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本领,数支符纸短箭穿过宋拂弦的胸膛,只镇压的符纸短箭就把人给打的半死,躺在避无可避的阵法中奄奄一息。
可他依旧不服输,爬起来用阴鸷的眼神盯着我。
“姜蘅,你何时结识的逐烬?
他不是独立三界之外的,怎么肯帮你!
你是不是早就背着我与他有所勾结?
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
看着最大的凶手,我实在是恨。
“我不似你,心机沉重。”
逐烬看着挑梁小丑一般的宋拂弦,瞬间来了兴致。
“我认识阿蘅,比你认识她还要早。”
“她仙术启蒙就是我所教。”
宋拂弦指着我们二人,“我就知道你们早有勾结!
姜蘅你对的起我么,我这么爱你,为你筹谋至此……住口!
你蛊惑我妹妹,杀我父亲,囚我一百年,是为我图谋?
这是爱我?”
想到父亲,我心痛难以自抑,看着宋拂弦就更加的恨。
“我怎么不是爱你,女子本就该依附于男子,我要变得比你还要强大,让你依附不好么?”
“如果我足够强大,如今你就不会和逐烬在一起,你不就是看着他比我强么。”
看着无法沟通的他,我不再说话。
若不是经历这一切,我真是无法把宋拂弦和自私自大虚伪这几个词联想到一起。
可见知人知面不知心。
逐烬替我擦去眼泪,轻轻揽住我的肩膀。
“休要听他胡说,可还记得我曾同你说过的一首诗?”
“独自天地间,清风洒兰雪。”
宋拂弦不停地拍着阵法,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你当真要同他在一起?
那我们之间算什么!”
“算我眼瞎!”
将他关进剑鼎宗的封印窟,送走各大宗门,我立刻去了父亲之前居住的殿宇。
我从未想过,闭关前的那一面竟然是最后一面。
现在想来,这两日发生的一切像是做梦一般。
这里多年无人打扫,杂草丛生,在一个匣子中,我看到一个发黄的纸张。
是父亲的笔迹,写着一句诗。
棠枝蘸月三分白,蘅草扶烟一脉青诗中包含着我和姜棠的名字,父亲怎么会不爱她……在这里呆了好几日,直至这里打扫干净,同多年前一样。
此时有弟子来报,“师姐,宋拂弦在封印窟骂的太过难听,像是疯了一样,要不尽早处置了?”
他确实不能再继续苟活下去了,不然怎么对得起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