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着跪地姿势,许久豆大的眼泪砸进相机残骸,手机嗡嗡震动。
“清欢姐,你最珍惜的东西我通通都要毁掉。”
这是林娇娇胜利的挑衅。
我缓缓的撑起身,发现我的东西都被丢到了储藏间。
可笑,他们都没有发现我的东西少的可怜。
6我利用手机微弱的光在日记本写下。
“龚厌你明明知道的,这个相机不仅仅是爸爸妈妈送我的相机,更是我当旅游博主的合作伙伴,也是我给外婆的眼睛。”
这个相机保留我太多的记忆,我闭上眼睛都是外婆看见我记录下的视频,这个可爱的小老太太龇着缺了牙的嘴乐的有多开心。
外婆的笑声,传到我耳朵里犹如天籁之音。
“龚厌,我们离婚吧。”
我和龚厌陷入了冷战。
暴雨夜我在ICU输液,依然在数着吊瓶里的泡泡。
林娇娇今天开设画展,龚厌自告奋勇的去当翻译,还找借口林娇娇英语不好。
我心中冷笑,林娇娇英语好不好,身为她的同学和霸凌对象我能不清楚?
走廊上突然出现一阵吵闹声,隐隐约约的听见娇娇,林娇娇的名字。
我眉头微微一皱,唤来护士询问发生了什么事。
护士告知我,路上发生了车祸,有个叫娇娇的女孩轻微擦伤了,身边还跟了个神经病大呼小叫。
说着还冒了个白眼,我不禁一笑。
是啊,龚厌可不就跟个神经病一样。
突然的尿意让我不好意思的向护士开口寻求帮助。
哪知刚出门就碰见了门口急得转圈圈的龚厌。
龚厌看见了我张嘴就是呵斥。
“顾清欢你长本事了,还学会跟踪了!
我都说了——”龚厌的呵斥声在看见我身边的护士和手上的输液管戛然而止。
“你?
你怎么在医院?”
龚厌脸色瞬间变得不自然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歉意。
“哝,生病了啊,看病呗!
不然来跟踪你?”
我心如止水的嘲讽道。
“走吧。”
我轻声提醒在一旁吃瓜的护士。
“你认识这神经病?”
走远了那小护士悄悄地小声问我。
“我倒希望不认识……”6解决完生理问题回到病房,发现龚厌已经在翻看我的病历本。
“你什么时候生的病,为什么不告诉我?”
龚厌见我回来不满的冲我低声吼着。
“我说了。”
“什么时候?
我怎么不知道!”
“咱们俩的结婚纪念日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