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啊，你别生气，你看到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我笑盈盈答话。
“婆婆，我生气什么？”
看着疯狂滚动的弹幕，我笑得更大声了，跑出更炸裂的讯息。
“我怎么会因为你和三十多岁的儿子洗鸳鸯浴生气呢？”
直到这个时候，婆婆才意识到我的态度和蔼地不可思议。
她眯起眼睛，看清我高举的手机。
一声尖叫。
“儿子！
她在直播！
快关掉！”
装不存在的赵耀宗也反应过来，快步朝我走来，试图抢过我的手机。
我冷哼一声，直播因为内容低俗已经被平台封禁了，不过录下的这些东西已经足够。
浴缸里的婆婆一边试图扯过浴巾遮蔽，一边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浴巾卷进脚底。
婆婆“咚”的一声摔倒在地。
赵耀宗还试图强抢手机，我抬手一巴掌打偏他的脸。
“你妈都摔倒了，不去看看吗？
你也不怕她摔死。”
赵耀宗犹豫了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先捞起自己的亲妈。
离开之前，我忽然想起婆婆那天当着邻居面的撒泼。
我打开房门，拨通了120。
“哎呀，你们快来救救我婆婆吧！
她和我老公洗鸳鸯浴晕倒在浴室了！
你们再不来就要出人命啦！”
比救护车来得更快的是看热闹的邻居。
我走进电梯，看着好几户人家打开大门，朝着浴室露出探究的目光。
不由得乐出了声。
那天离开婆婆家，我就再没回去。
在父母的帮助下，我起草了离婚协议书，邮寄给了丈夫。
我知道事情没有那么轻易完结。
很快赵耀宗找上了门。
他一进门就跪了下来，砰砰砰三个响头。
我父母都是讲道理的人，被这流氓一样的道德绑架哄住了。
“爸妈，我知道错了。
我和小雅结婚这么多年了，总不能因为这点事情，就离婚了吧？”
如果没有听见他和婆婆的对话，我或许也会心软。
爸妈没说话，看向我。
赵耀宗也知道，只要说动我，父母也不会阻拦。
他跪在地上朝我爬过来。
“老婆，你信我，没有下一次了。”
“你忍心让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
我抬脚踹过去，他一个趔趄。
“没人拦着你跪，但少碰我，我嫌脏。”
“离婚没得商量，我警告你，最好安分地离婚，要不然你不会想知道我会做什么的。”
赵耀宗还想攀附过来，我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