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就那样敲着,越敲越大声,甚至那个力度越来越不像是人在敲。
渐渐的血气涌上头脑。
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败涂地”猛然就坐了起来。
我不知道此刻我的脸有多红。
气色有多“好”开门的瞬间,就看到了白天的那个婆子。
她的表情从恶狠的样子瞬间变得谄媚起来。
“小伙子这么晚没睡,气色还这么好啊。”
我没好气道:“干嘛?”
她从身后的篮子里取来一盘烧鸡,油滋滋的,还有柴火的香气。
她有些期待的说道“吃吧,吃吧。”
我接过来,又看了她一眼,笑道:“谢谢,你们这里的人真热情啊。”
她还是说“吃吧,吃吧,吃了就好。”
见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后退一步让出一个口,问道“不如您也进来吃?”
那婆子听到这话瞬间就后退了好几步,那表情好似我这里有什么狗屎一样,嫌恶恐惧什么的都一下子爬上了她的脸。
她絮絮叨叨的说“你吃就好,你吃就好......”我翻了个白眼砰的就把门关上了。
白瓷盘里油滋滋烧鸡香的很,倘若不是盘子边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小字我就还真吃了。
那些小子乍一看就像是几道随意的划痕,得是仔细看才能认出这是字。
恐怕,这害了不少人。
我看着那几个字良久还是决定先去睡觉。
我把他们备的床铺堆到一边去把自己的气垫床充了起来进入了梦乡。
后半夜我不出意外的做了梦。
梦里我依旧是在这间屋子的,只是这里装修变了,周遭的一切不再华丽,桌子也只是普通的木头板凳,墙头还贴着一个神兽相。
是饕餮相。
突然,屋外传来吵闹的声音,有小孩哭喊的声音,也有女人尖锐的叫骂声,还有男人连连的叹息声。
推开门,梦景又变了。
我看到了一个缩在羊圈角落的干瘦男孩。
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手里抓着一个已经发了黄的奶瓶。
我的身旁站着一个无脸的男人,我的身后又站着一群无脸的男女。
我听到那群人里有人说。
“赵哥,就让他去吧,吃了你们家那么多粮食,他也该回报你的。”
身旁的那个男人叼着一支烟。
我砸么着嘴,回头想再看看那个男孩。
却不知那个男孩什么时候已经贴到我的脸边,他的眼白里尽是黑。
我能感觉到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