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心情啊,别想太多啊,有事给他打电话等类的话。
“自衍,我胸口不太舒服,你陪我回家歇歇吧。”
岑鹭一开口便吸引了周自衍的注意力,他也顾不上再交代什么,半拥着岑鹭离开。
他们走后,我瘫坐在椅子上。
我和周自衍小时候就认识了,那时候我父母俱在,
顺利话,我们应该一起长大,然后被人称作青梅竹马。
可我家在我十六岁那年破产,父亲跳楼,母亲因为伤心抑郁而终,
我搬离了熟悉的别墅区,从此也切断了和周自衍的联系。
一直到我二十岁那年,我写的小说被周自衍的父亲看中,
我才和周家又有了联系,但那时候,周自衍已经和岑鹭在一起。
一个是无依无靠的孤女,一个是光环无数的阔少,
我自知我们两个身份天差地别,
所以后来我和周自衍在一起后,很长一段时间都在问自己为什么。
回想起我们两个相敬如宾的相处模式,
又记起周自衍在采访上含有爱意的眼神以及岑鹭出国后,他喝酒买醉的夜晚,
我拆开了刚才被我系上蝴蝶结的蛋糕,
插上一根蜡烛,没许愿,挖了一口蛋糕吃下。
你看,他连你的生日都不记得,
无论是因为什么,都不会是因为爱。
准备蛋糕是因为今天是我生日,
准备巧克力蛋糕是因为在我的记忆里,周自衍是爱吃巧克力的,
小时候更是因为贪吃,吃出两颗龋齿。
我强忍着身体不适做的蛋糕,我当然要吃,
正吃着,手机收到两条短信,
一条来自周自衍,我吃巧克力,你没记错,再等等我。出门注意安全,外面风大,添衣。
另一条信息没有备注,但我清楚是岑鹭发来的,
想知道他为什么不再吃巧克力吗?因为我们在一起的三年内,我控糖,他心疼就陪我一起。三年,一千多天,足够改变一个人,从任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