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程序员,戴着眼镜,说话慢悠悠的,感觉没什么攻击性。
她曾笑着说:“江弋那种人,像猫,不会惹事,也不主动靠近。”
她甚至把他介绍给我,说这是她“最铁”的哥们,从小一起长大的,说我可以放心,他“连她裙子都没碰过”。
可照片里,他们的姿态,像极了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我不敢再往下翻,但手指却不受控制地滑动着。
点进她和江弋的聊天框,他们的对话像两口子:林婉:我今天穿了你最喜欢的那条白裙子。
江弋:看到了,今晚你真好看。
林婉:那你有没有想亲我?
江弋:不敢啊,怕你老公吃醋。
林婉:他不会发现的,他从来不碰我手机。
我想,我此刻看着她手机的样子,的确印证了这句话。
我不记得后来是怎么坐回沙发的,只记得汤还在炉子上煨着,屋子里很安静,连水开的“咕咕”声都显得刺耳。
十一点,她回来了。
还像往常一样,一边脱高跟鞋一边喊:“陆沉,你今天怎么没加班啊?
吓我一跳。”
我看着她妆容完整、眼尾微挑,甚至口中还有未散去的酒气。
“你昨天去了哪?”
“公司聚会啊,我不是发过视频给你了吗?”
“还有谁?”
她一愣,然后反问:“你查我?”
我没回答,只是缓缓把手机递给她。
她低头一看,整个人顿住了。
“你翻我手机?”
“你昨晚不是说只有同事吗?”
“你先说你为什么动我手机的!”
她竟然开始倒打一耙。
我没有力气争辩,只是重复:“你昨晚说只有同事。”
她咬牙盯了我几秒,然后轻声道:“……他心情不好,刚分手,我陪陪他不行吗?”
“他靠着你肩膀,你说这是陪?”
她红着眼睛喊:“你能不能别这么死板!
我跟他什么都没发生!
他喝多了,靠一下怎么了?
你不相信我?”
我看着她,那张曾经温柔、爱笑的脸,此刻只剩满眼的愤怒与防备。
我想说点什么,却忽然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摔门进了卧室。
我坐在沙发上整整一夜。
窗外的雨下了一整晚,屋子里只剩秒针嘀嗒声,像针扎在我耳膜上。
第二天清晨,我起身收拾好厨房,又把她爱喝的牛奶热好,放在餐桌上。
她出来时有些惊讶,但没说什么。
“你今天有空吗?
我想请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