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消失在楼上,我转向右边的通道。
越往下走,空气越潮湿阴冷,墙壁上渗出可疑的水渍,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暗红色。
台阶尽头是一扇铁门,上面用红漆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和我手腕上的灼痕一模一样。
我盯着那个符号,太阳穴突突直跳,一些碎片般的画面闪过脑海:尖叫的人群、跳动的火焰、一个女人的哭声...铁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里面是个不大的房间,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装着不明液体和...人体组织?
我的胃部一阵翻腾。
房间中央放着一张手术台,上面盖着白布,显出一个人形轮廓。
理智告诉我应该马上离开,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
我颤抖着抓住白布一角,猛地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