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坠,“我让师傅做成了可以打开的小暗格,放了一片小小的抗过敏药片。
你不是对某些海鲜轻微过敏吗?
以防万一。”
我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他总是这样,于无声处,给我最细致的关怀。
那晚,我主动提出,想去见见他的父母。
许沉有些意外,但很快就笑着答应了。
周末,我们一起去了许沉家。
他的父母都是退休教师,和蔼可亲。
许妈妈拉着我的手,笑得合不拢嘴:“念念啊,我们家许沉,可算把你盼来了!”
餐桌上,有一道桂花糕,甜而不腻,带着淡淡的桂花香。
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点心。
我有些惊讶地看向许沉,他对我眨了眨眼,小声说:“我妈特意为你做的,她说女孩子都喜欢吃甜点。”
许妈妈笑着说:“是许沉特意交代的,说你喜欢桂花味的点心。”
我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暖洋洋的。
和陈默在一起七年,他从未问过我喜欢吃什么,我的家人喜欢什么。
他甚至不记得我外婆的名字。
而许沉,我们才认识短短几个月,他却已经把我所有的喜好,都默默记在了心里。
那一刻,我无比确定,选择许沉,是我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7 请柬上的战争我和许沉的婚礼定在下个月。
婚礼请柬的设计,我花了一点小心思。
浅金色的卡纸上,除了常规的婚宴信息,还用暗纹印了一行小字:“七年之痒,三月痊愈。
诚邀见证,我的新生。”
唐糖看到请柬样品时,笑得前仰后合:“念念,你也太会了吧!
这简直是公开处刑陈默啊!”
我只是淡淡一笑。
我并非想要报复谁,只是想告诉所有人,尤其是告诉过去的自己,我已经彻底走出来了。
请柬陆续发出去,很快就在我们共同的社交圈里引起了不小的议论。
林妍自然也知道了。
她在我们共同的一个好友群里,突然晒出了两张机票,是去马尔代夫的头等舱。
配文:“下个月和阿默去马代度个假,放松一下。
哎,不像某些人,急着闪婚,也不知道能好多久,可别闪离才好哦~@苏念”群里瞬间安静下来。
唐糖第一个炸了:“林妍你什么意思?
阴阳怪气的给谁看呢?
人家念念结婚,你在这儿秀什么优越感?
机票了不起啊?
有本事你也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