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
盛时安蹲下来,捏着我的下巴,生生把那碗打胎药灌进我嘴里。
我不停挣扎着,可我一闺阁女子又怎么挣得开武将之手。
我绝望的闭上双眼,盛时安甩开我的下颌。
我趴在地上干呕,试图把喝进去的药给吐出来,可一切都无济于事。
7果然是崔婉婉的手笔,药量极重,小腹传来阵阵疼痛,我捂着肚子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盛时安看到我蜷缩在地上,似乎有些动容。
崔婉婉挽着他的手娇嗔道:“时安哥哥,我们快走吧,这里一屋子的血腥味。”
我被人抱进怀里,在盛时安和崔婉婉震惊的目光中带着我离开了将军府。
“陛下,您要带臣妻去哪?”
他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滚”我疼得意识模糊,只依稀记得,他在我耳边着急的呼唤我的名字:“秋霖,秋霖。
再坚持一会。”
再醒来时,我身处陌生环境里。
“小姐,小姐,你醒了。”
我伸手摸了摸肚子,我的孩子已经没了。
小河给我倒了一杯水,扶起我的身子:“小姐放心,这里是林尚书家,是陛下安排我们住在这里的。”
盛时安跪在御书房外求见陛下,贺知弦忙了半日才让他入殿。
“臣参见陛下,陛下,臣妻现在何处?”
贺知弦喝了一口参汤,悠悠答道:“什么?
你的夫人,你不知去了何处,反倒来问朕?”
盛时安有些慌了,忙道:“陛下,您带走臣妻,于理不合。”
“现在京城纷传你专宠妾室,偏听偏信,付秋霖孝顺婆母,你却亲手灌下药性霸道的打胎药,使得付秋霖此生再难有孕。”
盛时安看完后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再难有孕?”
贺知弦不怒自威:“太医诊断焉能有错。”
盛时安连滚带爬的出了养心殿,出宫后便直奔将军府。
盛时安回到将军府时,听到房间内有声音。
索性站在门口听了一会。
“夫君,人家为了你可是连清白都豁出去了。”
崔婉婉做了他两年的枕边人,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
理智让他继续站在门口偷听。
屋内的男子猥琐的说:“小妖精,等事成了,爷一定好好疼你。”
崔婉婉娇嗔笑道:“夫君在等等,我偷偷在那老婆子的饮食药膳里下了慢性毒药,一般大夫可诊断不出来,只需要一个月,那老婆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