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非要置江家于死地。
老邱听了,眼神有些躲闪。
他只说三江会当时站错了队,加之早年在道上混,结了不少仇家,墙倒众人推,大厦倾覆只在一夕之间。
我沉默不语,脑中逐渐清晰的忆起了一场大火。
那像是一个祠堂,浓烟侵入我的意识,刺鼻的焦味将我从昏迷中呛醒。
睁开眼的刹那,整个世界都在燃烧。
门窗皆被封锁,四处不断被掉落燃烧的横梁,几乎砸断我所有生路。
眼看求生无门,绝望之际,头顶传来惊天动地的坍塌声。
一道身影随着断裂的房梁瓦片一同坠下,族谱牌位随着他的纵身一跃纷纷掉落。
“宁宁!”
一声呼唤后,我的眼前被高大的身影笼罩,接着,一件打湿的外套遮在我头顶,为我隔去火海的灼热。
他用手臂把我紧紧环抱,我甚至可以触碰到他烧焦的发尾,和手臂上黏腻的伤口。
意识模糊前,我只看到他一次次用肩膀撞击门框。
醒来时,我正被他稳稳的托在背上行走,眼前不再是汹涌火海,而是一片清幽的草田。
我看向老邱左脸的伤疤,那里似乎印证了这场大火的存在。
“如果没有周淮津,我可能早就死了。”
我说出这句话,眼神失焦的跌坐在地上。
老邱见我掉泪,惊慌失色的蹲在我面前。
“我要找到他,邱叔,求求你,帮我找到他……”我拉着老邱的手苦苦哀求。
我把从傅辞霄手机里听到的线索告诉了老邱,还有那场大火的记忆。
“祠堂里的那场火,大小姐你也在?”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嘴里愤恨的咒骂,“我以为你早就被会长安排的人接走了,没想到你被那帮混蛋锁在了祠堂!”
老邱总算答应帮我去打听周淮津的下落。
他给了我一部手机,让我从此用这部手机和他联系。
回到别墅,推开客厅大门时,眼前的一幕令我心跳骤然加速。
不过才下午六点,傅辞霄竟然出现在客厅沙发上,他长腿交叠,手里掐着红酒杯。
听到开门的动静,他缓缓抬眸向我看来。
“五个小时三十七分,”傅辞霄抬起手表看了一眼,“什么美容护理要做这么久?”
我攥着手提包,没有迈动步子。
“过来。”
命令一般的两个字被他咬得极轻,却像一条收紧的绞索缓缓套在我脖间。
5.三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