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学生偷偷养流浪猫的故事。
最后一格还空白着，似乎画家突然终止了创作。
“这幅画的作者后来去哪儿了？”
她轻声问。
“他毕业那年，校方禁止养猫，他当众撕掉了校规手册，然后转学走了。”
江曜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钥匙，“这把钥匙是他留下的，托了几届学生会才传到我这儿。”
林小夏伸手接过，钥匙表面布满划痕，像是承载了很多故事：“所以你让我来这里？”
“这里藏着校史里被忽略的‘活气’，” 江曜走到窗边，阳光穿透厚实的窗帘，在地板上洒下一片光斑，“就像你的手绘本，那些被嘲笑的‘幼稚’，可能才是最真实的青春。”
林小夏突然意识到，窗外正对着她昨天画的旧教学楼转角，那里此刻有只橘猫正慵懒地晒太阳。
“对了，” 江曜转身，眼镜在光斑里闪着光，“你第一幅连环画要画旧教学楼，还要把那只猫画进去。”
“凭什么听你的？”
林小夏嘴上不服软，手却已经不自觉地摩挲着画笔。
“因为我是策划。”
江曜微微一笑，“另外，如果那只猫突然跑过来蹭你，就说明你画得合格了。”
林小夏还没来得及反驳，那只橘猫突然从窗台跳下，径直向她走来，毛茸茸的尾巴扫过她的画具箱。
她的心跳猛地加快，握笔的手开始发抖。
### 第四章：旧教学楼的回声（1）阳光穿过旧教学楼的彩色玻璃，斑驳地洒在林小夏的画板上。
她正蹲在转角的阴影里，面前是那堵爬满青藤的红砖墙，画板上零散地勾勒出几笔橘猫的轮廓。
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她下意识地护住画板，却撞见江曜递过来的一杯温牛奶。
“你喜欢喝热饮。”
他说，声音比往常柔和几分。
林小夏接过杯子，指尖触到他手背的温度，喉咙突然有点发紧。
“那只猫叫橘宝。”
江曜在她身旁坐下，双腿并拢，膝盖微微抵着她的画箱，“是校工张叔养的，它天天在这儿晒太阳。”
林小夏怔怔地看着橘猫，它的毛发在阳光下泛着橘金色的光，像是从旧照片里走出的精灵。
她突然想起昨晚画室门把手上抹了胶水，还有江曜今天校服第三颗纽扣没系好。
“江曜，”她小声开口，“你信不信，艺术能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