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昏前,以血指书‘苏逸忠’三字!”
我泪湿诏,率忠臣擒逆党,太子终囚于冷宫。
皇帝病愈,抚我肩叹道:“苏逸如孤之秤星,权谋漩涡中,唯你不倾。”
我叩首:“臣愿为陛下磨刀石,砺江山之刃,斩尽浊流。”
然夜半观星,天河隐晦,知暗潮未息——这权谋过山车,尚在险峰之上,未至终点。
第五章:退隐江湖——清风拂尘寰三年权柄在握,我如孤松立于崖巅,风愈烈而枝愈颤。
刺客夜袭之事频起,然墨啸已成护院军师,率暗卫筑铜墙铁壁。
某夜,一蒙面人翻墙而入,墨啸忽啸如龙吟,衔其衣襟掷于阶下。
蒙面人哭诉:“苏大人饶命!
吾辈杀手皆言,宁斗千军,莫惹苏府犬!”
满庭哄笑,暗卫皆掩口。
我负手而立,烛火映其面,冷笑道:“既知苏府犬威,何不自缚来投?
或可赏你碗热粥,省得寒夜饿肚。”
那刺客抖如筛糠,叩首如捣蒜:“愿为犬下鹰犬,护院守门!”
自此,江湖杀手榜上竟添“苏府犬”名号,闻者皆谑:“宁闯阎罗殿,莫触苏门犬!”
皇帝病重,太子如履薄冰。
我呈辞呈,墨字如磐:“臣愿卸冠冕,归隐青崖书院,授学子清正之道。”
皇帝握牒手颤,药盏倾洒:“苏逸,你走了,谁为朕怼奸佞以解闷?
谁为江山筑铜堤?”
我躬身答:“治国如栽莲,根清则花开,陛下以德化民,臣自退居幕后培新苗。
待幼苗成林,自可遮风蔽雨。”
龙榻之上,皇帝忽展笑纹:“罢了,孤知你志不在庙堂,如笼中鹤,终需凌云。
只是……日后孤若遇难题,可遣人至青崖讨‘段子’解忧?”
我揖礼:“陛下若需,臣当携墨啸赴京,犬吠可破愁!”
离京那日,百姓夹道相送,垂柳依依如挽袖,孩童掷花如雪。
老叟携酒坛拦道,泪洒袍襟:“苏大人退隐,如拆了百姓檐下避雷针!
日后风雨,何人替吾等挡啊?”
我执酒坛饮一口,笑掷银锭入其怀:“雷来便栽竹,竹根深则避雷。
老夫归隐非遁世,书院学子皆‘避雷新苗’,诸位且候三年,自有青竹成林!”
百姓哄笑如潮,孩童攀车辕嚷:“苏伯伯,教我怼人法!
日后骂街不输人!”
我抚其头:“怼人如弈棋,需智不使蛮。
待书院开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