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累个半死，中场休息还会来帮我开瓶盖的男人。
马上有条评论回复她：要不会议结束博主直接问清楚呗，真喜欢你他肯定愿意和女朋友分手。
白小萌点赞了这条回复。
没过多久，宁子川的报告获得了全场起立鼓掌。
人散得很快，我站在拐角刚好能听清他们说话。
“下半场全靠子川哥一直在互动，喝了小萌送的咖啡就是不一样。”
“瞎说什么呢小李，你信不信师姐抽你！”
白小萌抬起手假装生气：“搞得我是他女朋友一样……”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宁子川，好像在看他的反应。
“嗐，你们出去说说你们之间纯师生情看看有没有人信！
还在我们面前装呢——上学期实验数据，这学期论文修改，上周你加班到半夜，昨天做完实验一起吃宵夜，你哪次不是喊的子川？
这家伙又哪次没去？”
……“子川好像有女朋友吧？”
不知是谁说了一句，报告厅里一片安静。
我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连呼吸都急促了些。
手上的手表表盘硌得我生疼。
“有的。”
是宁子川的声音。
有些沉闷。
我记得他和我说话总是温柔缓慢。
除了那次我论文答辩出了问题，一直没接到他的电话。
他着急了生气了，声音就像刚才这样。
可我还是偷偷松了口气，也许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般糟糕。
“有什么有，我们连照片都没见过，小萌你别信他，他就爱装深沉——真的有，只是要低调一点，我还想正常工作呢。”
还没人来得及细想这句话，白小萌已经忍不住问出口了：“那我们……我们真的没有一点可能吗？”
“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说过，只要她不提分手我们就不会分手。”
宁子川套上自己的外套，故作轻松道：“我们小萌这么优秀的女孩当然值得更好的人——可这对你不公平……如果你遇到更适合你的人了呢？
那岂不是要因为她白白错过！”
白小萌几乎是哭着说完这些话的，带着满腹的委屈和不甘。
不知过了多久，我终于听到了宁子川的声音。
他说：“那只能怪对的人来得太晚了。”
……怪对的那个人来得太晚？
我蓦地闭上了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了下来。
那我算什么人呢？
来得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