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文涛和夜鹰？
林小雨点点头：是的。
根据技术科的鉴定，这张照片是在一个月前拍摄的。
李铁山若有所思：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沙文涛会参与这次行动。
但他为什么要冒这么大的风险。
据沙文涛交代，陈志远掌握了他妻子和孩子的下落。
李铁山点点头：这就是典型的特务手段——利用亲情控制人。
就在这时，林小雨接到电话，迅速离开办公室。
十分钟后，她带着一个人回来了。
李科长，这是我们从医院请来的专家，张教授。
他有一些重要信息要告诉你。
张教授是疫苗研究领域的权威，李铁山连忙起身相迎。
李侦查员，感谢你救了我们的疫苗。
张教授开门见山，关于疫苗被盗一事，我有些重要发现要告诉你们。
张教授拿出一份报告：这种改良型乙脑疫苗确实含有新型佐剂，但我和我的团队最近发现，它还可以增强人体对炭疽杆菌的抵抗力。
你是说，这种疫苗可以预防炭疽病？
李铁山惊讶地问。
是的，但只是部分预防更重要的是，它可以使感染炭疽的人症状减轻，存活率提高。
张教授解释道。
李铁山和林小雨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
所以，如果特务获得了这种疫苗，他们可以利用它来保护自己，在投放炭疽菌时不被感染，从而实施恐怖活动李铁山推断道。
张教授点头：完全正确。
这也是为什么陈志远如此重视疫苗的原因。
就在这时，林小雨带来了新的消息：李科长，我们在张建国的遗物中发现了一封信，是陈志远写给他的。
信中提到，夜鹰计划已经开始，第一步已经成功，下一步是秋风行动。
秋风行动是什么？
李铁山急切地问。
信中没有详细说明，但我们推测，可能是指散布炭疽杆菌，制造疫情。
林小雨回答。
李铁山脸色凝重：时间紧迫，我们必须尽快找到陈志远和剩余的特务。
张教授突然说：我有个建议。
陈志远作为资深特务，很可能有某种习惯或弱点。
我知道他喜欢收藏古董，特别是中国的传统书画。
这有什么用？
林小雨疑惑地问。
我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设下一个陷阱李铁山思索着说。
当天下午，专案组召开紧急会议，制定了新的行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