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真的喜欢这种...学生气的类型。”
乔稚感觉到江澜的手臂肌肉微微绷紧，但他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
“智慧与年龄无关，林总。”
江澜温和地说，“就像上次并购案，乔总不就证明了这点吗？”
林世诚脸色一沉。
乔稚差点笑出声。
这小子，嘴还挺毒。
“江先生对商业很了解？”
林世诚眯起眼睛。
“略知一二。”
江澜谦虚地说，“毕竟要跟上女朋友的脚步，不得不努力学习。”
乔稚适时插话：“江澜在A大是年级第一，已经拿到高盛的实习offer。”
这倒是真的。
签合同前她让人调查过江澜的背景，成绩确实出色。
“是吗？”
林世诚显然不信，“那江先生对今天拍卖的标的有什么看法？”
乔稚正要开口解围，江澜却从容答道：“林氏这次主打的是新兴科技板块，但估值偏高，相比之下，上周乔氏投资的生物医药项目更具潜力。”
林世诚表情微变。
乔稚也惊讶地看了江澜一眼。
这番分析相当专业，不像普通大学生能说出来的。
“有意思。”
林世诚冷笑，“乔总调教得不错啊。”
乔稚感到江澜的手臂再次绷紧，连忙说：“失陪了，我们去和王董打个招呼。”
她拉着江澜走开，低声道：“表现不错，但别太锋芒毕露。”
江澜微笑：“我只是不想给你丢脸。”
接下来的两小时，江澜的表现堪称完美。
他彬彬有礼地与各路商界人士交谈，既不过分热络也不显拘谨。
乔稚注意到，他对金融市场的了解远超普通学生水平，好几次在专业话题上都能接住话茬。
“你从哪里学的这些？”
趁没人的间隙，乔稚小声问。
江澜神秘地眨眨眼：“A大图书馆资源丰富。”
酒会接近尾声时，乔稚已经喝了好几杯香槟。
她平时酒量不错，但今天空腹饮酒，加上连日工作疲劳，开始有些头晕。
“我们走吧。”
她对江澜说。
江澜敏锐地注意到她脸色不对：“你不舒服？”
“有点头晕。”
乔稚承认。
江澜立刻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我去叫车。”
回程的出租车上，乔稚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她感觉江澜的手轻轻扶住她的肩膀，防止她撞到车窗。
“下次别喝这么多了。”
他低声说。
乔稚模糊地想，这语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