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说过,这样让我特别有安全感。
现在我却觉得窒息。
我往边上挪动了下身子。
傅天洲立马醒了,将我重新捞回怀里。
他很紧张,小心翼翼地开口:
“茵茵?”
我知道,他不是担心我,他只是想确认,我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
我自嘲的笑了下,这种情况应该发生了很多次吧。
虽然有心理准备,我根本无法接受昨晚亲眼目睹那一幕的冲击。
努力压下怨恨交织的情绪,我假装伸了个懒腰,撤出了他怀里。
“诶?你身上是怎么了?”
我盯着傅天洲,他无论是脖前还是身下,到处都是吻痕。
我亲眼目睹,这就是昨晚激情时,阮清留在他身上的印记。
傅天洲确认我果然和之前的每一天一样,忘了前一天发生的事。
他松了口气:
“还不是你,昨晚像要吃了我一样,挠的我一身都是。”
呵呵,他跟别的女人疯狂一夜的痕迹,居然堂而皇之说是我留下的。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傅天洲是如此无耻。
我强行压下心中的恶心。
假装羞涩道:
“啊?对不起……”
傅天洲搂住我:
“我就喜欢你这样,吃不饱的小猫咪。”
他起身从背后变出一个精美的大礼盒:
“茵茵,今天穿这套衣服,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我先送表妹去考场,送完就回来接你。”
我知道,他又要复刻我失忆前的那一天,跟我求婚。
当初发病时,医生跟他说,因为我的记忆停留在了那天。
所以最好每天都重复那一天的情形,可以适当穿插些我们曾经令我印象深刻的过往,对我的病有好处。
每一天,傅天洲都会跟我求一次婚。
在旁人眼中看来,傅天洲不厌其烦的做这一切,是爱惨了我的表现。
我笑了笑,嘴角却没有弧度。
4
等两人出了门,我打开手机,切到了针孔摄像头传回的画面。
傅天洲的车上,两人亲做一团。
“你出去逛逛街,晚点再回来。”
傅天洲嘱咐阮清。
“凭什么?我今天偏不走。”
“除非你也跟我求一次婚。”
阮清撒娇。
傅天洲冷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