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傻了?肖总和你差着辈分呢,再说了,谁不知道他是有名的高岭之花,怎么可能娶你呢?”
季知时也回过神来,他阴沉着脸色,语气傲慢刻薄。
“我都没听说小舅要回国,你怕不是痴人说梦?以后这种话最好少说,除了我,你靠不了任何人。”
连雨烟忽然有些喘不过气,曾经非他不可的诺言在脑海里转了一圈,陡然消散。
高反的症状似乎重新席卷而来,她有些头疼,不愿多说,连雨烟冷着一张脸转身离开。
身后两人没再跟上来,她松了一口气。
既然不信,就没什么好解释的。
反正,他们再也不会回到以前。
三千八百多米的海拔,太阳正好悬在头顶。
连雨烟一步步往酒店走,身体却越来越轻,她头昏脑胀,有些喘不过气来。
身后传来一阵阵马蹄声,连雨烟没在意。
这样的大草原中,牧民数不胜数。
突然,一道马蹄声越来越近,身后有人大喊“躲开”。
但她来不及闪避,下一秒,身体被一股强力撞倒,她落在不远的小坡处,滚了下去。
意识越来越微弱,回响山谷的诵经声强行拉回她的意识。
身体疼得像要散架一般,禅衣下的皮肤也泛起刺痛。
她手上还紧紧攥着那条方巾,拼尽全力站起身。
视线模糊中,季知时和叶付晚向她走来。
叶付晚急匆匆小跑过来扶住她。
“连小姐,真是对不起,我想试试骑马,可谁知道它突然失控了。”
“您为了联姻追到这儿来本就辛苦,我还弄伤您……”
季知时张了张嘴,突然忘了要说的话。
他皱眉将叶付晚揽住,满脸不悦。
“又装什么?苦肉计?你都能为了联姻追来西藏,这点儿疼还演什么?明明就是个骗子,收起你这副装可怜的样子!别以为谁会心疼你。”
说完,季知时揽着叶付晚转身就走。
一声声斥责像火舌撩过她擦伤的皮肤,可心底蹿过的苦楚却痛了一倍。
明明以前,就算是微微擦伤,他都紧张万分地喊来私人医生替她上药。
连雨烟按捺住内心颤动,抬头冷眼盯着叶付晚的背影,她懒得拆穿她。
当年叶付晚刚出现在季知时身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