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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爱试管沈鸣渊周诗芸 番外

沙沙柠檬茶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丈夫自称有弱精症,我们做了十几次试管,才有了孩子。但当我孕吐难受给丈夫打去电话时,丈夫却不耐烦:「这点小事不要来烦我。」电话没有挂断,我听见那头传来甜腻的声音:「沈哥,你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没事,那傻女人,还满心欢喜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呢。」「芸芸你害怕怀孕难受,我就把她的卵子换成你的卵子做试管。」「到时候等孩子生下来,我就骗她孩子死了,和她离婚。」「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美满地在一起了。」「那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试管工具。」在一阵娇喘声中,我的心一点点凉下来。原来我受的苦,竟是拜我最爱的人所赐。我平静拨通医院电话:「我要预约流产手术。」......挂断电话,我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孕吐带来的不适瞬间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取代。我坐在...

主角:沈鸣渊周诗芸   更新:2025-05-20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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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鸣渊周诗芸的女频言情小说《错爱试管沈鸣渊周诗芸 番外》,由网络作家“沙沙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自称有弱精症,我们做了十几次试管,才有了孩子。但当我孕吐难受给丈夫打去电话时,丈夫却不耐烦:「这点小事不要来烦我。」电话没有挂断,我听见那头传来甜腻的声音:「沈哥,你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没事,那傻女人,还满心欢喜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呢。」「芸芸你害怕怀孕难受,我就把她的卵子换成你的卵子做试管。」「到时候等孩子生下来,我就骗她孩子死了,和她离婚。」「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美满地在一起了。」「那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试管工具。」在一阵娇喘声中,我的心一点点凉下来。原来我受的苦,竟是拜我最爱的人所赐。我平静拨通医院电话:「我要预约流产手术。」......挂断电话,我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孕吐带来的不适瞬间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取代。我坐在...

《错爱试管沈鸣渊周诗芸 番外》精彩片段

丈夫自称有弱精症,我们做了十几次试管,才有了孩子。
但当我孕吐难受给丈夫打去电话时,丈夫却不耐烦:「这点小事不要来烦我。」
电话没有挂断,我听见那头传来甜腻的声音:
「沈哥,你这样做要是被发现了怎么办?」
「没事,那傻女人,还满心欢喜以为是自己的孩子呢。」
「芸芸你害怕怀孕难受,我就把她的卵子换成你的卵子做试管。」
「到时候等孩子生下来,我就骗她孩子死了,和她离婚。」
「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美满地在一起了。」
「那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试管工具。」
在一阵娇喘声中,我的心一点点凉下来。
原来我受的苦,竟是拜我最爱的人所赐。
我平静拨通医院电话:「我要预约流产手术。」
......
挂断电话,我终于支撑不住滑坐在地上。
孕吐带来的不适瞬间被一阵刺骨的寒意取代。
我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手机滑落,胃里翻江倒海,却再也吐不出什么。
电话里的声音我记得,是周诗芸,沈鸣渊的青梅竹马,上个月刚从国外回来。
我原本心里有警惕,但是第一次见到她时,她对我笑得真诚,甚至为我怀孕而高兴地拥抱我。
我当时还暗自嘲笑自己多心,现在看来,她高兴的不是我怀孕,而是高兴她的孩子在我肚子里健康成长。
我颤抖着站起身,洗了把脸。
镜子里的女人脸色苍白,眼下挂着青黑,嘴唇因为刚才的呕吐而微微发抖。
这就是我,一个被自己最爱的人当作试管工具的可悲女人。
回到客厅,我瘫坐在沙发上,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微隆的腹部。
三个月前,当验孕棒显示两条红线时,沈鸣渊高兴得把我抱起来转圈,当晚就带我去吃了最贵的西餐。
现在想来,他眼中的喜悦从来不是为了我。
记忆像被撕开的伤口,血淋淋地摊在眼前。
一年前,沈鸣渊突然出现在我公司楼下,手捧玫瑰向我求婚。
我们是大学同学,我暗恋他四年,毕业后各奔东西。
再相遇时他已是创业公司CEO,而我只是个普通设计师。
「雨晴,你最适合当孩子的母亲。」他当时这样说着,单膝跪地。
我以为这是理工男的笨拙浪漫,还笑话他求婚词奇怪。
现在才明白,他选中我,不过是因为看上了我的子宫。
茶几上还摆着我们的婚纱照,沈鸣渊搂着我的腰,笑容温柔。
照片旁是他上周买给我的孕妇维生素,每天他都会亲自倒好水提醒我吃。
多么体贴的丈夫啊。
如果这份体贴不是冲着肚子里别人的孩子。
我抓起相框狠狠砸向墙壁,玻璃碎裂的声音让我短暂地清醒过来。
不能这样,我需要冷静思考。
深吸一口气,我打开手机银行查看存款。
十五万,我的私房钱,足够我离开这里重新开始。
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我订了一张三天后飞往江城的机票。
那里有我的大学室友,她开了家民宿,曾多次邀请我去玩。
现在,那将是我的避难所。

门锁转动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
沈鸣渊回来了,比平时早了两个小时。
我迅速抹掉脸上的泪痕,把手机塞到抱枕下。
他的声音从玄关传来,一如既往地温柔:「雨晴,我给你带了酸梅汤,听说对孕吐有帮助。」
脚步声接近,我强迫自己抬头,挤出一个微笑。
他弯腰亲了亲我的额头,目光却直接落在我肚子上。
「今天宝宝乖吗?」他的手自然地抚上我的腹部。
一阵恶心涌上喉咙,我猛地站起来:「我去下洗手间。」
关上门,我干呕了几声,打开水龙头让水流声掩盖我的啜泣。
「雨晴,你没事吧?」沈鸣渊在门外问道。
我打开门,努力让声音平稳:「没事,孕吐而已,可能是早上吃的东西不对。」
他皱眉,伸手想摸我的脸,我下意识偏头躲开。
我走向沙发,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当然是担心你啊。」
他坐在我旁边,距离近得让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甜腻香水味,和我惯用的清冽木质调截然不同。
「早上你打电话时我正好在开会,态度不好,对不起。」
开会?
和周诗芸在床上开会吗?
我咬紧牙关才忍住没把这句话吼出来。
「没关系,工作重要。」我轻声说,手指掐进掌心。
沈鸣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表情微妙地变了:「我接个电话。」
他快步走向阳台,拉上玻璃门。
沈鸣渊压低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别担心,她不知道......对,很健康,再忍几个月......」
他的表情温柔、耐心,和对我表演出来的关心完全不同。
晚上,我假装早早睡下,背对着沈鸣渊。
他轻手轻脚地上床,习惯性地把手搭在我腰上。
我浑身僵硬,直到听见他的呼吸变得平稳均匀,才悄悄挪开。
月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照在沈鸣渊熟睡的脸上。
这张我曾深爱的脸,现在只让我感到恐惧和恶心。
我小心地下床,拿着手机躲进卫生间。
首先给江城的室友发了消息,确认可以接待我。
然后,我打开手机银行,把十五万转到了一个沈鸣渊不知道的新账户。
做完这些,我删除所有记录,冲了马桶制造声音,回到床上。
沈鸣渊翻了个身,手臂无意识地寻找我的身体。
我僵硬地躺着,数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三天,只要再忍三天。
我就能永远离开这座充满谎言和痛苦的城市。
第二天早晨,我听着沈鸣渊的车驶出车库,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孕吐比昨天更严重了,但我顾不上这些。
迅速洗漱后,我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叫了辆网约车。
我特意选了家之前从来没去过的医院。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的手不自觉地护住腹部。
那里有一个三个月大的生命。
一个建立在谎言上的生命。
手机震动,是沈鸣渊发来的消息:记得吃早餐,维生素在床头柜。
我冷笑一声,关掉通知。
这些关心,与我无关。
我站在医院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得鼻子发酸。

医生递来手术同意书:「林女士,您确定要做这个手术吗?根据B超显示,子宫壁有多次取卵的痕迹,说明您多次试管,这个孩子来之不易......」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入掌心:「是的,做了十三次才成功。」
他放下笔,叹了口气:「林女士,我必须告诉你,像你这样经历了十几次试管才成功的案例非常少见。这个孩子可能是你唯一的机会。」
「我确定不要。」我的声音冷得结了冰。
在手术前签字时,医生下意识看向我身后。
「你老公怎么没来?需要他签字。」
我苦笑:「他不会来,我自己签就可以。」
医生愕然抬头,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同情。
签字笔在纸上划出沙沙的响声。
手术室冷得让人发抖。
「放轻松,很快就结束了。」麻醉剂推入静脉,医生的声音渐渐远去。
十三次试管。
每次取卵前都要打激素,针头刺入腹部,药物让我的身体肿胀发热。
沈鸣渊总是说:「再试一次,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有一次取卵后我大出血,在医院躺了一周。
沈鸣渊只在第一天来看过我,之后说公司太忙。
现在想来,他大概是去陪周诗芸了。
最痛的是第十二次失败后,我崩溃大哭说不做了。
沈鸣渊跪在地上求我:「最后一次,我保证。你知道我多想要个孩子。」
是啊,他多想要个和周诗芸的孩子。
为了做戏做全套,他可是让了平白受了整整十三次取卵的痛。
醒来时窗外的梧桐树正在落叶,护士递来的术后须知:「休息半小时就可以走了,胚胎要看看吗?」
我转过头:「不用,处理掉吧。」
护士推来轮椅,但我坚持自己走。
下腹隐隐作痛,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
但比起试管取卵的痛,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走出医院时,天已经黑了,路灯恰好亮起,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我扶着墙慢慢往前走,却看见熟悉的身影。
沈鸣渊站在医院台阶下,西装笔挺,臂弯里挽着精心打扮的周诗芸。
看见我,他皱眉上前:「你怎么在这儿?不是说去产检吗?」
周诗芸也跟着走上前,香水味熏得我头晕:「雨晴姐,你脸色好差,宝宝没事吧?」
她的手作势要摸我的肚子,我侧身避开。
「你们来医院干什么?」我盯着沈鸣渊。
他整了整领带:「陈总的宴会在隔壁酒店。你怀孕不方便,我带芸芸去。」
我冷笑:「之前我没怀孕时,你怎么不带我?」
沈鸣渊表情阴沉:「你心里没数吗?那种场合带你去?你连红酒和勃艮第都分不清,只会让我丢人!」
这句话像刀子捅进我的心窝。
刚结婚那会儿,我特意学了红酒知识想要给他惊喜,他却说工作忙没空品尝。
原来在他眼里,我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粗俗女人。
「芸芸就不一样了,她懂艺术懂品酒,带出去谁不羡慕?」沈鸣渊突然语气温柔。
周诗芸适时露出羞涩微笑,手指抚过颈间的项链。
那条沈鸣渊承诺过给我买的周年礼物,现在却出现在了别的女人的脖子上。
我懒得看他们卿卿我我,转身要走。
「等等!」

周诗芸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雨晴姐,不如你和我们一起去?」
我惊讶转头,对上她闪烁的眼神。
「正好这次,让雨晴姐跟我好好学习学习。」
宴会厅水晶灯璀璨夺目,我强忍腹部不适。
周诗芸端着红酒凑过来,亲热地挽住我手臂:「雨晴姐,我敬你一杯,祝宝宝健康。」
她手腕突然一歪,整杯红酒泼在我浅色连衣裙上。
深红色酒液迅速在裙摆蔓延,像一滩刺目的血。
「啊呀!」
周诗芸惊呼,声音大得引来周围目光,「对不起,我手滑了!」
沈鸣渊立刻走过来,皱眉看着我狼狈的样子:「芸芸不是故意的,你别小题大做。」
周围宾客窃窃私语,露出看好戏的表情。
我抓起侍应生托盘上的香槟,毫不犹豫泼向芸芸的脸。
「啊!」
她尖叫着后退,高跟鞋一崴,整个人向后倒去。
沈鸣渊箭步上前接住她,香槟顺着她精心打理的卷发滴落,睫毛膏晕染成黑眼圈。
全场寂静。
沈鸣渊脸色铁青,一把拽住我手腕:「道歉!」
他手指像铁钳般收紧,疼得我眼前发黑。
「她先泼我的。」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让你道歉,否则今晚别想回家。」他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
宾客们假装没看见这场闹剧,默契地散开。
我用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宴会。
暴雨来得突然。
我站在别墅门前按了十分钟门铃,浑身湿透。
雨水顺着发梢流进眼睛。
透过落地窗,我看见沈鸣渊和芸芸在客厅相拥,他的唇压上她的。
我蜷缩在门口,身体忽冷忽热。
摸了摸额头,好烫。
不知过了多久,门终于开了,沈鸣渊的助理小王撑着伞走出来。
他递来毛巾:「太太,先生让我送您去客房休息。」
客房在一楼角落,常年无人使用。
我颤抖着洗了个热水澡,却发现连一件换洗的衣服都没有。
凌晨三点,高烧让我浑身滚烫,喉咙像被火烧。
天蒙蒙亮时,小王又来了,放下一盒药:「先生吩咐的退烧药。」
我吞下两粒,昏沉睡去。
再醒来是被剧烈的腹痛惊醒,我跌跌撞撞冲向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
腹泻接踵而至,半小时内跑了五次厕所,最后只能瘫在马桶边发抖。
「这滋味,不好受吧。」周诗芸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倚着门框,眼神轻蔑,手里转着药盒:「高烧药和泻药长得真像,对不对?」
我想扑过去撕烂她的脸,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傍晚沈鸣渊终于出现,站在床边俯视我:「听说你病了?」
我嘴唇干裂,说不出话。
周诗芸跟进来,娇声道:「沈哥,她就是装的,我刚才还看见她在玩手机呢。」
听见这话,沈鸣渊温柔的神情转瞬即逝,面上满是嫌恶,冷笑一声:「装病有意思?」
他转身要走,我拼尽全力抓住他衣角。
我嗓音嘶哑:「药被换......」
周诗芸立刻打断:「沈哥,陈总约你打高尔夫,再不走迟到了。」
他掰开我的手指,头也不回地离开。

房门关上的瞬间,我看见周诗芸得意的轻笑。
夜幕降临,我又开始发烧。
朦胧中,我梦见了沈鸣渊。
他在路边给我系鞋带,白衬衫被风吹得鼓起来。
那时候他眼睛满是星星,只不过,这星星从来没有落在我身上。
再次醒来,高烧已经退去,房间里安安静静。
这个充满痛苦的房子,我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行李箱摊开在床上,我正往里面塞最后几件必需品时,卧室门被猛地踹开。
「你在干什么?」沈鸣渊的声音像淬了冰。
我没有回头,继续折叠一件连衣裙:「看不出来吗?收拾行李。」
他几步冲过来,一把掀翻行李箱。
衣物散落一地,他踩在我的真丝睡衣上,留下一个肮脏的鞋印。
「我允许你走了吗?」他掐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
我直视他充血的眼睛:「需要你允许?」
沈鸣渊手指收紧,指甲陷入我的皮肤:「别忘了你的工作室是谁投资的。」
他凑近,呼吸喷在我脸上:「你敢走,我立刻停掉所有资助,让你那些破设计稿变成废纸。」
我笑了。
这大概是他没想到的反应。
挣脱他的钳制,我走向书房。
沈鸣渊紧跟在后:「现在知道怕了?跪下来求我,说不定......」
我拉开最底层的抽屉,抱出厚厚一沓设计稿。
一年心血,三百多张原创设计。
在他困惑的目光中,我掏出打火机。
「你疯了?」沈鸣渊终于明白我要做什么,扑上来抢夺。
我侧身避开,点燃第一张设计稿。
纸张瞬间被火焰吞噬。
我又点燃一张:「比起你的施舍,我更喜欢废墟。」
沈鸣渊脸色铁青,眼睁睁看着第三张、第四张设计稿化为灰烬。
那上面有今年获新锐设计师奖的作品,有被时尚杂志专题报道的系列,每一张都价值连城。
「停下!你知道这些值多少钱吗?」他声音开始发抖
「我的东西,我想烧就烧。」我拿起一叠,火焰映红我的脸。
他突然冲过来打掉我手中的稿纸,地上未燃尽的设计稿飘出最后一缕青烟。
我们隔着烟雾对视,他眼中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
他扯松领带,喉结滚动:「你到底想干什么?因为芸芸?我可以不再见她。」
我摇头,从柜子里又拿出一个打火机:「与她无关。」
「那为什么?」他怒吼,一拳砸在墙上。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别墅、工作室、奢侈品,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我要自由。」我点燃最后一张设计稿,看着灰烬飘落在地。
沈鸣渊的表情突然变了。
暴怒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冷血的算计。
他慢慢站直身体,整理袖口:「你以为,我会让你走?」
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保安,把我家门口守起来。对,现在。」
挂断后,他对我露出胜券在握的微笑:「游戏结束。」
我冲向玄关,却听见门外传来汽车急刹的声音。
透过猫眼,两个穿保安制服的男人已经站在院门口。
「软禁是违法的。」我转身说。
沈鸣渊轻笑,从酒柜取出红酒:「试试报警?看他们是信精神不稳定的家庭主妇,还是信我这个纳税大户。」
我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轻声笑了起来。
他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可是,他却忘了还有一个不可控的变量。
我拿出手机,打开朋友圈编辑了一个仅周诗芸可见的动态。
关掉手机,我看向窗外飘落的梧桐叶。
这场猫鼠游戏,我赢定了。
第二天,周诗远果然不负我所望上门来挑衅。
「哟,被关在家里的滋味如何?」周诗芸踩着高跟鞋走进客厅,随手把钥匙扔在茶几上,金属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合上杂志,面上露出一副娇羞的表情:「这说明他太爱我了,舍不得我离开他半步。」
周诗芸脸色一僵,随即讥笑起来:「爱你?你还不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吧。」
「只不过因为我一句不想生孩子难受,他就直接把你当作试管工具,用来孕育我们的孩子。」
「听清楚了吗?这才叫爱。」
我放下杂志,慢慢站起来:「你的孩子?你确定沈鸣渊没找别的女人?毕竟他最喜欢骗人了。」
周诗芸表情扭曲:「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我走近她:「他能骗我,就不能骗你?说不定现在医院冷冻库里,还有十几个女人的卵子等着......」
啪!
一记耳光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周诗芸的手还扬在空中,眼里满是恶毒:「贱人,你也配挑拨我们的关系?」
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笑了。
抓住她的手腕,我猛地向后一拽。
周诗芸尖叫着失去平衡,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啊!我的腿!」她蜷缩在楼梯转角,精心打理的头发上沾满灰尘。
大门就在这时被推开,沈鸣渊冲了进来:「怎么回事?」
周诗芸立刻梨花带雨:「她要杀我。」
沈鸣渊脸色铁青,冲过去抱起周诗芸,转头对我怒吼:「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立刻捂住肚子,痛苦地弯下腰:「啊!好疼!」
「别装了!」周诗芸在他怀里尖叫。
我偷偷掐了一把大腿,疼痛立刻使我脸色煞白,额头冒出冷汗。
我声音发抖:「她,她打了我一巴掌,肚子好疼!」
沈鸣渊僵在原地,眼神在我和周诗芸之间游移。
「好痛,我是不是流产了,孩子......」
沈鸣渊脸色瞬间惨白。
他放下周诗芸冲向我:「孩子不能有事。」
周诗芸被粗暴地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呼。
沈鸣渊充耳不闻,一把抱起我往外冲。
经过芸芸身边时,我悄悄对她做了个口型:我赢了。
到达医院门口时,沈鸣渊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屏幕,犹豫着接通。
他压低声音:「芸芸?我知道,但她可能要流产了。再忍忍,等孩子安全......骨折?好,我马上......」
挂断电话,他如坐针毡。
我善解人意地说:「你去吧,她更需要你。」
「可是孩子......」
我微笑:「没事的,我一个人也可以。」
沈鸣渊如蒙大赦,亲了亲我的额头就冲了出去。
我看着他仓皇的背影,冷笑出声。
一小时后,我独自回到别墅。
果然空无一人,沈鸣渊大概还在医院陪他的芸芸。
茶几上,我放下两份文件。
第一份是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好名。
第二份是流产手术同意书,日期是三天前。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门口,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困住我一年的金丝笼。
手机震动,是沈鸣渊的信息:你检查完好好休息,我晚点回来看你。
我回复:不用了。
然后关机,取出电话卡扔进垃圾桶。
登机广播响起,我拎起登机箱,头也不回地走向安检口。
江城的星空,应该比这座城市更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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