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桂芬林晚的其他类型小说《恶婆婆要占我房子,姐教你做人!全文》,由网络作家“沉迷沙漠的骆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集:林晚刚摸着微凸的小腹,门铃就响了。周凯一脸喜色地打开门,张桂芬提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挤了进来,嗓门洪亮。“哎哟,我的大孙子!”张桂芬的目光直接锁定林晚的肚子,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胖小子。周凯感动得眼圈泛红,“妈,您来真是太好了,晚晚这刚怀孕,我正愁照顾不过来呢。”他忙着接过行李,嘘寒问暖。林晚腹诽,这房子是她的婚前财产,张桂芬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她浑身不自在。空气里都是张桂芬身上那股浓重的油烟味,让她本就敏感的鼻子更加难受。“凯凯就是实诚。”张桂芬放下行李,环视一圈,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这城里就是不如乡下空气好。”第二天清晨六点,嘹亮的红歌准时在客厅响起,那音量,简直要把天花板掀翻。张桂芬称其为胎教音乐。林晚被吵醒,...
《恶婆婆要占我房子,姐教你做人!全文》精彩片段
第一集:林晚刚摸着微凸的小腹,门铃就响了。
周凯一脸喜色地打开门,张桂芬提着大包小包,风风火火地挤了进来,嗓门洪亮。
“哎哟,我的大孙子!”
张桂芬的目光直接锁定林晚的肚子,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胖小子。
周凯感动得眼圈泛红,“妈,您来真是太好了,晚晚这刚怀孕,我正愁照顾不过来呢。”
他忙着接过行李,嘘寒问暖。
林晚腹诽,这房子是她的婚前财产,张桂芬这么堂而皇之地进来,她浑身不自在。
空气里都是张桂芬身上那股浓重的油烟味,让她本就敏感的鼻子更加难受。
“凯凯就是实诚。”
张桂芬放下行李,环视一圈,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挑剔,“这城里就是不如乡下空气好。”
第二天清晨六点,嘹亮的红歌准时在客厅响起,那音量,简直要把天花板掀翻。
张桂芬称其为胎教音乐。
林晚被吵醒,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走出卧室,孕早期的疲惫感让她只想瘫在床上。
张桂芬正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脸上洋溢着不容拒绝的热情,“晚晚,快,趁热喝了这补汤,我托人从老家带来的土鸡,最养胎了!”
林晚看着那碗漂着厚厚油花、散发着浓郁腥气的鸡汤,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孕吐反应本来就重,闻着这味儿更是恶心欲呕。
“妈,我早上没什么胃口,想吃点清淡的,水果或者面包就行。”
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
“那怎么行!”
张桂芬立刻拔高了调门,眉头紧锁,“不吃就是不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着想!
西餐沙拉那些玩意儿寒凉,没营养,我们老家带来的才好!
吃了保证生个大胖小子!”
林晚感到一阵无力,她求助地看向周凯,希望他能解围。
周凯却只是打着哈哈,拿起一块张桂芬带来的发糕,大口吃起来,“妈也是好心,你就多少吃点。
孕妇口味是会比较刁钻,但妈做的都是有营养的。”
林晚看着这个男人,第一次觉得如此陌生和无助。
她的婚前财产买的不是养老院床位,您老人家想提前享受天伦之乐,是不是走错门了?
她这肚子怀的是个孩子,不是来给您老家特产当垃圾桶的。
这念头在她脑海中盘旋。
第二集:没过几天,张桂芬就开始对家里的布置指
手画脚,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晚晚啊,你这墙上挂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冷冰冰的,一点喜气都没有。”
张桂芬指着林晚精心挑选的一幅现代抽象画,毫不客气地评价,“还有这沙发颜色也太暗了,年轻人怎么喜欢这种老气横秋的调调?
我们老家邻居小莉家,那欧式装修,金碧辉煌的,多气派!”
林晚蹙眉,压着火气,“妈,我喜欢这种简约风格,住着舒服。”
“你懂什么,小年轻没经验,布置家里还是得听长辈的。”
张桂芬不由分说,从带来的行李里翻出一副绣着大红牡丹图案的十字绣,针脚粗糙,颜色俗丽,直接就要往墙上挂,替换掉林晚的画。
林晚的书房也没能幸免。
她收藏的限量版手办和绝版书被张桂芬一股脑儿塞进了储物柜的角落,美其名曰“小孩子玩意儿别占地方”,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养生大全”、“黄历通书”和花花绿绿的“育儿宝典”。
张桂芬甚至还畅想起来,“这间房光线好,等我大孙子出生了,可以做婴儿房,或者以后给兵兵住也行,离阳台近,晒衣服方便。”
晚饭后,张桂芬状似无意地拉着林晚闲聊,实则句句不离房子。
“晚晚啊,你这房子真不错,闹中取静,得有一百多平吧?”
林晚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显,“嗯,差不多。”
“当初买的时候多少钱一平啊?
这房产证上,就你一个人的名字?
没有周凯的?”
张桂芬眼神灼灼,语气带着一丝探究。
林晚彻底警惕起来,“妈,您问这个做什么?
都是些陈年旧事了。”
她含糊其辞地想要岔开话题。
张桂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嘴角向下一撇,阴阳怪气地,“一家人还藏着掖着,晚晚你这就不对了。
凯凯是我儿子,他的不就是我的?
以后都是要留给孙子的。”
林晚看向周凯,希望他能说句公道话,哪怕只是一句。
周凯却依旧是那副和稀泥的态度,甚至不敢看林晚,“妈就是好奇问问,你别多心。
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如果我问你妈的养老金有多少,每个月怎么花的,她会一五一十告诉我吗?”
林晚终于忍不住反问,声音带着冷意,“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懂吗?”
周凯被噎得哑口无
言,脸涨得通红,半晌才憋出一句,“你怎么能这么跟妈说话,她毕竟是长辈。”
林晚只觉得胸口堵得慌,一口气憋在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您老人家真当这是菜市场买白菜呢?
还挑三拣四指点江山。
您这么有品位,怎么不把自己老家捯饬成卢浮宫啊?
周凯,你能不能长点脑子,你妈这是在打我房子的主意,不是关心装修!
这番话,她只能在心里咆哮。
第三集:更让林晚糟心的还在后头,简直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周末,门铃又响了,周凯打开门,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人提着一个硕大的行李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正是他的宝贝弟弟周兵。
周兵头发染得蜡黄,耳朵上还带着耳钉,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嫂子,我来看看你跟我未来大侄子!
顺便来城里找找机会。”
周兵咧嘴一笑,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自顾自地换了鞋,行李箱往玄关一丢,发出哐当一声。
张桂芬一见小儿子来了,顿时喜笑颜开,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周兵身上,忙前忙后地接过他的背包,“兵兵来了就好,快进来,让你哥给你收拾房间。”
她直接把周兵引向客房,语气亲昵,“都是一家人,住自家方便,想住多久住多久。”
那间客房,林晚平时用作书房和瑜伽室,里面还有她的一些重要文件和个人物品。
现在却要被一个不速之客占据。
林晚的脸彻底冷了下来。
“妈,这不合适吧。
客房我平时要用,里面都是我的东西。”
“怎么不合适了?”
张桂芬立刻拉下脸,眼睛一瞪,“晚晚,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周兵是你小叔子,他哥的房子就是他的房子,他哥现在娶了你,你的房子自然也是他哥的,住一下怎么了?”
她声音尖利,好像林晚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
林晚简直要被这神逻辑气笑了。
她哥的房子?
这房子跟周凯有半毛钱关系吗?
周凯在一旁拉了拉林晚的衣袖,压低声音,“晚晚,兵兵刚毕业,人生地不熟的,在咱们这儿住几天,熟悉熟悉环境。
他也挺不容易的,你就别计较了。”
“不容易?”
林晚甩开他的手,冷笑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周凯,我再说一遍,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跟你,跟你
弟,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想住可以,房租按市场价,一天五十,水电网费另算,押一付三,不讲价。”
“你!”
张桂芬气得手指发抖,指着林晚的鼻子,“你这是要逼走我们吗?
哪有嫂子跟小叔子算这么清楚的!
你安的什么心!”
周兵也愣住了,随即撇撇嘴,小声嘟囔,“真小气,不就住几天吗,至于吗。”
他一屁股重重坐在林晚新买的浅色布艺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就旁若无人地换起了台,还顺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苹果,在衣服上蹭了蹭就啃了起来,发出的噪音令人心烦。
林晚看着这一家子无赖的嘴脸,“哟,这还没出月子呢,就拖家带口上门打秋风了?
您这是精准扶贫还是上门讹诈?
周凯,你但凡有点担当,现在就该让你弟滚蛋,而不是劝我‘大度’,我的房子不是慈善机构!”
这些话在她舌尖打了几个转,终究是忍住了,只化为眼底的寒冰。
第四集:晚饭的气氛降至冰点,餐桌上只有碗筷碰撞的细碎声响。
饭后,张桂芬把碗筷往桌子中间一推,发出刺耳的声响,清了清嗓子,一场预谋已久的家庭会议,或者说,针对林晚的批斗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晚晚,”张桂芬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眼角甚至挤出几分湿润,“我和你爸辛辛苦苦把周凯拉扯大不容易,给他娶了媳妇,眼看也要有孩子了,我们做父母的,也该想想以后的事了,总得为孩子们多打算打算。”
林晚端起水杯,指尖有些发凉,她没有作声,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心里已经有了不祥的预感。
张桂芬顿了顿,观察着林晚的脸色,继续用那种施舍般的口吻,“你这房子,地段好,面积也够大,我看过了,比我们老家县城里最好的房子都强。
我们商量了一下,我和你爸年纪大了,以后总要人照顾。
周兵呢,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总不能一直没个正经住处。
所以,这房子,以后就给周兵当婚房。
你们年轻人,身体好,适应能力强,出去租个小点的房子住,也方便,还能省点钱。”
林晚险些一口水喷出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张桂芬那张布满皱纹却因为贪婪而显得格外精神的脸,又缓缓转向周凯。
周凯始终垂着头,双手紧张地
搓着裤子,完全避开林晚那足以穿透人心的视线,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妈……妈说得对,晚晚。
暂时……暂时委屈一下我们自己,以后我肯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兵兵结婚也是我们家的大事,做哥嫂的,能帮衬就帮衬一把。
你放心,租房的钱我来想办法。”
周兵则低头专心致志地玩着手机游戏,屏幕的光映在他脸上,闪烁不定,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但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泄露了他此刻难以掩饰的得意。
林晚气极反笑,胸腔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声音里带着一丝控制不住的颤抖,“所以,这是图穷匕见了?
打着照顾我怀孕的旗号把我诓进来,实际上是来抢房子的?
周凯,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妈的意思?
或者说,这是你们全家的意思?”
真是刷新她的三观了!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一家子组团来抢的。
合着我辛辛苦苦贷款买的房子,就是给你们一家子当免费旅馆,最后还要理所当然地拱手相让?
你们是当我傻,还是当我死了?
她感觉血液都往头上涌。
“话怎么能这么说呢,”张桂芬不满地皱起眉,提高了音量,“什么叫抢?
都是一家人,分那么清楚做什么?
你的不就是周凯的?
周凯的就是我们老周家的!
这房子将来也是留给我们大孙子的!”
“我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是我林晚一个人的名字。
跟你们老周家,没有一分钱关系。”
林晚一字一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如同冰珠砸落玉盘,“这房子,是我的底线,谁也别想动。”
“你——”张桂芬见林晚如此强硬,丝毫不退让,直接从沙发上滑坐到地上,故技重施,开始拍着大腿哭天抢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娶了这么个不孝的儿媳妇!
铁石心肠啊!
容不下我们一家老小,这是要逼死我啊!
我不活了!
周凯,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
她一边哭嚎,一边用眼角余光偷偷观察林晚和周凯的反应。
周凯果然又慌了神,手足无措,连忙弯腰去扶张桂芬,“妈,您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您身体不好,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他转过头,脸上满是恳求与为难,对着林晚,“晚晚,妈年纪大了,身体不好,你就让一步吧,啊?
算我求你了。
我们
先搬出去,等兵兵结了婚,一切稳定下来,我们再想办法,好不好?
别让妈再激动了。”
林晚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她曾经爱过的男人,此刻只觉得无比陌生和可笑。
心如死灰,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让一步?
让到哪里去?
让到她净身出户,流落街头吗?
“收起你那套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吧,张桂芬女士。”
林晚拿起茶几上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快速滑动了几下,“在我这儿不好使。
周凯,你妈身体不好就可以抢劫吗?
你这逻辑是跟体育老师学的吧?”
她直接按下了“110”三个数字,明亮的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这三个数字,但她没有立刻按下绿色的拨通键,而是将手机屏幕转向目瞪口呆的一家人。
“私闯民宅,胁迫他人转让财产,这两条,够不够公安立案?
要不要我现在就接通,让警察同志上门来给你们现场普及一下法律知识?”
林晚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
哭嚎声戛然而止。
张桂芬像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晚手里的手机屏幕,脸上的悲切瞬间凝固。
周凯也僵住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一直埋头玩手机的周兵也猛地抬起了头,停下了手中的游戏,眼神里第一次有了慌乱。
林晚冷冷地扫视着他们,一字一顿,“今天这房子我要是让了,我林晚两个字,从今往后倒过来写!”
她的手指,就悬在那绿色的拨号键上方,分毫未动。
第五集:自那日林晚以报警相逼,周家人的图谋暂时偃旗息鼓,家里的空气却像凝固的冰块,一丝暖意也无。
张桂芬收起了虚伪的“关怀”,取而代之的是无处不在的刁难。
夜半时分,客厅的电视总会意外开启,戏曲频道咿咿呀呀,音量不大,却足以穿透薄薄的墙壁,搅得林晚无法安睡。
<她新买的孕妇专用洗衣液,莫名其妙地空了瓶,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刺鼻的廉价香精味,害得她几件浅色家居服都被张桂芬深色衣物染得斑驳不堪。
餐桌上,林晚面前的菜肴总是齁咸,或者干脆油腻得让她犯恶心。
“周凯,你妈是不是故意的?”
林晚终于忍不住,在一个被电视吵醒的
凌晨,推了推身边装睡的男人。
周凯翻了个身,含糊不清地,“晚晚,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妈可能就是不小心,年纪大了,动作不利索。
怀孕的人是容易胡思乱想。”
他甚至翻过身,带着几分不耐烦,“再说了,妈辛辛苦苦过来照顾你,你就不能多体谅一下她吗?
她还能害你不成?”
林晚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得,我这怀的不是孩子,是块试金石啊,直接验出了身边人是人是鬼。
周凯,你这和稀泥的本事不去联合国维和真是屈才了,建议直接去给你妈颁个奥斯卡最佳搅屎棍奖。”
她不再争辩,默默起身,将手机调整到录音模式,屏幕朝下放在床头柜上。
有些事情,说不清,那就记下来。
没过几天,张桂芬又有了新动作。
她开始热情地邀请她的老姐妹、远房亲戚来家里“做客”。
这些人一进门,张桂芬就拉着她们在屋里屋外地转悠,声音不高不低,却足以让在卧室休息的林晚听得一清二楚:“哎呀,这就是凯凯他们的新房,一百多平呢,地段也好,我这大孙子将来住着也宽敞。”
“还是周凯有本事,娶了城里媳妇就是不一样。”
一个尖细的声音奉承。
“就是儿媳妇脾气大了点,不太懂事,我们做长辈的,多担待吧。”
张桂芬叹气,语气里满是委屈。
客厅里很快坐满了人,瓜子皮、水果核丢了一地。
那些三姑六婆,对着林晚精心挑选的装饰指指点点,仿佛这是她们自己的家。
一个胖乎乎的远房表婶,甚至“语重心长”地拉着刚走出卧室的林晚的手。
“小林啊,女人嘛,还是要以家庭为重,对婆婆好一点,孝顺公婆是福气。
这房子,以后给你小叔子结婚用也没什么,都是一家人,你老公以后肯定会补偿你的。”
表婶一副“我为你着想”的嘴脸。
林晚甩开她的手,只觉得一阵恶心。
“这是我的房子,我乐意给谁住就给谁住,不乐意谁也别想碰一根指头。
您是住海边的是吧?
管这么宽!”
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
张桂芬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林晚!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周凯也觉得脸上无光,待亲戚们讪讪离开后,他终于爆发了。
“林晚!
你能不能懂点人情世故!
那些都是我家的亲戚,你至于说
话那么难听吗?
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他冲着她吼。
林晚只觉得可笑,“尊重是相互的,她们尊重我的财产权了吗?
她们有把我这个孕妇放在眼里吗?
一进门就指手画脚,恨不得现在就把我扫地出门,我还要笑脸相迎?”
怎么着,这是开‘批判我的大会’外加‘房产提前认领仪式’?
各位大妈大婶,是闲得慌还是觉得自己是正义使者?
我家的事,轮得到你们这群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来指手画脚?
周凯,你的脸面是靠我委曲求全换来的吗?
那这种脸面,不要也罢!
她的质问让周凯哑口无言,最终只憋出一句:“强词夺理!”
然后摔门进了客房,大概是去找他弟弟周兵寻求安慰去了。
第六集:接下来的日子,张桂芬见林晚软硬不吃,又心生一计。
她开始在周凯耳边吹风,说林晚肚子里的孩子,不一定是他们周家的。
“凯凯啊,不是妈多心,你看她那个态度,一点不把我们周家人放眼里。
这孩子……要不还是去做个鉴定稳妥些。
万一……那我们不是白忙活一场,连房子都赔进去了?”
张桂芬压低声音,眼神却闪烁着算计的光。
周兵也在一旁添油加醋,“就是啊哥,现在这种事情多着呢,不得不防。”
林晚没想到,周凯竟然真的被说动了。
那天晚饭后,周凯支支吾吾地,眼睛不敢看她,“晚晚……妈说……为了……为了孩子好,要不我们去做个……亲子鉴定?”
林晚手中的筷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猛地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周凯!
你再说一遍!”
她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鼻子,“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你怀疑自己的孩子?
就因为你妈想抢我的房子,你就这么作践我,作践我们的感情?
你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
张桂芬在一旁假惺惺地,“哎呀,晚晚你别生气,我们也是为了大家好,做个鉴定,大家心里都踏实。”
怀疑孩子?
周凯,你妈是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让你连自己的种都认不清了?
还是说,在你眼里,我肚子里的孩子,远不如我这套房子重要?
更让林晚心寒的是,她发现周凯最近有些鬼鬼祟祟。
有一次她半夜醒来,发现周凯正拿着她的钱包,似乎在翻看里面的银行卡
。
还有一次,他旁敲侧击地问她股票账户和理财产品的密码,说是“替她保管,免得孕期记性不好忘了”。
行啊,想查我财产是吧?
要不要我把内裤颜色也告诉你一声?
林晚彻底警惕起来。
第二天,她借口回娘家小住,将房产证、所有银行卡、重要的首饰以及所有能证明财产归属的文件,悄悄转移到了父母家中。
张桂芬见林晚油盐不进,耐心也消耗殆尽,手段越发没有底线。
林晚孕早期反应大,医生特意叮嘱过,海鲜类,尤其是螃蟹,是绝对不能吃的。
这天,张桂芬却破天荒地做了一盘清蒸螃蟹,还特意夹了一只放到林晚碗里。
“晚晚,今天这螃蟹新鲜,你多吃点,补补身子。”
张桂芬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
周兵在一旁埋头猛吃,含糊不清地,“嫂子,这螃蟹真肥,我妈特地给你买的。”
林晚看着碗里那只红彤彤的螃蟹,胃里一阵翻腾。
她记得很清楚,产检时医生明确告知螃蟹性寒,孕妇忌食。
她抬起头,看着张桂芬。
“妈,我记得医生说我不能吃螃蟹。”
张桂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堆起笑,“哎呀,你看我这记性,年纪大了,给忘了。
你不吃就不吃吧,凯凯,兵兵,你们多吃点。”
她试图蒙混过关。
周凯果然开口,“妈肯定不是故意的,晚晚你别激动,不吃就是了,对胎儿不好。”
林晚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起,瞬间遍布全身。
这不是疏忽,这是蓄意!
张桂芬,你这是谋杀!
你不仅想抢我的房子,你还想害我的孩子!
虎毒尚不食子,你简直禽兽不如!
周凯,你看到了吗?
这就是你妈!
你还要我怎么‘体谅’?
体谅她想让我一尸两命吗?
她猛地站起身,端起那盘螃蟹,走到厨房,当着所有人的面,哗啦一声,将整盘螃蟹连同盘子一起狠狠砸进了垃圾桶。
破碎的瓷片和螃蟹的腥气混杂在一起。
“这家里,今天起,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林晚转过身,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周凯,你选。”
这一次,她没有给他留任何转圜的余地。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周凯看看满脸错愕和愤怒的张桂芬,又看看一脸决绝的林晚,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转
向林晚,语气带着哀求,“晚晚,我妈年纪大了,她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不能让着她点吗?
房子没了我们可以再买,妈只有一个啊!”
这话说得如此“情真意切”,如此“孝感动天”。
林晚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妈只有一个,老婆可以再娶,房子没了可以再买’,周凯,你这套词儿背得挺熟啊,是不是你妈从小给你刻DNA里了?”
林晚忽然平静下来,甚至带上了一丝嘲讽的笑意。
她拉开餐桌旁的椅子,坐下。
“行,成全你的孝心。”
她看着他,“我们离婚。”
“这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你们一家,周凯,张桂芬女士,还有周兵先生,限你们三天之内,从我的房子里,滚出去。”
张桂芬一听“离婚”两个字,立刻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指着林晚的鼻子。
“你这个毒妇!
你敢提离婚!
你是想离婚分我们家财产!
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这房子是我儿子的!
你休想得逞!”
林晚冷笑一声,看着状若疯癫的张桂芬。
“大妈,普法节目看少了吧?
婚前个人财产,了解一下。
要不要我把房产证再拿出来给你仔仔细细念念?”
周凯呆立当场,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兵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第七集:“离婚?
你想得美!
这房子是我们周家的,你休想动一根手指头!”
张桂芬从地上弹起来,唾沫星子横飞。
周凯拽了拽她的衣袖,又转向林晚,“晚晚,别冲动,妈也是一时糊涂……滚。”
林晚吐出一个字,清晰,冰冷。
三天期限已到,周家人不仅没搬,反而开始了全面的破坏。
客厅的墙壁上,被周兵用马克笔画上了巨大的乌龟,旁边还歪歪扭扭地写着“林晚是王八”。
林晚精心挑选的羊毛地毯,被泼上了酱油和醋,散发着刺鼻的酸臭。
卫生间的马桶被堵死,脏水溢了一地。
张桂芬坐在沙发上,指挥着周兵,“把我带来的那副富贵牡丹图挂客厅正中央,把她那个死气沉沉的破画扔了!”
周凯默不作声地搬来梯子,真的取下了林晚的抽象画。”
哟,抢不成改明抢了?
还附赠拆家服务?
张桂芬女士,您这业务范围挺广啊。
周凯,你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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