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看着结婚证上自己与江池的合照,心跳如擂鼓。
照片里的江池穿着笔挺的军装,眉目冷峻,而她则是一脸羞涩,脸颊泛红。
谁能想到,不过是一场偶然的相遇,她就与这位军区最年轻的军长闪婚了。
领证那日,江池将一个资料袋郑重地交到她手中,嗓音低沉而坚定:“这里面是我的全部身家,整个江家的家底都是你的。”
说罢,他便因部队紧急任务匆匆离去。
沈棠握着资料袋,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满心都是不舍与迷茫。
两个月的时光,在思念中悄然流逝。
沈棠努力适应着新婚却独居的生活,每天都会对着手机里寥寥无几的聊天记录发呆,盼望着江池能给自己发个消息。
而此刻的江池,正全神贯注地训练着新兵,身姿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
突然,管家神色慌张地跑来,气喘吁吁地说:“夫人进警局了!”
江池手中的指挥棒“啪”地一声掉落在地,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而担忧。
他来不及多想,转身便大步离开训练场,坐上军用大G,风驰电掣般朝着警局赶去。
审讯室内,沈棠满脸委屈地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满是不安与无助。
她的头发乱糟糟的,几缕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脸上还有几道被抓的痕迹,红肿的伤口显得格外刺眼。
面前的一众警员严肃地看着她,手中的笔在纸上沙沙作响,做着笔录。
“为什么打架?”
警员的声音严厉而低沉。
沈棠吸了吸鼻子,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哭得满脸泪痕的女人,声音带着些许哽咽:“是她先招惹我的。”
那女人见状,哭得更厉害了,拉起自己的袖子,上面赫然是几道抓痕,“警官,您看,她把我伤成这样!”
警员眉头紧皱,语气更加严肃:“打架严重点可是会刑事拘留的,知道错了吗?”
沈棠低下头,低声喃喃:“知道了。”
紧接着,她又小声辩解道,“明明是她先招惹我,而且那是她自己摔的……”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身军装的江池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进来,面色微沉,周身散发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息。
一众警员连忙起身,语气中满是惊讶与敬畏:“军长,您怎么来了?”
江池只是微微颔首,在一旁坐下,哑声道:“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