩的饮食起居,擦洗身体。
顾青云则负责处理外界的一切事务,为我挡开所有的干扰和质疑。
整个顾府都因为这场前所未有的“手术”,而笼罩在一种紧张而肃穆的氛围中。
消息早已不胫而走。
“林楚然活人开膛”的传闻,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县城的每一个角落。
震惊、怀疑、恐惧、好奇……各种各样的情绪,在人群中发酵。
有人说我是“神医降世,妙手回春”。
有人说我是“妖妇邪术,草菅人命”。
知县钱大人也派人来询问过几次,都被顾青云以“病人需要静养,不宜打扰”为由,挡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