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不是很正常吗?
这样一想,我心里舒坦许多,抱着枕头睡了过去。
天亮时,我爸和我一起把猴子带去训练场。
一直被困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好不容易见到阳光,它眯起眼睛抬手遮住刺眼的光束。
阳光下,它的毛发柔光顺滑,又浓又密,不像其他的野猴子毛毛躁躁的。
我正想上手去摸,被我爸一鞭子打在手上。
“胡乱摸什么,别毛手毛脚的碰坏了你上去表演?”
我捏紧被打出血痕的伤口:“对不起。”
我爸厌嫌地把我推开,朝我淬了口唾沫:“整天吊丧个脸,和你姐一个样,看着都触霉头。”
虽然对他的骂声我已经习以为常,但是每次入耳还是忍不住鼻尖发酸。
我和姐姐从小跟着他,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在别人高高兴兴成群结伴去上学的时候,我爸早早把小学毕业的我们带出来跟着他一起跑马戏团,赚钱养家。
我们任劳任怨,任他打任他骂,憋屈地活了这么久却始终换不来他一句赞赏。
就因为我们是女孩子吗?
凭什么?
我心有不甘也有愤怒,但我没有资格发泄,因为没用且只能换来更厉害的惩罚。
我垂首吞回情绪,却不经意间瞥到身旁的猴子。
它的手攥得紧紧的,靠近我的半边身子不停发抖,像是忍受了巨大的愤怒。
我疑惑地看着它。
它在生什么气?
我正纳闷,爸爸又下命令了:“去烧碳火,给它盖章!”
我只能忍下心里的疑问,去角落生起碳火,然后把巴掌大的烙铁放进去烧。
不久后,烙铁烧得通红,我小心翼翼取出,拿到猴子面前。
这里的所有动物都要留下印记,明明可以用油漆代替,但我爸是个心理扭曲的疯子,他喜欢用极残忍的办法获取短暂的兴奋。
我越是靠近猴子,它就越是害怕,眼睛瞪得大大的,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烙铁,不停后退。
直到退到墙角,知道自己逃不了,它竟然跪了下来,双手合十向我乞求。
可是,我哪有资格做主。
我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