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灭灭，像极了他摇摆不定的心。
抽屉深处的孕检报告复印件被反复摩挲，胎儿彩超照片上，那个小小的轮廓旁，不知何时被他用钢笔写下：“爸爸等你平安到来”。
第五章：真相初现曙光新闻发布会现场的镁光灯刺得人睁不开眼，婷婷攥着座椅扶手的指节泛白。
大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李家与黑客的交易视频，画面里苏晴 —— 苏瑶的妹妹，正将一叠现金推到黑衣男子面前，嘴角挂着与段母如出一辙的冷笑。
她摸到口袋里的录音笔，里面存着昨夜偷听到的对话：“只要婷婷身败名裂，段家继承人只能是苏晴的孩子...”段义的身影出现在台前，深灰色西装衬得他愈发冷峻。
他将一摞文件重重拍在讲台上，纸页翻飞间，露出最上面那张 —— 苏晴的孕检报告，日期赫然是三个月前。
“请大家把目光放在这份证据上，” 他的声音穿透嘈杂的议论声，“段氏集团以及我的妻子婷婷，都是无辜的。”
台下瞬间哗然，闪光灯如同骤雨般亮起。
婷婷望着他挺直的脊背，突然想起前世他在法庭上为苏瑶辩护的模样。
那时他也是这样意气风发，却将她的真心踩在脚下。
而此刻，他西装内袋露出的一角，是她落在他车上的木槿花发卡。
发布会结束后，顶楼总裁办公室的空气凝固得近乎窒息。
段母的翡翠镯子砸在大理石地面，碎成三截，露出内侧暗红的刻痕 —— 那是用苏瑶的血写的 “复仇” 二字。
“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女人！
她不过是个外人！”
她的声音尖利得如同指甲划过玻璃。
段义盯着母亲腕间的疤痕，那是二十年前争夺翡翠矿时留下的。
“在我心里，她比这个段家还重要。”
他伸手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胎记，“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当年那场大火...够了！”
段母的瞳孔剧烈收缩，抓起桌上的相框狠狠摔在地上。
玻璃碎裂的声响中，年轻的苏瑶笑得灿烂，而照片背面，赫然是婷婷的字迹：“姐姐，我终于替你报仇了。”
与此同时，地下安全屋里，林然将最后一份证据推到婷婷面前。
监控截图上，段母与苏晴在翡翠矿洞密会，身后的木箱上印着 “医疗废弃品” 字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