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场景吧。
江一禾打断了我的回忆,带我去衣帽间换衣服。
她嫣然一笑,说一会陆时顷要宣布一件大事,让我去后台等着。
我独自站在漆黑的后台,一墙之隔的外面是热闹寒暄,觥筹交错。
这个不足十平米的小房间像极了我和他住了八年的出租屋。
那时候没有红酒、没有应酬,只有热腾腾的泡面,和每天必不可少的早安吻。
要是能回到那个时候——
现在衣食富足,我竟然还想回到那个时候,真是傻透了。
会场传来陆时顷的声音,“今天是我的生日宴,也是我人生新的开始,我将为大家介绍我的新婚妻子,有请她上场。”
我的心脏跳个不停,后台门开了,门的那头是耀眼的光芒,像是在为我加冕。
我眼含热泪地走出去,顾不上旁人刺痛的目光,上台抱住他。
他久久地僵在那里,我后知后觉,回头看,江一禾穿着镶满钻石的婚纱站在我的身后。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向大家介绍:
“这位就是要典当幸福,换我妻子长命百岁的杜宴宁。”
我要典当幸福这件事,轰动了整个云城,我就这样被他亲手推上了风口浪尖。
我逃到了曾经的出租屋,他财富自由后给了我一张可以随便刷的黑卡。
知道他赚钱辛苦,我买下这间出租屋后,再也没有花过他一分钱。
他曾问我,为什么要买下这个倒霉的地方。
现在想想,或许从那时开始,我们的感情就有了裂隙。
“宴宴,我找你找疯了,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更深沉了,是酒精在作祟。
以前他喝多了,我总会缠着他用磁性的语调说“我爱你”。
他会不厌其烦地咬着我的耳朵,低沉地附和。
那么深情,怎么会是假的呢?
他牵起我的手,眉目中有羞愧。
“没提前跟你商量,是我不好,你怪我吧。”
他像个稚气的孩子,晃着我的手臂。
这些年他忙于打拼,鬓间竟然添了白发,我无法为他分担,不住地心疼。
他在我身边跪下,头埋进我的怀里,越说越委屈,竟然哭了。
“得江一禾得云城,陆氏集团想要独霸一方,我就得娶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