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梅手术费”眯起眼：“穷鬼还讨价还价？”
高跟鞋尖踢了踢跑车轮胎，“三个月太便宜你了，当跟班！
月薪两万，干满半年！”
“您这是高利贷啊！”
林小沅瞄到病历单在江静手里，眼珠一转突然谄笑，“要不……三万？
我给您写作业跑腿打饭，代考都行！”
江静“啪”地把病历单拍在车盖上，口红在车窗写下一串数字：“五万！
再多嘴就十万！”
她甩了甩铂金包，里头金卡哗啦啦响，“老子的钱能把你埋了，干不干？”
林小沅盯着车玻璃上反光的“手术费催缴”短信，一把抓过钢笔签字。
笔尖戳破纸的瞬间，江静突然把病历单塞回她怀里：“明早七点校门口等，迟到一秒扣一千。”
红色跑车轰鸣着蹿出去。
江静从后视镜看见林小沅蹲在地上捡军训服，伸手按下车窗：“喂！
那些破布别卖了——”一沓钞票砸在柏油路上，“今晚先把你这身酸臭味收拾干净！”
林小沅攥着沾了车尾气的钞票，突然笑出声，笑着笑着，眼泪却划过嘴角。
跑车副驾上，贫困生名单被风吹开一角，“林小沅”的名字上画着三个鲜红的圈。
2. 富豪替身早上七点的校门口飘着煎饼果子的油香，林小沅蹲在石墩子上啃包子，油点子溅在校服袖口洇出黄斑。
红色法拉利“吱”地刹在她脚尖前半寸，车窗摇下来露出江静那张敷着面膜的脸：“迟到两分半，扣一千。”
林小沅盯着车轮胎上沾的泥巴星子，突然猛咳两声：“江姐，我昨晚淋雨发烧了，您看这鼻涕……”她作势要往车窗上抹，江静一脚油门直接把她甩进副驾。
车里冷气开得像是冰窖，林小沅缩在真皮座椅上打哆嗦。
后视镜里江静的墨镜片泛着冷光：“第一站，城南奶茶店。”
四十度的马路晒得冒烟，奶茶店队伍从街口拐了三道弯。
林小沅攥着江静手写的单子，汗珠子顺着脊梁骨往下淌——芝士葡萄要现剥果肉，冰块必须雕成雪花状，吸管得用45度角斜插。
排到第三十分钟时，前头穿洛丽塔裙的女生突然尖叫：“最后一杯卖完了！”
手机准时震动，江静的语音外放得整条街都听得见：“买不到就给我在店门口磕三个响头。”
林小沅抹了把糊住眼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