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红色。
恼得不行。
扭头厉声质问侍卫。
“我让你们伤她了?”
侍卫挠了挠头。
一脸委屈。
“不是你说要逼真一些吗?”
司炎一噎。
“算了算了,去给我把上回陛下赏赐的金疮药拿来。”
可等他取了药走到沈清欢的院子门口,又犹豫了。
活了二十年。
他从没给女人低过头。
一会儿该怎么道歉?
思绪良久,他灵机一动,一跃跳上屋顶。
左右都是送药,不如从上面扔下去吧。
如此金贵的金疮药,外面可买不到。
沈清欢一看就能知道是他送的。
然而。
等他掀开瓦片。
看见一片光滑细腻的脊背后。
两只眼顿时瞪得像铜铃。
12“嘶,疼~”丫鬟上药的手一顿,白着脸说:“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怎么敢这样伤您。”
我瞥了眼狰狞的伤口。
“我就是这个体质,稍微碰一下就会留印子,其实不碍事的。”
“左右说清楚了,相信司将军以后也不会再找我麻烦了。”
丫鬟不赞同地“哼”了一声。
“话虽如此,但我看您还是离二少爷远点儿,他那么凶,一看就是会打女人的。”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理好衣服后。
我在门外看到了司炎。
“喏,给你的。”
我不记仇,但并不代表过去的事没发生过。
我垂眸看着瓷瓶,并没接。
“不必了,我用不起司将军的药。”
“你……”兴许是恼羞成怒,司炎看向我时,脸格外地红。
“要不是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来,你当我稀罕送你!”
“既如此,慢走不送。”
我抬手就要关门。
却被司炎用手臂挡住。
他烦躁地吐了口气,语气极快。
“今天这事算我不对。”
说完,把药瓶硬塞到我手里。
头也不回地走了。
13虽然收到了道歉。
但我对司炎的态度还是能避就避。
可夫君头七这天,我们一起去上坟。
又不得不坐了同一辆马车。
好在一路无言,我正好也懒得应付。
可就在回家的路上,意外突发。
丛林中突然冒出来一队人马。
他们手中高举着剑。
厉声呐喊。
“杀啊,给我取了司炎的狗头!”
看着乌泱泱的一群黑衣人,我的第一反应是生气。
扭头质问司炎。
“同样的把戏用两次,你无不无聊?”
然而,话音刚落。
我感觉耳边一凉。
同时,整个人被司炎拽到另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