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一条信息,让我回停车场取证件。
我狐疑地找到家里车子的位置,却发现车身在上下震动。
透过茶色玻璃,我看见沈砚州被林知知蒙住双眼早已忘乎所以。
那是我从未见过的狂野。
而林知知更是大胆放肆和我在沈砚州面前的羞涩完全不同。
原来和他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从未了解过他。
我想转身离开,但脚却像被粘在地面上一般不肯挪动。
直到听到沈砚州一声低吼,宠溺地对林知知说宝贝你好棒。
我才发现自己早已哭成泪人。
车窗缓缓摇下,我却像个偷窥狂一般迅速躲开。
这时,手机疯狂震动,护士打来电话:
“苏晚晴小姐,您预约的流产手术还要做吗?”
我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
可沈砚州对着我往往五分钟草草了事。
意识到自己在比较在难过后,我心里既愤怒又耻辱。
我竟然发现自己在嫉妒林知知,我不得不承认,我居然还对沈砚州这个人渣余情未了。
是啊,我多希望自己身上有一个开关。
当我知道他出轨了,欺骗了我之后,就迅速将爱他的这个按钮关闭。
可惜,我是女人,我是深爱了沈砚州七年的女人。
没人能告诉我该如何立刻放下他,放下我孩子的父亲。
肚子里的宝宝突然踢了我一脚。
“宝宝,你也不舍得爸爸对吗?”
鬼使神差般我鼓足勇气拨通了沈砚州的电话。
一阵窸窣,沈砚州声音暗哑:“嫂子,怎么了……”
“知知没事了吧?你能来妇产科一趟吗?”
不等沈砚州回答,手机似乎被人抢走。
几声微不可闻的沉重粗喘后,沈砚州的声音才再度响起:“嫂子,出什么问题了吗?知知这边还有点事我一时……走不开……”
“我……”
不等我说完,电话挂断。
再望向不远处的车子,它又再次晃动起来。
我自然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但我不愿意相信,原来面对另一个女人,他是如此的不知疲倦不分地点。
失魂落魄的走回手术室,我和宝宝做了最后的告别。
脸色苍白如纸回到家时已经过了晚饭时间,沈砚州给我打了十几个电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