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道城罗德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失忆妖狐手撕白月光后续》,由网络作家“菜菜大魔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是罗德城的恶女。武道城的人害死了我所有的族人,而现在,武道城的少主落在了我的手里。我日日折磨他,剜他的心让鹰隼啃噬,又治好他,日复一日让他在痛苦中。“为什么不恨我?”我享受那些带着恨意的眼,和那些充满怨念的声音。可是眼前这个人,他却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用那样的声音咒骂。直到有一天,我眼里划过了那些字——男主是恋爱脑天花板吧!快死了还在想女主手冷不冷!等女主恢复记忆想起自己这样折磨过男主,心态估计要崩了……记忆?我好像,真的有一段缺失、却被罗德城主填补的记忆。一我走向这暗牢里唯一的囚徒——武道城少主萧必寒。他如一条丧家犬赤裸着上身跪在我的身前,双手还被牢牢吊住捆着。他的身体十分完美,只有心脏处的疤痕醒目着。我的手不自觉抚上了疤痕...
《失忆妖狐手撕白月光后续》精彩片段
我是罗德城的恶女。
武道城的人害死了我所有的族人,而现在,武道城的少主落在了我的手里。
我日日折磨他,剜他的心让鹰隼啃噬,又治好他,日复一日让他在痛苦中。
“为什么不恨我?”
我享受那些带着恨意的眼,和那些充满怨念的声音。
可是眼前这个人,他却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我,用那样的声音咒骂。
直到有一天,我眼里划过了那些字——男主是恋爱脑天花板吧!
快死了还在想女主手冷不冷!
等女主恢复记忆想起自己这样折磨过男主,心态估计要崩了……记忆?
我好像,真的有一段缺失、却被罗德城主填补的记忆。
一我走向这暗牢里唯一的囚徒——武道城少主萧必寒。
他如一条丧家犬赤裸着上身跪在我的身前,双手还被牢牢吊住捆着。
他的身体十分完美,只有心脏处的疤痕醒目着。
我的手不自觉抚上了疤痕,刹那就感受到他收缩僵硬的肌肉。
他盯着我,虚弱地轻笑:“今天准备换新乐子了?”
“说起来,我还没有这么仔细看过萧少主,你的身体。”
“现在这里有一道这么难看的疤,还真是怪可惜的。”
萧必寒笑了笑,“殿下这是在……垂怜我?”
“不可以吗?”
“可以,受宠若惊。”
“你不该恨我吗?”
“这天下只有一件事我做不到,就是恨你。”
妈呀,我快磕疯了!!!
被老婆家暴成这样还能笑着说这些话,我天萧必寒你别太爱了!
又来了,那些黑字。
我忍俊不禁,“不要小看我,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恨我。”
我拍掌两下,很快,我的仆从从黑暗里押解了一个人来。
“萧少主,这个人你可认得?”
“阿凝……”他从来是处变不惊,就连鹰隼啃噬他心脏的时候也难让他流露出多余的神色。
但是,看到我的仆从押解这个女人来他眼前,他却慌了。
“看来是你的老相好来救你,却也顺便被我抓了。”
“怎么样,萧少主。”
“知道今天我准备了怎样的游戏给你吗?”
“你可以猜一猜。”
二我手中凭空凝成一个骰子。
“你们两个,轮流投骰子,如果投到单数,就要如实回答我的一个问题。”
“当然,如果你的回答让我觉得是个谎言,我就会狠狠惩罚你。”
我邪魅一笑
:“如果投到了双数,就要按我的吩咐对对方做一件事。”
“不过如果你们舍不得,就要对自己做这件事。”
“怎么样,规则是不是很简单,应该已经学会了吧?”
我给仆从使了一个眼神,很快他便解开了萧必寒手腕上的禁锢,两道绳印如猩红的毒蛇盘在了他的腕上。
“阿凝……寒哥哥!”
摆脱禁锢的两人即刻就要奔向对方。
但我怎么会轻易就让有情人相会?
抬手在二人之间束起一道结界,他们二人隔着那道墙,还要掌心对着掌心,目光对着目光。
好让人感动。
我心里的烦躁没由来地更盛。
“好了,游戏开始。”
我掌心升起的骰子停在半空中。
“你们二位,谁先开始?”
他们二人只漠然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冷冷一笑,瞬间移动到这个叫阿凝的女人身边,眨眼的瞬间就扼住了她的脖颈。
“你的寒哥哥陪我玩了好多天了,我倒是有些腻了。”
“不如,就从你先开始?”
“妖女……”这个叫阿凝的齿间对我流露出满满的恨意。
我却放声大笑:“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欢别人这么称呼我?”
说笑间,我拧住她脖颈的手又紧了几分。
她的脸涨得通红,看着好似即将要失去意识。
“住手洛溪!”
我看向萧必寒。
折磨他整整一个月,让他受尽噬心的痛苦。
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这样的话,也从没有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我转向阿凝,冷冷道:“快投。”
扼住她脖颈的手终究放开了。
阿凝大口呼吸着久违的空气,还是挥出一道气投了骰子。
掷出了3,她要回答我一个真心话。
我戏谑地看向她,指尖在唇边轻点。
“你,是不是喜欢萧必寒?”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阿凝笑了,好像在讽刺我。
“明知故问?”
“你到底还想要确认些什么?”
“你想问的不该是,寒哥哥是不是也喜欢我吗?”
我双眼微眯。
“买一送一,这个问题的答案我也送给你。”
“喜欢,当然喜欢。”
“他最喜欢的人就是我,陈凝。”
三我看着陈凝的双眼,她眼里是不知哪里来的挑衅意味。
“谢谢你的买一送一,但,这不符合游戏规则。”
我手里凝出一条电鞭,狠狠卷住陈凝的腰肢将她甩在了冰冷的墙壁上。
“阿凝!”
伴随着萧必寒的呼喊,
陈凝的嘴里渗出大口的鲜血。
看到萧必寒那副关心则乱的样子,我阴冷地笑道:“放心,我治得好她。”
“我的医术你应该信得过吧?
萧少主。”
“被饥肠辘辘的鹰隼啃噬心脏这么多次,我不是都好好地让你活下来了?”
陈凝听完我说的话,顾不得震碎的心脉,“你对寒哥哥做了什么……嘘——”我对陈凝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随后闪到她的身边,抬手沾染上她下巴的鲜血,又轻轻抚上了她白皙的侧脸。
“小乖乖,下次可不能违反本殿下的游戏规则了哦。”
说罢,我看向萧必寒。
“萧少主,该你投了。”
他关切的眼还停留在陈凝的身上。
我秀眉一拧,“萧少主,我的耐心有限。”
“今天我玩得还不是很尽兴,如果你要再试探我的耐心……我会让你知道,代价是什么。”
萧必寒看向我的眼神很复杂,却始终没有恨。
“答应我治好阿凝,否则,我不会陪你再玩下去。”
我失笑,“萧少主,我刚才似乎听了好大的一个笑话。”
“我的玩物,我的囚徒,拿他自己来威胁我吗?”
我丢开陈凝,从容地穿过结界,一步一步走到萧必寒的身边。
柔弱无骨的手轻触他冰冷的肉体。
听着他趋于紊乱的气息,挣扎着,归于平和。
我们温热的气息逐渐交织,直到萧必寒在沉默中射出一道气,将骰子掷出一个新的数字。
这一次是6,他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做一件事。
他暧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想让我为你做什么。”
我捧住了他俊美的脸庞。
这天下的女人,只看他一眼,恐怕都要陷进他这双眼里。
我勾住他的脖颈,看着他微动的喉结。
双唇靠在了他的耳边。
我们之间的距离从没有这么近过。
他掷地有声的心跳,此时我亦有感知。
温热的鼻息打在萧必寒的脖颈间,我附在他耳边道:“杀了陈凝。”
匕首凝于我的手心,接着,又被握在了萧必寒的手心。
四他掷出了大冒险,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对陈凝做一件事。
当然,如果他舍不得,可以选择对自己做这件事。
直到萧必寒走向陈凝的那一刻。
我都始终以为萧必寒会选择把匕首插进自己的胸膛。
但我错了。
那把从我手里凝出的匕首,经了萧必寒的手,插进了陈凝
的心口。
我还记得那个时候的陈凝目眦欲裂。
而我,也有十分的惊讶。
萧必寒的双手沾满鲜血,让他此时脸上的笑意显得诡异无比。
“怎么了殿下。”
“要接着玩下去吗?”
他再次挥出一道气,这一次掷出了5,他需要如实回答我的问题。
我看着这个数字,想起了那些凭空窜出的黑字。
鬼使神差地问了他:“你爱的人,是我吗?”
“是。”
我失笑, 萧必寒见我笑,他也跟着一起笑。
“你认为我在说谎?”
没有任何防备,萧必寒将那把匕首又刺进了他的心脏。
“你……”他好像一个比我还疯的疯子!
“殿下说过,如果殿下觉得这是谎言,就要惩罚我。”
“这样的惩罚,够不够?”
话音未落,萧必寒彻底倒在了我的怀里。
我天,真是虐惨我了……后面还要虐……女主最后还把男主的人头献给了罗德城主了……真的吗?!
这女主也太坏了吧!
怎么能怪女主啊,女主又没有上帝视角!
是罗德城主骗了她!
是啊,男主死了之后,罗德城主还把女主的肉身换给了他的爱人……双死大be啊……萧必寒枕在我的身侧,我捧着他俊美的头颅,好似弹幕诉说的情景已然成真。
我真的会这么做吗?
不过比起关心他的死活,我更在意的是我自己。
按照这些黑字所说,罗德城主会把我的肉身供给他的爱人。
这才是他真正把我从悬崖之下救下,又给予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权利的原因吗。
我双眸微眯。
可是齐念他,从不近女色。
他的爱人,究竟是谁。
五“城主大人。”
我踏进齐念的寝殿时,他正在给他的母亲香罗伊喂药。
“香夫人,身体好些了吗?”
“托你和阿念的福,已经好很多了。”
齐念将手里侍弄香罗伊的药碗放下,继而抚了抚她鬓白的头发。
“今天很乖,药吃得很好。”
他笑得和煦如春风一般,“送香夫人回去,我和洛祭司还有话要说。”
“是。”
乌泱泱的仆从应着,随后将香罗伊推出了寝殿。
殿中,只剩下了我和齐念两人。
他温和的面庞彻底褪去,冷冽地向我步步逼近。
啪——一记耳光,响在了我的侧脸。
“那个萧必寒,你还没处置完?”
我整理着被这记耳光打落的一撮卷发,笑
意掩饰着狼狈。
“他很有意思,我还想多玩一阵。”
齐念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他是害了你全族的仇人,你折磨他也是应该的。”
“只是你承诺过我,一个月内就会砍下他的首级。”
“已经一个月了,洛溪,他还好端端地活着。”
齐念顿了一顿,拧住我的下颌逼迫我与他对视。
“我听说他长相俊美,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难道你——动心了?”
脸上的掌印还是火辣辣的疼,眸光中生出的恨意被我生生压下。
我谄媚地笑着,好似一只宠物一般讨着主人的欢心。
<“大人,你吃醋了?”
“荒谬。”
我笑着握住齐念擒住我下颌的手。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大人的眼睛。”
“我确实动心了。”
我勾住齐念的脖颈,笑意盈盈。
“不过——是对大人你。”
此时我的身后正有一双眼睛,死死盯住了我的背影。
我,要抓住这双眼睛。
也要让齐念,付出代价。
六“回来了?”
我斜睨了萧必寒一眼,点了头算是应他。
这一个月来,萧必寒重伤后我都会把他捞到我的偏殿治伤。
一开始还会安排侍从看守,之后发现他确实没有逃跑的念头,侍从也就成了多余。
他自愿成为我的囚徒,我对他也生出了好奇。
他留在罗德城,留在我身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萧必寒看我走来,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我看你是不想好了。”
“我信得过你的医术。”
他温柔笑着,直到我走到他的身边,他的声音却突然冷了三分。
“是谁伤了你?”
我没应他。
“你去见他了?”
“谁?”
“齐念。”
“你怎么知道?”
我随口应着,一双眼睛还停留在他破碎的身体上,看看是不是有开裂,是不是还有没有照顾到的患处。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停止我的动作,直到我的眼望向他。
“这座城里,除了他谁还有权利伤你?”
萧必寒抓着我手的力道重了几分。
“萧少主,你弄疼我了。”
“他为什么对你动手?”
我看得好真切,他的眼里,竟然有泪光。
这样的泪光,竟然让我感到……心痛?
“是因为……我吗?”
我失笑,“你想多了萧少主。”
“不过是我和城主表明了心意,他不接受罢了。”
“就因为这个,他对你动手?”
我看向萧必
寒,他一贯的冷静此刻化为虚无。
我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眼中,看到了自己,是被珍视的。
“齐念他……”他的话没能说完。
我吻了上去。
他似水的眼眸倏地睁大。
从发愣,到回应,到疯狂,他大概只用了一眨眼的时间。
我们痴缠着,开始是我覆在他的身上,再后来,他将我全然护在了身下。
这样炙热的气息,停在了他清晰的目光注视着我即将失焦的眼眸。
“洛溪,你真的爱上他了吗?”
他磁性的低吟响在我的耳边。
我喘息着,一句“不爱”卡在喉间,却没有说出来。
我想改变弹幕诉说的结局,找到那个——齐念的爱人。
可是,我真的可以信任萧必寒吗。
我看着萧必寒,咽下去的话语变成了更炙热的亲吻。
我们唇齿相交,交换着彼此的气息。
我使坏去折腾他没好的伤口。
他好看的眉全拧在了一起,抓住我手腕的手步步上移,直到和我十指相交。
“无所谓。”
许久,他低吟道,“只要能待在你身边。”
“我都甘愿。”
炙热的气息缠绕着,将我和他瞬间点燃。
“我把陈凝治好了。”
萧必寒眸光一滞。
“我知道你会的。”
他痴缠地吻上来,却被我用手抵住。
“我会放她回武道城,但是——有交换条件。”
萧必寒叹了一声,眼里的欲火呼之欲出。
“我的洛溪,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聊这些吗?”
我握住他的炙热,调笑道:“听说男人在床上的时候,最不会拒绝。”
“这不就是谈条件最好的机会?”
萧必寒压低声音道:“你啊……你。”
“你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
我笑着,眸光一冷。
“包括让你帮我找出齐念的爱人是谁,也可以吗?”
萧必寒的动作僵持了。
良久,他握住我搭在他胸膛上的手,轻轻地放下。
“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帮到你?”
“萧少主的寒魄咒可以记录下被施咒人所接触的所有人,不是吗?”
萧必寒失笑:“别的倒是不记得,怎么用我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如果你找到那个女人,又要怎么做?”
我冷冷笑道:“当然是杀了她。”
萧必寒避开了与我的目光相交。
“看来你是真的爱他。”
“还是说,这是你对我新的惩罚?”
他的神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受伤。
我的心像是被一根针
刺挑,跟着一起痛了。
“不是惩罚。”
“是等价交换。”
我从萧必寒的床上坐起,整理了衣襟。
“我和你之间,只会存在交易。”
“一道寒魄咒,换你老情人的一条生路。”
“这难道不是笔慷慨的好买卖?”
萧必寒失笑,笑容里有三分愠色。
“确实是笔好买卖。”
“你为了你的爱人,我为了我的情人。”
“绝对公平。”
这一个月来,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事。
他第一次,真的生了气。
七寒魄咒很快发挥了效力。
三天的时间里,齐念除了每日去给香夫人喂药之外,接触最多的女人,是天罗古家的长女古杏。
入夜,我跟随寒魄咒的标记找到了古杏。
怪的是,她并不在自己的卧房。
而是在古家的禁室门前,用迷烟放倒了看守禁室的守卫。
我双眼微眯, 心道这位古家的大小姐怎么进自己家的门户,竟也要用到这样的特殊手段。
会和齐念有关吗?
我悄然跟上。
古杏的修为虽高但仍在我之下,我在她身后隐匿气息不算困难。
“布防图……”古杏在禁室的书架上东翻西找,不自觉念叨着。
我很是意外。
这布防图,是天罗古家作为世家之首,用来牵制罗德城城主之权的命门。
布防图每半年由古家从五大世家中掷签出两位,共同设计绘制,并以此为依据重新布置防御工事。
可以说是掐住了罗德城的命脉。
而罗德城主这一边,同样有着牵制世家命门的关窍,具体是什么我却不得而知。
但我知道的是,正是这两股势力的互相牵制,才形成了罗德城如今的稳固政权。
“找到了……”古杏翻找出了一个纹路精致的铁盒。
下一刻,我眼见她又用匕首艰难取了自己的心头血,用以打开铁盒的禁制。
古杏将布防图取出,转身时,苍白的脸对上的却是散着妖异紫光的双眼。
“你……把布防图,给我。”
“给我。”
“快。”
古杏的眼睛彻底失焦。
“给……你。”
她双手呈上了布防图。
“你——和齐念是什么关系?”
“我……爱慕……城主大人。”
“古家没了布防图会有灭顶之灾,你想过你的家人吗?”
“城主大人说……只要我将布防图献给他……我就是……未来的城主夫人……”我失笑, 还是用术法为古杏止
住了她心口的伤,继而任由她在狐念之术消散后彻底晕倒。
将布防图塞进心口的下一刻。
我也在这黑夜之中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暗牢。
只是这一次,被绑在木架上的人是我。
八“洛祭司。”
禁卫司黎淙将我从昏迷中唤醒,声音比冰还要冷。
“黎司首?”
我笑着挣扎着,牵动着捆住我的绳索,“这就是你们禁卫司的待客之道?”
“你潜入古家偷盗布防图,怎么,不记得了?”
“现在把布防图交出来,我可免你皮肉之苦。”
我看着他,并无畏惧。
“交出布防图,到底是古家的意思,还是你禁卫司的意思,还是——?”
“城主大人的意思?”
“当然是古家的意思,毋庸置疑。”
“哦?”
“你想说什么?”
我哼笑道:“如果我是古家,可不会浪费时间在寻这布防图上。”
“即刻绘制新图重新布防,这丢失的布防图自然就成了废纸一张。”
黎淙沉默着,没有应答。
“既然古家不会对这丢失的布防图感兴趣。”
“那么真正想要布防图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是你?
禁卫司黎司首妄想颠覆朝纲?
犯下这灭族的滔天大罪?”
“血口喷人!”
我失笑:“我冤枉你了?”
“那么,真正想要布防图的——是城主大人,是吗?”
轮椅推动的声音从暗牢深处而来。
昏黄的烛光逐渐让我看清来人是谁。
“你很聪明,洛溪。”
香罗伊坐在轮椅上,布满褶皱的双眼看向我。
平日是慈祥,此刻是可怖。
“香夫人。”
黎淙行礼,继而退向一旁。
“交出布防图,我会给你一条生路。”
我笑道,“布防图我可以交出来。”
“只是我要亲手交给城主大人。”
香罗伊的面色并不好看,“原因?”
我眼神暧昧道:“自然是因为,我爱慕城主大人。”
“要以布防图为投名状,献上我的忠心。”
香罗伊布满褶皱的脸扯出一个巫婆般的笑。
“妄想!”
她向黎淙递去一个眼神。
黎淙得到示意,手中凝出一条布满倒刺的血鞭向我靠近。
是哪里不对劲……香罗伊没理由拒绝我对她的儿子献媚……黎淙是禁卫司的酷吏,鞭笞的手段实在了得。
很快,我已被抽得血肉模糊,几乎失去痛感。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幼时在妖厂的日子。
也是这样一道道鞭子,向我的父母、兄弟、还有我,挥了千次万次。
“溪溪……如果能逃出这里……一定要记得……活下去……让所有九尾狐族……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我用尽最后的气力发声。
“齐念为你准备的肉身……是我……”失去意识前,我听到香夫人道:“住手……”九我早该意识到的。
齐念是半妖,寿数可达千年。
香罗伊只是普通的人类,百年已是极限。
而齐念身边除了香罗伊,再没有出现过别的女人。
齐念来了暗牢几次。
只是我都没交出布防图。
“城主大人,那个老太婆她……已经老啦。”
“不如选我?
妖寿漫长,我可以陪你很久很久。”
“布防图和我,都会是你的。”
除了满嘴跑火车,我什么回馈都没给。
齐念和香罗伊想杀我却又不能,于是换了法子折磨我。
他们用辟清膏为我治伤,这膏药的效果极好,却会让患处比被鞭笞时还要痛上千倍万倍。
好几次我几近痛得晕厥,神志越来越恍惚。
脑中开始浮现出一些旧事——“你叫什么名字呀?”
少年眼底的温柔,如一汪温泉的水淌进了小狐狸的心里。
满身是伤的小狐狸没有轻易被打动,受尽人族虐待的它对任何人类都没有信任。
它发出野兽的嘶吼,下意识地展示它还不成熟的利爪,一巴掌呼在了少年的脸上。
清晰的爪印在少年脸上显现。
鲜血汩汩地从伤痕中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
“少主!”
少年的仆从上前,锐利的剑即将脱离剑鞘——“别伤害它。”
“可是!”
“我说了,别伤害它。”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透露出上位者的威仪。
一点都不像和小狐狸说话时那样。
“少主,这小妖野性难驯,还是……嘘——”侍从的话没有说完,少年向他投去一个威胁的眼神。
他蹲下来,捂住了小狐狸的耳朵。
“不要在它面前叫它妖。”
“这是命令。”
小狐狸眨着眼睛看着他。
在想从什么角度把爪子呼在他另一半脸上,两边的爪印才会对称。
十萧必寒在成为武道城少主的那一天,他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自由。
他所有的行动和思想,都被困顿在了专为武道城储君建造的那座宫殿中。
在正式成为城主之前
,他没有离开这座宫殿的自由。
他唯一的眼睛,就是我,那只小狐狸。
我为他带来春日的新笋,夏日的知了,秋日的枫叶,冬日的冰雪。
他总会高兴地摸摸我的头,对我说:“谢谢,我的小狐狸。”
那时的我,并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给他带来这些,完全是想炫耀我比他有更多自由罢了。
真是个蠢蛋。
直到有一天,我在丛林沼泽间流窜时踩中了陷阱。
天罗地网瞬间从我的脚下升腾,直到把我的身体全部包裹。
普通猎户的陷阱根本困不住我,但是这网……“可算让我逮住了,萧必寒的那只宝贝狐狸。”
我停止了挣扎,一双眼睛聚焦到了声音的来源。
是武道城三大家族之一——白家的长孙白影。
白影曾经也是武道城少主储君的竞争者,却败在了萧必寒的手里。
此时此刻,白影抓住那只兜住我的网,一双诡秘的眼注视着我。
“已经到了快要化形的年纪了吧?
萧必寒的贴身狐狸——有这样的噱头,对你有兴趣的恩客质量一定很高,哈哈哈……”我的喉间低吟着,发出着我认为最为可怖的嘶吼,我的爪子抓挠着,想要将困住我的网撕烂找到一条生机。
可我最终没有机会逃走,还是被白影带到了九尾狐妖侍候人族的妓馆。
在潮湿阴暗的地下室里,只有一束冰冷的月光照在我的身上。
“今天是满月,成熟的九尾狐都会在这个时候化形,这小狐狸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影朝身边人投去一个不耐烦的神色。
那人恐惧地接过白影的注视,颤着声音道:“可能……它还太小……去把让妖快速生长的扩月石拿来。”
“少爷,扩月石是能让妖快速生长不错,但不是所有的妖都能承受快速生长带来的痛苦的……这小妖怪……它可能会死。”
白影冷哼一声,“死就死了,今晚是妓馆推出头牌的日子,没有萧必寒贴身妖狐的名头还开张什么?!”
我挣扎着睁开眼,只见一个壮汉捧着一块如月光皎洁的石头。
灵力一推,穿透那石头而来的灵力如蛛丝一般将我紧紧缠绕……我感到四周天旋地转。
我的四肢我的五脏六腑好像被狠狠拆散又被迫重组。
我好像生了一遍又死了一遍……在生死的夹缝中拼命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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