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场欺骗。”
他住了嘴,脸上的潮热褪去,变得更加苍白。
碟子里的柠檬小蛋糕被他戳的稀碎。
“所以还是因为秦妙妙对吗?”
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喃喃道:“还是因为秦妙妙。”
“如果没有她,姐姐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别这样傅言。”
“是你选择了给计划书拍照,是你选择了她。”
我心平气和地说:“我们好聚好散。”
我起身结账走人,这次傅言没追上来。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像只被抛弃的小狗。
13过了几天,傅言发消息告诉我他已经搬出来了。
我想了想,下班后回了老房子一趟。
我也有些东西要收拾搬走。
傅言把东西收拾得很干净,屋里几乎没有任何他留下的痕迹。
直到我在厨房看到了他用来煲汤的锅。
锅底已经斑驳了,带着经常被使用的陈旧痕迹。
我想到了他上一世搬走前熬的那锅汤。
他走之后,我一个人把那锅汤喝了个干净。
因为火候不够,那锅汤不怎么好喝。
苦丝丝的。
就像傅言这个人一样。
收拾东西收拾累了,我索性在客厅地上躺着眯了会儿。
醒来后手机里全是未接来电。
都是秦妙妙打来的。
她找我干嘛?
我皱起眉,给她回拨过去。
对面几乎是一秒接通,尖利的声音刺破我的耳膜。
“方嘉禾,救救我!
傅言要杀了我!”
14我开车赶到秦妙妙发给我的地址。
那是一个破旧的小区,住满了外来务工人员。
也是傅言从前的家。
防盗门锁着,我按照秦妙妙说的从旁边的花盆里抠出钥匙,插进门锁。
门吱呀一声开了。
这是一间小小的一室一厅,屋里收拾的很干净,但也因为东西太少,显得没什么活人气。
卧室里传来奇怪的敲击声。
我推开卧室的门,被扑面而来的恶臭气息熏得咳嗽。
秦妙妙被绑在椅子上,披头散发,憔悴狼狈。
她已经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多少天了,身上一股酸臭的味道,下半身还带着可疑的污渍。
她正一下一下地用头撞击墙壁。
看见我进来,她眼前一亮,急切地扭动身子。
“救救我,方嘉禾你快点救救我。”
我捂住鼻子,挑了一块干净的地方坐下。
“有时间打给我,为什么不打给警察?”
“电话是傅言给的,他只让我打给你。”
秦妙妙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