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漫顾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重返八零,我踹了渣夫当军嫂沈时漫顾承安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沈时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漫你顶替清清下乡吧。”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语气。沈时漫恍惚一瞬,双眼立马变的清明。她这是重生回到了八零年,顾承安劝她顶替表妹下乡那天。上辈子,沈时漫不忍看她最爱的男人,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人。也为了顾承安那句:“时漫只要你替清清下乡,等你回城我一定安排凤凰牌自行车队去接亲,风风光光娶你进门!”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冒小星星。沈时漫脑海里顿时涌现出,顾承安激动的穿着中山装来接她的摸样。这句承诺太让人心动,她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一年后,她被特批回城。回海城当天,却意外撞见顾承安去舅舅家下聘,说要娶夏清清。沈时漫顿时红了眼眶,急忙抓着顾承安质问。“承安你不是说,等我回城就和我结婚的吗?”他心虚的不敢看她,一时...
《重返八零,我踹了渣夫当军嫂沈时漫顾承安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时漫你顶替清清下乡吧。”
男人低沉醇厚的声音里,夹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语气。
沈时漫恍惚一瞬,双眼立马变的清明。
她这是重生回到了八零年,顾承安劝她顶替表妹下乡那天。
上辈子,沈时漫不忍看她最爱的男人,这样低声下气的求人。
也为了顾承安那句:“时漫只要你替清清下乡,等你回城我一定安排凤凰牌自行车队去接亲,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都在冒小星星。
沈时漫脑海里顿时涌现出,顾承安激动的穿着中山装来接她的摸样。
这句承诺太让人心动,她毫不犹豫的一口答应。
……一年后,她被特批回城。
回海城当天,却意外撞见顾承安去舅舅家下聘,说要娶夏清清。
沈时漫顿时红了眼眶,急忙抓着顾承安质问。
“承安你不是说,等我回城就和我结婚的吗?”
他心虚的不敢看她,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的时候。
夏清清掩面抽噎着跑出家门。
顾承安当即甩开沈时漫的手,追了上去。
没想到第二天,沈时漫顶替夏清清下乡的事被爆出。
夏清清被强制安排下乡,却在途中火车上遭遇意外,被拐到深山不知所踪。
顾承安以丈夫之名,将夏清清的葬礼风光大办。
消沉不到三天,他便开始和以前一样对沈时漫关怀备至。
她不是没有担心过,顾承安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是不是有其他目的。
可沈时漫太爱顾承安了。
她像一只飞蛾,扑进顾承安这团烈火里。
果然婚后的顾承安像是变了一个人。
在外人面前两人是模范夫妻,回到家时就把她当透明人。
无论她做什么他不给她一个正眼,甚至结婚三年都未曾碰过她。
这种精神折磨,终于将沈时漫逼疯了,她绝望的站上天台。
顾承安得知消息特意赶来。
附在她耳边说:“沈时漫自从你害死清清后,我就恨不得将你活剐千次万次,可就这样让你死了未免太轻松,这三年的精神折磨是我送你礼物,你喜欢吗?”
三年如一日的冰山脸,却在此刻露出大仇得报的怨毒笑意。
下一瞬,她被这个爱了半生的男人,亲手推下了天台这样的死法,实在太疼。
疼到现在我完好无整的站在顾承安面前,仍旧觉得全身骨头都在隐隐作痛。
顾承安拧眉,语气不耐。
“沈时漫我和你结婚是板上钉钉的事,你就不要在这事上闹脾气了,抓紧顶替清清下乡才是最要紧的事!”
沈时漫定定的看向他。
前世她答应下乡,结果他还不是要娶夏清清。
可她此刻在顾承安眼里,看不出一丝欺骗的意味。
那他又是在什么时候,移情别恋爱上夏清清的?
带着这个疑问,沈时漫试探着开口问他。
“为什么一定要我顶替夏清清下乡?”
“当然是……”顾承安的话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沈时漫自嘲的笑出声。
因为夏清清是舅舅舅妈的独女,从小娇惯着长大。
而她只是被夏家好心收留孤儿,给一口馊饭吃就要感恩戴德的奴仆。
哪怕是曾经会心疼她洗全家衣服,手被冻出冻疮,发誓等以后一定会娶她进门当宝贝供起来的顾承安。
也将心偏到活泼明媚的夏清清那,而后嫌她如同敝屣。
“我不会顶替夏清清下乡,也不想和你结婚。”
沈时漫冷声说完,转身就走。
顾承安傻眼呆愣住,不可置信的呢喃道。
“时漫不想和我结婚……”沈时漫走下楼,伸手摸向脖子上的玉佩眼神愈发坚定。
上辈子的恩怨就当还了欠夏家的情分。
这次她只想好好活着。
哪怕活的像蝼蚁一般,她也要活着!
走到小卖铺前。
沈时漫从工装裤里掏出皱巴巴的一毛钱。
这钱还是这些年,帮夏清清跑腿买东西挣的劳务费。
一分一分攒了很多年,才有现在的一毛。
她看向座机电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将钱递给张婶。
“婶子,我要打个电话。”
张婶笑着接过钱,手指向座机电话的方向。
“喏,电话在哪你打就是。”
沈时漫乖顺点头。
将心中默念了1年的电话号码按下。
伴随着一阵“嘟嘟嘟”声。
她握着听筒的手心不断沁出汗水,心也提到嗓子眼。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浑厚沉稳的声音。
沈时漫松了口气,不疾不徐的说明情况。
听筒那头,男人思虑一会后问她。
“三天后,我亲自去海城接你来京北可以吗?”
沈时漫忍下哭腔,重重点头。
“可以,我还想去读书。”
“好。”
电话挂断后,她眼中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颗颗滴落。
当年她爸妈意外双双去世时,曾给她留下一笔遗产还有一封信。
遗产被夏舅舅夏舅妈拿走当抚养费。
信封除她脖子上的玉佩外,还有那个男人的电话号码。
信上写,只要她有任何困难都可以打这个电话。
前世沈时漫忍了一辈子没打。
因为她是真的爱顾承安,也相信他能给她一个幸福的家,不舍得离开海城。
上辈和顾承安的那段婚姻,终归是她强求了。
此后他们就桥归桥路归路,再也没关系。
回到夏家。
沈时漫手刚放到门把上,就听到里面传来娇弱的哭泣声。
推开门,夏清清正依偎在顾承安的胸口小声抽噎。
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般。
顾承安轻拍她的背安抚。
听到推门声,扭头见来的是她,顾承安连忙松开夏清清。
向沈时漫解释:“时漫,我只是安慰了一下清清,你别多想!”
夏清清骤然脱离了顾承安的环抱,怨恨的白了她一眼。
又故作委屈的朝沈时漫说:“表姐我只是听说要下乡太害怕了,承安真的只是见我哭的伤心安慰我。”
夏清清的话,顺利勾起顾承安的怜悯心。
他看向夏清清的眼神全心疼,转头对上她时眼底闪过一丝埋怨。
沈时漫站在门口,木然的看着他们郎有情妾有意的摸样,心里一阵抽痛。
两人抱的这样娴熟,看来是早就勾搭在一起了。
难怪前世她下乡才一年,顾承安便急吼吼的跑去给夏清清下聘。
现在想来这都是早有打算。
沈时漫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不忿。
淡声说:“不介意。”
夏清清见她一脸平静,不满的撅起嘴扯顾承安的衣袖。
“承安哥听说乡下田里虫子多,农村男人粗俗又猥琐,我那里能吃这个苦,你帮我求求姐姐吧……”沈时漫冷眼扫向她,出声打断。
“我绝不会顶替你下乡!”
顾承安闻言,不悦的出声斥责她。
“时漫你语气那么冲干什么,清清又没说让你顶替她下乡,只要你把供销社的售货员的岗位让给清清,她就可以不用下乡了。”
沈时漫心中失笑,原来不着急催她下乡,是在这等着她。
供销社售货员的岗位,是当年夏舅妈要她让出高中名额给夏清清换的。
每月20块的薪资,要全部上交给夏舅妈,当偿还这些年养她的开销。
他们这是压榨人习惯的,就真不把她当人看了。
“我不同意,再怎么说你也是纺织厂的厂长,随便在厂里给她安排个轻松的活计,也比我的售货员要强啊!”
沈时漫一说完。
夏清清的眼睛顿时亮了亮,兴奋的抓着顾承安的胳膊。
“承安哥,我表姐说的对,你在纺织厂给我安排个工作吧,这样我还能天天和你一起上下班呢。”
顾承安皱了皱眉,无奈解释。
“这怎么能行!
青青,我才刚当上厂长几天,要是真的把你安排进去了,厂子里的那些碎嘴子肯定会说我以权谋私。”
沈时漫盯着他,嗤笑着反问:“你都不愿意为了夏清清牺牲,怎么好意思来要求我?”
夏清清眼中闪着泪花,一言不发的抬眼看向顾承安。
顾承安脸色微变,冲沈时漫说话的语气骤然冷了下来。
“好了时漫,我答应你提前娶你进门行了吧,你就把售货员的岗位让给清清。”
他到现在还不信,她说不想嫁他是真的。
甚至认为提前娶沈时漫进门,就是天大的恩赐。
她就应该要无偿奉献出自己的一切。
沈时漫刚想开口,说她不愿意和顾承安结婚,就听到夏清清大声哭闹。
“承安哥,你怎么能娶我表姐,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娶她的吗?”
她一边哭,一边挥起小拳拳砸向他的胸口。
顾承安面色为难的注视我。
霎那间,整个屋子里只有夏清清的哭闹声回荡。
夏清清见他迟迟没反应,捂着嘴跑回房间。
顾承安叹息一声。
看都不看沈时漫一眼,径直朝夏清清追去。
沈时漫勾唇冷笑,眼底满是酸楚。
以前她和顾承安闹脾气,都是等双方冷静后再谈。
根本不会有这样顾承安主动追上去哄的情况。
她想,这大概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吧。
房间里夏清清止住了哭声。
顾承安也扬声向她,发誓保证。
“清清别哭了,你这样哭的我心疼,承安哥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娶沈时漫,也一定把售货员的岗位给你弄来,保证不让你下乡好不好。”
沈时漫听到这话,惊双眼瞪大。
顾承安面对她时总是一副大哥哥的样子,从不会说这样的情话。
没想到面对夏清清,能卑躬屈膝到这种程度。
房间里。
夏清清破涕为笑,甜甜的说:“好。”
后面沈时漫听不清他们说了什么。
就见顾承安推门走出来。
细看下,他的嘴唇亮晶晶的,像是被水泡过一般。
即使过了一辈子,深知顾承安爱的是夏清清。
可亲眼目睹,对方的出轨行为。
她心里还是像堵了一口气,难受的连呼吸都觉得痛。
顾承安眸子里带着心虚,一步步朝沈时漫走近。
“时漫我刚在清清房里说的话,都是哄她的你别当真,我和你处对象这么多年,不可能不娶你的。”
沈时漫自嘲一笑。
顾承安也还知道他的对象是她啊!
她无心和他继续拉扯下去,面无表情的“嗯”了声。
顾承安闻言,眼中闪着光,作势就想上前拥抱她。
吓的沈时漫立即往后退了几步。
这样脚踏两条船的男人,和癞蛤蟆一样的恶心。
她怕顾承安误会,急忙开口:“我没打算和你结婚,至于你要娶夏清清还是夏暖暖,或者是其他女人那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沈时漫浑身透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逼的顾承安止住脚步,眼中满是疑惑。
他想不明白从小一起长大。
周边人都默认会是他未来媳妇的对象,怎么就不打算和他结婚了?
顾承安这样想着,就顺口这样问出口。
“时漫你怎么会不想和我结婚?
从小到大你一直都说想嫁给我的啊!
而且你看我身上这件西装上次破了个洞,还是你一针一线给我缝上的啊!”
他说着,又从口袋里掏出手帕。
“还有这条手帕,也是你捡厂里的残次布料给我缝的,还有脚上的袜子,我里面穿的衬衫,都是你亲手剪裁做出来的,怎么就不想嫁我了!”
沈时漫脸上毫无波动,依旧冷声道。
“我不爱你了,所以不想嫁你,明白了吗?”
顾承安走上前想牵沈时漫的手,被她退后几步躲开。
他也不恼,语气的疲惫的说。
“时漫,哄清清已经够让我心累了,你先不要闹脾气了好不好,让我缓缓也好啊!”
沈时漫心中一阵无语,是他主动要去哄夏清清的关她什么事。
再说了,她是严肃认真的表达不爱他,不想和他结婚。
怎么到顾承安嘴里,就成了闹脾气。
顾承安扶额叹息一声,又接着说:“这样吧,我明天亲自带你去供销社找领导说明情况,把售货员的岗位给清清,时漫你到时就站我旁边听着就行。”
话落,他脚步沉重的转身就走。
好似被逼迫让出工作岗位的是他。
顾承安听不懂人话,沈时漫不想过多解释。
也紧跟着出门,只是她去的是黑市。
现在刚过中午的时间,黑市人不多。
但当沈时漫拿出写着出售供销社售货员岗位的木板后,很快就有人上前询问。
对方开价100块,她摇了摇头不肯。
经过一番讨价还价,最后定下200块成交。
沈时漫手脚很快,一小时不到就带着人找到领导,将所有手续办完。
与其白白拱手相让给夏清清,她想还不如卖了,这样还能得到一笔巨款。
这200块刚好够她去京北的生活费。
夕阳撒下余晖,沈时漫穿过喧闹的小巷走进筒子楼。
刚走到家门口。
夏舅妈脸上挂着笑,连忙开门。
“时漫回来了啊,今天我特意找人换个自母鸡杀了炖汤,想着你这阵子上班幸苦给你好好补补。”
沈时漫心中疑惑,谨慎的不敢往里走。
往常夏舅妈看她总没好脸色,不是骂她多吃了饭,就是说她没按时上交工资。
今天这态度就像黄鼠狼给鸡拜年,她总觉得背后渗的慌。
她不动,还一脸提防的摸样。
让场面顿时僵住,夏舅妈脸上的笑也快挂不住。
顾承安急忙站起来身,一脸欣慰的打破僵局说。
“时漫没想到你动作这么快,下午就去供销社把事弄好,这样也方便清清明天一早就能去上班,真的是幸苦你了。”
夏清清坐在一旁,烦躁的拿筷子戳碗里的米饭。
没好气的嘟囔:“幸苦什么啊,售货员的岗位本来就是我的!”
顾承安摸了摸鼻子,尴尬的冲沈时漫笑了笑。
夏舅舅一拍桌子,厉声呵斥夏清清。
“你在胡说什么!”
这下反倒把夏清清的叛逆心给激出来了。
她“腾”的一下站起来身,红着眼抬手指向沈时漫,“本来就是她拿走了属于我的售货员岗位!
要不是你们非得逼我读什么破高中,我至于现在被通知要下乡去吃苦嘛!”
夏舅舅闻言顿时铁青着脸,冷眼瞪向夏清清。
“你给我闭嘴!”
夏清清被吓的不敢再说。
一屁股坐下,趴在桌上低声啜泣。
顾承安眼底满是心疼的,坐在旁边安慰她。
夏舅舅又赶忙来招呼我:“时漫你表妹就喜欢甩小孩子脾气,你别和她计较,快进来吃饭。”
夏舅妈也笑着上前拉沈时漫的手,带她进来门。
“是啊是啊,这累了一下午,还是先吃饭要紧。”
她跟在后面,假装随意的问。
“你们是听谁说,我下午去供销社了?”
夏舅妈将沈时漫一把按在椅子上,将早就盛好的鸡汤放在她手边。
不急不缓的说:“电话亭的张嫂啊,她侄女也在供销社上班,说是亲眼看到你找领导交资料。”
“哦,这样啊……”看来那个侄女没看到买岗位的大妈。
沈时漫松了口气,想着三天后就走,少点事端也好。
她这样想着,低头喝了口鸡汤。
汤水砸吧进口,有鸡味,没油水。
她眼角余光撇了眼其他人的汤碗,碗边都粘着厚厚的黄油,只有她碗里的鸡汤清淡如水。
沈时漫扯了扯唇,看来又是夏舅妈的“特别关照”兑了水的鸡汤。
坐最上首的夏外婆拿筷子敲了敲碗。
“都别说了,还不吃饭这鸡汤都要凉了!”
夏舅舅和夏舅母急忙应声坐下。
“既然供销社的岗位都让出来了,我看你和小顾的婚事也让出来给清清吧。”
夏外婆大口撕咬鸡肉,头也不抬的说。
沈时漫闻言,下意识的看向顾承安。
随后扬起笑脸,毫不在乎的应下:“好啊!”
听到沈时漫这么爽快的答应,顾承安手里的鸡腿险些没拿稳。
夏外婆闻言,满意的直夸她。
“这才是听话的好孩子嘛。”
旁边的夏舅舅和夏舅母,也笑的开怀。
夏舅舅更是夹了一筷子青菜放到沈时漫碗里。
“时漫你又不是客人,要吃什么菜自己夹。”
沈时漫笑着接下。
一时之间,周遭杨起来合家欢的气氛。
顾承安却脸色僵硬的将鸡腿,丢进碗里。
冷不丁的站起身,冲沈时漫说:“时漫你跟我出来下,我有话和你谈。”
夏家人全都被他突然来着一下,惊的懵住。
沈时漫蹙起眉头,思虑片刻还是跟着顾承安走出去。
刚走到楼下。
顾承安立即板起脸,语气无奈冲她说教。
“时漫那是我们的婚事!
你这么能答应的那么爽快?
说让就让!”
他一副遭到背叛,心碎无比的摸样。
让沈时漫措不及防的呆愣在原地。
顾承安和夏清清之间那档事,闹的快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了。
怎么现在又说是她们之间的婚事?
沈时漫有些懵,直接问道:“你爱夏清清,我成全你们不好吗?”
顾承安瞬间犹如霜打的茄子,又气又无奈的解释。
“谁说我爱夏清清了?
我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你沈时漫啊!”
这话顿时让沈时漫迷惑了。
爱她,逼她替夏清清下乡。
爱她,逼她让出工作岗位。
爱她,刚才被逼让出婚事的时候,他半个屁不敢放!
顾承安见沈时漫满脸不可置信,长叹一声。
“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和你说清楚,但请你相信我好不好?
等顾清清心情好点,我会和她说明一切,哪怕是和她办婚礼也是假结婚!”
沈时漫冷笑,什么时候婚礼还能有假结婚?
见她没出声,顾承安想上前抱她给给予安慰。
沈时漫吓的猛地推开他,一脸警惕的警告他。
“有话好好说,你现在是我表妹夫别想动手动脚!”
顾承安神情受伤,紧追上来解释。
“时漫你怎么还不信我?
我真的只爱你一个,将来娶的妻子也只会是你!”
不等沈时漫拒绝,就听到楼上传来一道惊叫声。
夏清清趴在栏杆上往下看,脸上的泪水水扑簌簌的落下。
声音哽咽的问:“承安哥,你不是说只会娶我一个的吗?”
“怎么才和沈时漫单独说了几句话,就要改变心意承诺要娶她!”
她越说越激动,跑下来的时候步伐踉跄。
“砰砰砰。”
夏清清脚下一歪,从楼梯上摔下来。
筒子楼的楼梯陡峭不说,还很窄,她以极为扭曲的姿势滚到一楼。
顾承安惊的瞳孔地震,大喊着朝她跑去。
“清清!”
动静太大将夏舅舅和夏舅母吸引来。
一看是自家女儿摔下楼,连忙慌张下楼。
夏舅舅忙跑去找人借板车。
夏舅母心疼的蹲下身询问她:“女儿啊!
你怎么就摔下来了,身子哪里疼啊!”
夏清清躺在顾承安怀里,颤颤巍巍的抬手指向沈时漫。
“妈,沈时漫勾引承安哥,不想把婚事让给我!”
说罢,她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顾承安和夏舅母的喊叫声同时响起。
“清清!”
“我的女儿啊!”
夏舅母红着眼眶,目眦欲裂的瞪着沈时漫。
抬起手“啪”的一声,巴掌重重落下。
沈时漫左边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
“你这个下贱胚子,有人生没人养的玩意,那婚事本来就是我家清清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夏舅母双手插腰,目光怨毒的骂着。
沈时漫捂着脸,一脸不忿的想抬手打回去。
被顾承安拦下,他死死撰着沈时漫的手。
眼底寒意似冰块一般,说话的语气里也透着愠怒。
“时漫不可以反手打长辈,这是大逆不道!”
“舅母打你一巴掌忍忍就是,等我送清清去医院再回来和她解释,你乖乖在着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沈时漫想挣脱开,却无力挣脱。
直到她放弃抵抗了。
顾承安这才松开她,转身抱起晕倒的夏清清放到板车上。
和夏舅父一起去医院。
等人走后。
夏舅母趁她还没回过神,一把将她脖子上的玉佩扯下。
沈时漫慌张伸手去抢,被夏舅妈厉声喊住。
“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把这玉佩摔了!”
沈时漫死死掐住自己的手心,闭了闭眼。
“要我怎么样,你才能把玉佩还我。”
夏舅母将玉佩揣进裤口袋里,一副小人得志的摸样。
冲她嘲讽道:“你不挺倔的嘛,怎么现在不倔了?”
沈时漫赤红着双眼,紧紧盯着她。
夏舅母高抬起下巴,指向楼梯口。
“自己去吧。”
沈时漫紧抿着唇,走到楼梯口跪下。
这是从小时候开始夏舅母对她“不听话”的惩罚。
为了就是要邻居看她的笑话,践踏她的自尊心。
沈时漫从日落西山跪到太阳高升。
膝盖跪到酸麻,她小幅度挪动了会。
下一瞬,夏舅母的怒骂声传来。
“贱蹄子,才跪了多久啊,就想爬起来!”
她说着,疾步冲到楼下,狠狠往沈时漫手臂上拧了一下。
沈时漫疼的“撕”了一声,余光瞥见顾承安推着夏清清回来。
夏清清躺的推车里铺了好几层棉被,这是生怕她被磕到。
只是最上层的碎花红布做的被套太刺眼。
沈时漫想起这被套,还是去年冬天她特意缝给顾承安过冬用的。
现在却被他拿来给夏清清垫屁股,心中难免会觉得嘲讽。
顾承安走上前,和夏舅母打招呼。
“伯母,清清说想回家休息会,我先送她上楼。”
夏舅母点头,凑上去关切夏清清几句便放下心来。
等她走开,顾承安立即小心翼翼的搀扶起夏清清,径直朝楼上走去。
眼角余光,从未在跪在楼梯口的沈时漫身上停留过。
沈时漫心中失笑,这就是所谓的只爱她一人。
幸好,这次她从没把顾承安的承诺放在心上。
等夏清清和顾承安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
四周陷入寂静。
夏舅母这才嗤笑着双手环胸,斜眼瞪她:“贱人娘生出小贱人!
想攀高枝也得看看自己配不配呀!”
沈时漫手撑着墙站起身。
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却还是倔强的朝她伸出掌心。
“把我的玉佩还我!”
夏舅母撅起嘴,散漫的掏了掏耳朵,又接着整理衣服。
她忙前忙后,就是不肯回话,也不拿正眼瞧沈时漫。
沈时漫见状,深知夏舅母这是想私自昧下。
毫不犹豫的扑到她身上,伸手往她裤口袋里探。
夏舅母到底长的就要比沈时漫魁梧不少,力气也比她大许多。
骂骂咧咧的将沈时漫推开。
“还想从老娘手上抢东西,我呸!”
眼看沈时漫要摔倒在地,顾承安忙跑下楼急急喊。
“时漫!”
他护的及时,沈时漫跌进了顾承安的怀里。
委屈的泪水再也憋不住。
沈时漫失声痛哭起。
顾承安蹙眉看着,心中被无名火包围。
毕竟是他从小护到大的对象,从没看过她哭的这样伤心。
顾承安脸色阴沉的冲夏舅母喊话。
“伯母时漫有哪里做的不对,您和我说就是,清清失足摔下楼她也跪在楼梯口赔罪了,两两相扣您现在还想对她施暴就不合适了!”
双方正剑拔弩张的时候。
楼上传来夏清清虚弱的声音:“咳咳……发生什么了!”
顾承安瞥见夏清清欲走下来,急忙喊住她。
“清清你腿伤还没好,先别下来。”
他立即丢下沈时漫,转头去搀扶夏清清下楼。
夏舅母急忙凑上前,将裤口袋里的玉佩掏出来递给夏清清悄声说。
“这是你小姨和小姨夫留下的,当年严打这个玩意不值钱,最近听说黑市上能卖不少钱!”
夏清清眼睛立即亮了亮,将玉佩翻来覆去的看完后。
立即撅起嘴,朝顾承安撒娇:“承安哥,这玉佩我好喜欢,你让表姐送给我们当新婚礼物吧!”
顾承安“啊?”
了一声,神情为难的扭头看向沈时漫。
不等他开口劝说。
沈时漫先冷下脸呛声道:“你们结婚关我什么事?
凭什么要我送东西,就算要送我也不会拿这块玉佩送!”
夏清清闻言顿觉面子挂不住,瞬间红了眼眶声音发狠。
“既然你不想送,我还不想要了!”
她将玉佩重重摔向地面,伴随着“啪嗒”一声。
玉佩四分五裂。
沈时漫拖着无力的腿脚,跪爬在地上将玉佩碎片一点点捡起。
无数个小碎片,任凭她如何平凑,都无法复原成最初的摸样。
沈时漫此刻的心,也如同这个玉佩一样碎的不成样子。
她猩红着眼,使出浑身力气冲向夏清清。
顾承安一个转将夏清清牢牢护在怀里,不让沈时漫伤到她分毫。
夏舅母尖叫着上前撕扯沈时漫的头发。
“贱蹄子,不过是摔碎了一块玉佩,你居然还敢对我的清清下手!”
夏舅母手上力道其大,她被扯着往后仰。
余光瞧见顾承安细心安慰着夏清清。
她冷笑一声,那颗被伤到透彻的心终于再也感受不到痛。
沈时漫被夏舅母推倒在地上,巴掌如雨点落下。
她奋力挣扎,和夏舅母双双躺在地上扭打起来。
沈时漫看准机会骑坐在夏舅母身上,手上拳头不停的往她脸上砸去。
夏清清一看她妈落下风,急忙拍打顾承安回头看。
“承安哥,你快去帮忙啊,我妈快被沈时漫打死了!”
顾承安回头急忙跑上前,将我拉开。
语气不悦的斥责沈时漫:“时漫,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
你知不知道……”
他的话还未说完。
夏舅母爬起身顶着鸡窝头,照着沈时漫脸上扇去。
“啪啪啪。”
一脸十几下巴掌,惊懵的顾承安。
沈时漫想还手,却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等顾承安反应过来松开她的时候。
夏舅舅刚好赶来,听到夏舅母的告状。
眼底盛顿时满怒火,一脚踹向沈时漫。
“我好心将你养这么大,你还敢动手打你舅妈!
你这个白眼狼!”
夏舅舅手指着沈时漫,破口大骂。
顾承安着急想上前护着她,被夏清清喊住。
“承安哥,我爸妈一手养大沈时漫,没有恩情也有苦劳,她现在还敢打我妈,现在被教训一下也是为了她好。”
他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
沈时漫疼到额头上不断冒出冷汗,蜷缩在地上。
顾承安慌了,拔腿想往她那走。
却被夏清清一把拉住:“承安哥,你说好永远不会抛弃我的,先扶我上楼,再来找沈时漫也不迟啊!”
顾承安犹豫不到三秒,还是决定跟夏清清上楼。
沈时漫的唇角混合着血水,溢出一丝苦笑。
还好她没期盼顾承安会来救她,不然心又要被伤一次。
她像是一具死尸,任凭夏舅舅和夏舅母任何虐打。
不反抗,也不发出半点声音。
直到筒子楼的邻居们赶回来做午饭,看见被打到奄奄一息的沈时漫,这才纷纷劝说夏舅舅和夏舅母停手。
沈时漫痛到麻木,眼皮越来越重,强撑不住的合上眼。
劝说的人群里,有邻居看到她闭上双眼。
吓的大喊:“救命啊,打死人了!”
“快喊人推板车,送时漫去医院啊!”
邻居这声尖叫,穿透到筒子楼里的每一户人家。
顾承安慌张从五楼跑下,见到沈时漫浑身伤痕的躺在地上。
脸上瞬间变的惨白,怎么才离开一会沈时漫就被伤成这样?
隔天,沈时漫睁开眼。
顾承安疲惫的好似一夜之间老了好几岁,脸上强扯出笑容问她。
“时漫你醒了啊,一天没吃东西饿不饿?”
沈时漫撇开头不去看他。
顾承安自知有错,焦急的向她解释。
“时漫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你亲舅舅和舅妈会对你下这么狠的手。”
他怕这样说显得不够有诚心,又伸出手发誓保证道。
“我顾承安向沈时漫发誓保证,等过完这段时间,一定迎娶你进门不再让你受到一点委屈!”
这话放在上辈子,她可能还会信。
但现在经历过之前的种种事件,沈时漫不会再信顾承安的任何保证。
顾承安还想追着解释,就听到病房外的喧闹声。
他起身推开门,就见夏清清黑着脸跑进来。
一把掀开沈时漫的被子,高声呵斥她:“沈时漫你卖了我的工作岗位还敢躺在这!”
顾承安满头雾水,拉过夏清清的手细声询问。
“清清什么卖工作岗位?”
夏清清的眼眶里,立即蓄满了泪水。
委屈的朝他大倒苦水:“我今天跑去供销社上班,听到里面的领导说沈时漫售货员的岗位有人顶替了,我追着那人问,才知道是沈时漫前天把岗位卖给她了!”
她说着,开始哇哇大哭起来。
顾承安心疼的将她揽进怀里,轻轻拍背安抚着。
“没事没事,清清别哭有我呢。”
等夏清清的情绪安抚住,顾承安眼神晦暗不明的朝沈时漫看来。
她强撑起身子,毫不畏惧的和顾承安眼神对视。
顾承安牵着夏清清,一步步朝她逼近,语气愈发冰冷。
“时漫你去找那个买家商量,把售货员的岗位还回来,这事就这样揭过。”
沈时漫唇角泛起一丝冷笑,毫不犹豫的答应。
“好啊,但我现在还得休养几天,等我修养好了就去。”
急转直下的态度反差,令顾承安有些不知所措。
只好呆愣的点了点头。
夏清清气的跺脚,不依不饶的说。
“不行,今天就要去!
这事再拖下去,我就真的要被强制下乡了。”
顾承安面色为难的看向沈时漫。
她无所谓的往前摊手,语气轻松。
“我也没办法啊,要不顾承安你扛着我去,就是不知道这样会不会对你的名声有没有影响,万一因此撤销你厂长的位置可怎么办?”
顾承安听到这话,顿时歇了心思拉着夏清清出去。
临了,还特意嘱咐沈时漫:“时漫你乖乖在这养伤,等我明天来看你。”
沈时漫笑着点头。
等人出去将病房门关上后,她脸上的笑意立马收敛。
顾承安还是和往常一样,对她的保证从不作数。
直到第二天,她办理出院的时候都没出现。
这样也好,省的她还要打发他走。
沈时漫按照约定走到火车站门口,身穿军绿色衣服的男人早早等候在一旁。
“你是漫漫?”
沈时漫微微颔首,有些怯生生的走上前。
“我是,历叔叔您好。”
男人点头,抿唇没再多言领着沈时漫走进火车站。
火车发出“轰隆隆”的声音,窗前景色不断往后退。
沈时漫心中突然有了实感。
她终于要离开这个地方,离开顾承安。
海城医院。
顾承安领着夏清清推开门,就见病床上空无一人。
夏清清不满的抱怨:“沈时漫也真是的,不好好躺在床上乱跑什么啊!”
顾承安转头,轻声安抚她。
“时漫可能去厕所了,我们先坐在着等会。”
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夏清清搬来凳子。
夏清清顺势坐下。
两人在病房里等了好一会,都没见沈时漫回来。
夏清清的耐心被耗光,站起身拉着不停踱步的顾承安。
“承安哥,你说沈时漫会不会故意不想换岗位,躲起来了?”
顾承安停住脚步,看向一脸认真的夏清清摇了摇头。
他和沈时漫从小一起长大,认识十几年,彼此互相了解。
沈时漫绝对不会是这种人,以她的品性干不出这种事。
顾承安忍不住,走出病房拦了个护士问。
“您好,请问508床的病人哪里去了?”
护士扫视他一眼问:“你是病人的家属?”
顾承安点头:“我是她对象。”
护士不耐的小声嘟囔:“是对象,还放任小姑娘一个人住在医院,也不怕出事。”
顾承安闻言,脸上臊的慌。
他不是昨天不想来,实在是被夏清清缠住。
等终于能抽出空,想来看沈时漫的时候,已经是半夜12点,他又怕打扰到她睡觉。
只好拖到现在才来。
护士白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说。
“508的小姑娘早就办理完出院手续走了。”
护士说完,转身离开。
徒留顾承安呆愣在原地。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沈时漫不等他来,再办理出院。
怎么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正想着,夏清清突然惊叫一声。
“啊!”
她连忙将从病房里跑出来,慌张的扑进着顾承安的怀里哭诉。
“承安哥,怎么办啊!
我就说沈时漫没安好心,故意想看我被强制下乡躲了起来!”
顾承安摇了摇头笃定道。
“不会的,她不会跑的。”
这话像是说给夏清清听的,有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不信沈时漫会离开海城。
毕竟她从小父母双亡,唯一的亲人就是夏清清一家。
除了海城夏家,她无处可去还能去哪?
顾承安突然想起来,沈时漫可能回夏家去了。
住医院要花钱,她身上又没多少钱。
顾承安有些懊悔,昨天怎么没给沈时漫的住院费多交点。
他神情焦急和夏清清说:“我们先回你家,时漫指不定先回家去了。”
筒子楼。
夏舅舅和夏舅母刚下班回家。
就撞见顾承安带着夏清清,火急火燎的跑回来。
顾承安急急开口问:“伯父伯母,时漫回来了吗?”
夏舅母听到沈时漫三个字,头皮便隐隐作痛。
一脸不忿的说:“那个小贱人还敢回来!
回来我就打死她!”
顾承安顿时慌了神。
沈时漫没回夏家的话还能去哪?
不行!
万一沈时漫在外面,出意外了该怎么办!
顾承安心里焦急,面上止不住的担忧。
“时漫可能丢了,伯母之前的恩怨就先放一边,现在找人要紧!”
他说完,又自顾自的接着说:“单靠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
我这就发动纺织厂的工人一起去找!”夏舅母重重拍向桌子,呵斥道。
“还找什么啊,那个贱骨头离了这还能去哪,过几天不就乖乖回来了!”
顾承安犹豫一瞬。
见夏舅母如此笃定,他心里也打起退堂鼓。
找个人都要搞这么大的排场,万一被人举报滥用私权怎么办?
夏清清撇了撇嘴,扑向夏舅母抱怨。
“妈妈,现在沈时漫躲起了,我万一要是被强制下乡怎么办啊!”
夏舅母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心疼,将目光投向夏舅舅。
夏舅舅回眸看去,也是一脸无奈的摸样。
“怎么办啊,我不想下乡,爸妈你们快想想办法啊!”
夏清清不管不顾的哭闹起来。
夏舅母恨的牙痒痒,抱着夏清清轻声安慰的同时,又开始破口大骂沈时漫。
“这个小娼妇,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真是白养她一场!
养出个这种狗玩意!”
各种污言秽语,从夏舅母口中冒出来。
顾承安听的心中烦躁。
他以前也不是没听过夏舅母这样骂,当时他只觉得言语虽然粗俗了点。
但也是为了教导沈时漫,便没多说什么。
可现在听着,夏舅母骂人好像只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不忿。
顾承安眼神暗了暗,沉声提醒。
“伯母,你这样骂时漫就有点太过分了!”
夏舅母闻言,还想反驳。
夏舅舅警告的瞪向她,夏舅母立即会意闭上嘴不在吭声。
“那现在沈时漫一时半会不会回来,我怎么办啊!”
夏清清泪眼朦胧的望向顾承安,扯了扯他衣袖。
那委屈的小摸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顾承安揉了揉太阳穴,沉思片刻后说。
“这样,我下午就回纺织厂看看能不能给你腾个工作岗位,这样你也不用非要去供销社上班!”
夏清清立马破涕为笑,张开手开心的紧紧抱住他。
“我就知道承安哥最好啦!”
一旁的夏舅舅脸上挂着笑,暗地拿胳膊撞了撞夏舅母。
夏舅母回了个安心的眼神,笑着走上前。
“承安啊,你这么替我们家清清操心,真是难为你了。”
“依我看,清清也一惯依赖你,现在这下乡的事儿既然要定下了,不如把你俩的婚事也一起定下来吧。”
顾承安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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