溅了一墙,哪见过这场面。
棠溪县令年轻时能赢过西伯侯主要原因就是势力,否则也不会有支持者跟着他冤枉西伯侯。
他那么惜命,身边必定有侍卫保护。
喝花酒的时候掉以轻心,侍卫在楼下待命,没想到他被一击毙命了,听到尖叫才赶来捉拿刺客。
阙梨顺着窗户逃出,源源不断的侍卫紧随其后。
棠溪县令老了,他的侍卫可没有。
阙梨不敢回头,一鼓作气向前跑,侍卫竟从前方出现,将她包围。
一时间无路可走。
阙梨肩膀受伤,身后寒风习习,兵器碰撞间,招雪剑杀出重围。
“阿雪。”
阙梨惊讶道。
邬枝雪受了伤,拉着阙梨向后跑。
她们再强毕竟是凡人,抵不过人海战术。
侍卫跟压成的黑云般直逼她们。
阙梨没有告诉邬枝雪就是不想连累他,他竟然追来了。
“我告诉你真相不是让你去送死的,傻孩子。”
邬枝雪挥舞招雪剑,以划破风的速度抵抗追兵。
阙梨咬牙:“你不该来的。”
邬枝雪:“我不来你想留在他乡吗?
阙梨。”
追到黑岸,河水较深。
邬枝雪抵挡追兵,阙梨解开绑着船的绳索。
阙梨吐血,太狠了,为了恶人卖命成这样。
侍卫的剑上居然抹了毒,那邬枝雪中了那么多剑,岂不是中毒已深。
“阿雪快上船。”
阙梨喊道。
邬枝雪额头冒着冷汗,阙梨眼看情况不妙与他使出组合剑法击退敌人,剑气如风雪呼啸。
阙梨拉着邬枝雪坐上船,不迟疑地逃离。
她张望着哪里有药铺就在哪里停下,但划了许久不见药铺,夜深了,更别提有店开着了。
邬枝雪松开手,腹部重伤的伤口露出来,令人见了触目惊心。
阙梨焦急万分:“对不起……对不起……阿雪你不要有事,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不告诉你就独自前来,我不知道他有这么多人卖命。”
“明明一击致命却忘了他的势力。”
“你不要有事,先别睡,阿雪……”邬枝雪摇摇头,擦去她眼角滚落的泪:“从小到大都没哭过,这会怎么哭了呢。”
“傻孩子,你的决定没有错,换成是我遇到灭门的事,毁了我一生,我也会去报仇。
报不了仇我都觉得是我的无能。”
邬枝雪挤出难看的苦笑:“你的剑法变厉害了,不需要我了……不是的,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