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导倒左耳进右耳出。”
“我没乱说,童养媳等于从小养到大的媳妇,媳妇等于能永远留在你身边,共同进退而不是缩在你身后,遇到危险抛弃你,想做在你心中有份量人。”
“我是阿雪养大的,童养占了,想永远陪在你身边,可惜阿雪老是不答应,媳占不了。”
“我既然不能陪在你身边,阿雪到了该娶妻生子的年纪了,总要有人能陪着你,互相照顾,别人也行,给我找个母亲也不错。”
阙梨自顾自说的头头是道,原来她理解的爱和成家跟常人理解的不同。
不怪她,邬枝雪很少跟她聊这些内容,她只能听外人说。
邬枝雪想着是不是自己的教育出了问题,他停下脚步,认真的告诉她:“等你懂爱了,再谈这个。”
“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说婚嫁之事,妻子丈夫这个身份,尤其重要,必须且唯一,只能是相爱的人。”
阙梨现在不懂爱,等你懂了,再告诉我。”
阙梨是她养大的,是否是妻子合适的人选。
邬枝雪叹口气,阙梨似懂非懂,继续逛着街。
花团装饰的木桥,桥栏挂着红绸。
桥对面种着巨树,树干长的可不是花叶,而是结的祝福。
人们将祝福写在祈愿牌上,高高挂起,祈愿神明能听见心愿。
邬枝雪买下祈愿牌给阙梨:“写你想写的祝愿,在都城,花神可是很灵的,可以保佑你这样的小姑娘。”
阙梨欣喜,望着邬枝雪想了想。
提笔行云流水的写下《长命女·春日宴》——“一愿郎君千岁,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阙梨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不靠谱,实际能文能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刀弄枪不在话下。
偷懒归偷懒,她又不是真废物。
邬枝雪点头称赞,有天赋的姑娘就是不同。
阙梨将祈愿牌挂在最高的枝头上,跳下枝头,双手抱怀:“那阿雪能教我,什么是爱吗?”
风吹乱阙梨的发髻,惊动平静的心湖。
她歪着头,似是在寻求答案。
“我不知何为情爱。”
“我的一生只有杀戮。”
乱世,邬枝雪被父母卖掉换取粮食,贩子在交易中遇难而亡,三日后赶回父母家发现父母因土匪抢劫亡了。
邬枝雪的一生颠沛流离,已经不能用倒霉来概括了。
他本不是孤儿,但父母抛弃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