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我不得不提高了“挂号”的门槛,优先诊治那些真正需要救助的急症、重症,以及一些疑难杂症。
顾老夫人在我的鼓励和指导下,也开始尝试着帮我处理一些简单的事务,比如给病人登记,或是安抚家属情绪。
她甚至能辨认一些常用药材,说出它们的简单药性。
每当成功帮助了一个病人,或是学到了一点新知识,她脸上的笑容便会多一分,眉宇间的郁色也越发寡淡。
顾青云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对我更是感激和敬重。
他公务之余,几乎所有时间都泡在医庐。
有时是帮我誊写药方,整理医案;有时是与我探讨一些我提出的“公共卫生”设想,比如如何在城中推广洁净饮水,如何处理生活垃圾以防病菌滋生等。
他以他官方的身份和影响力,默默地将我的一些理念付诸实践。
我们的关系,在这种默契的合作与精神上的高度共鸣中,悄然发生着质变。
只是,谁也没有点破那层窗户纸。
而城中那些守旧的郎中,尤其是回春堂的张郎中,则彻底成了笑柄。
他们医馆的生意一落千丈,门可罗雀。
偶尔有人提及他们,也多是带着几分鄙夷和嘲讽。
这种强烈的对比,无疑让他们对我更加怀恨在心。
当然,最恨我的,莫过于薛素姐。
我越是风光,她便越是寝食难安。
她像一条潜伏在阴暗角落里的毒蛇,时刻窥伺着,等待着给我致命一击的机会。
她知道,正常的手段已经奈何不了我了。
于是,她开始动起了更歹毒的念头。
22这日,医庐来了一位特殊的“病人”。
一个面黄肌瘦的小女孩,约莫五六岁的光景,被她母亲用一块破旧的布单裹着抱来。
女孩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小腹却高高隆起,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
她母亲一见到我,便跪倒在地,泣不成声。
“林大夫,求求您,救救我的囡囡吧!”
“她……她已经好几天水米不进了,肚子胀得像鼓一样,城里所有的大夫都看过了,都说……都说没救了……”我心中一沉,立刻让她们进来。
一番仔细检查下来,我的眉头越皱越紧。
女孩的症状非常典型。
腹部膨隆,叩诊呈鼓音,肠鸣音微弱甚至消失,伴有发热、呕吐。
结合她母亲描述的病史——最初只是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