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破骨头,早晚给你啃得骨酥筋软。”
我信了。
所以洞房夜,我不是来羞涩的。
我是来打战的。
“娘子……”谢琰一脚踹开门,脚步虚浮,看起来喝了点酒,眼里还带点水光,真·人模狗样。
他刚进屋,看到我坐在床边,旁边摊着那一大本小册子——“啪嗒”一声,他手里的扇子掉地上了。
“你……你干什么?!”
我淡定得很,笑得妩媚又欠抽:“夫君你来选一下,今晚用哪一招开局?”
他噌地一下红了耳根。
“你你你不知羞耻!”
“我羞你祖宗。”
我一把扯他袖子,“谢琰你给我听好,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床上的败将,你喊我一声娘,我还给你留点尊严。”
他被我拽得一踉跄,跌坐在床边。
下一秒——他抱着被子往门外逃。
“娘子你冷静点,我怕你今晚不只是想折磨我肉体!”
“你怕错了,我就是想!”
——最后,他是被我按回来睡在榻上的。
整整一宿,他一动不动,像条冻僵的鱼,背对我,嘴里念念有词:“心如止水,色即是空,天冷但我不热。”
我看着他那红得快冒烟的耳朵,忽然不想捶他了。
我想笑。
但我没笑出来。
我突然觉得,好像有点甜。
甜得想要把他脸掰过来,亲一口。
甜得想告诉他,其实我小时候也偷偷在墙头上看过他洗澡……可我终究没说。
因为我也红了脸。
红到脚趾缝。
谢琰昨晚没睡好。
准确来说,他压根没敢睡。
大红喜被一人一半,他贴着最外侧边缘,一动不动。
半夜我翻个身,他直接弹了起来:“你你你要干嘛?!”
我懒得理他,继续睡。
第二天醒来,我披头散发坐在铜镜前梳头, 他蹲墙角抱着枕头,看起来像是被扫地出门的倒霉蛋。
我瞥他一眼,冷嘲热讽:“昨晚我又没拿你当沙袋,至于坐一晚上哭丧脸?”
他眼睛一亮:“你是说……今晚可以轮到我了吗?”
我:“你他娘的是哪来的误解?”
——早膳时间。
谢夫人笑得眼睛都快没了,一边往我碗里夹鸡蛋,一边拉着我的手道: “林然这孩子身子结实,昨夜看这脸色,怕是开局就打得漂亮。”
我:“谢夫人见笑了,我是练过的,他这身板不行,昨晚差点栽我手里。”
谢琰一口豆浆差点呛死。
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