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丁诗琪何夏柳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称霸海上商会,手撕夫君和白月光全文》,由网络作家“丁诗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以为死后能逃脱那无尽的折磨,可睁眼时,刺骨的海风和熟悉的嘲笑声将我拽回了二十年前的南溟港。丁诗琪,那个我曾视为姐妹的女人,正湿漉漉地站在我身旁,指着我对围观的商贾贵妇尖叫:“何夏柳,你怎能如此恶毒,推我下海!”人群的唾骂如潮水涌来,而我,低头看着自己同样被海水浸透的衣裙。眼前,熟悉的弹幕再次浮现:女主快反击,丁诗琪在装可怜!快去码头塔楼,韦轩昂的朋友冷康在那儿,他看到了一切!前世,我听信弹幕,一次次揭穿丁诗琪的真面目,最终换来了韦轩昂的誓言:此生只我一人。可谁知,那所谓的圆满,不过是我被囚禁在韦氏船坞,被他夜夜凌辱的噩梦。弹幕说我们恩爱无双,却不知他真正爱的,是丁诗琪那死去的魂魄。若能重来,我只愿与韦轩昂永不相见,独自乘风破浪。此...
《重生后我称霸海上商会,手撕夫君和白月光全文》精彩片段
我以为死后能逃脱那无尽的折磨,可睁眼时,刺骨的海风和熟悉的嘲笑声将我拽回了二十年前的南溟港。
丁诗琪,那个我曾视为姐妹的女人,正湿漉漉地站在我身旁,指着我对围观的商贾贵妇尖叫:“何夏柳,你怎能如此恶毒,推我下海!”
人群的唾骂如潮水涌来,而我,低头看着自己同样被海水浸透的衣裙。
眼前,熟悉的弹幕再次浮现:女主快反击,丁诗琪在装可怜!
快去码头塔楼,韦轩昂的朋友冷康在那儿,他看到了一切!
前世,我听信弹幕,一次次揭穿丁诗琪的真面目,最终换来了韦轩昂的誓言:此生只我一人。
可谁知,那所谓的圆满,不过是我被囚禁在韦氏船坞,被他夜夜凌辱的噩梦。
弹幕说我们恩爱无双,却不知他真正爱的,是丁诗琪那死去的魂魄。
若能重来,我只愿与韦轩昂永不相见,独自乘风破浪。
此刻,我抬头,目光冰冷,袖中的匕首握得更紧。
这次,我不会再听弹幕的指引,也不会再为他心动。
可当我转身离开码头,却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熟悉的檀香气息让我心底一颤——韦轩昂,他也重生了。
刺骨的海风吹过南溟港的码头,咸腥的海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湿透的罗裙贴在身上,勾勒出我曼妙的身形。
我抬起头,周围的贵妇和商贾们指指点点,眼神里满是嘲讽和鄙夷。
“都说何氏商号的何夏柳温柔贤淑,怎的如今连韦氏船坞的掌柜丁诗琪都不放过?”
“推人下海,这心肠也太毒了!”
丁诗琪站在不远处,湿漉漉的衣裙让她显得楚楚可怜,她捂着脸低泣,声音却清晰地传遍码头:“夏柳,我知你喜欢轩昂,可我只是他的掌柜,你何苦如此对我?”
弹幕疯狂滚动:气死人了,丁诗琪这白莲花又在演戏!
何夏柳快去塔楼,冷康在那儿,他能证明是你被丁诗琪拽下海的!
别愣着,赶紧揭穿她,不然又要被她装可怜蒙混过去了!
如前世一样,我还能看到这些弹幕。
那时的我,听从弹幕的指引,一次次揭穿丁诗琪的恶毒嘴脸,最终将她逼得在韦氏船坞的拍卖会上当众服毒自尽。
韦轩昂在我面前发誓,永不纳妾,韦氏船坞只我一个女主人。
弹幕欢呼雀跃:男女主终于修成正果,太甜了!
可他们不知道,那所谓的甜蜜,不过是我被锁在船坞暗室,被韦轩昂夜夜折辱的开始。
他恨我逼死了丁诗琪,日日将我按在冰冷的甲板上,逼我对着她的牌位下跪。
他甚至亲手喂我喝下绝子汤,只因他要丁诗琪的魂魄转世后,为他生儿育女。
临死前,我看到弹幕感慨:可惜没提醒女主躲过毒药,不然他们该儿孙满堂了。
等女主死了,我们送她回去,让她提前避开!
他们以为我幸福,可我早已心如死灰。
若能重来,我只愿与韦轩昂诀别,此生再无瓜葛。
此刻,我无视弹幕的催促,也没回头去看塔楼。
我只冷冷地看着丁诗琪,嗓音平静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丁诗琪,演够了吗?”
她一愣,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模样:“夏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不小心落水,怎就成了演戏?”
弹幕急了:女主怎么回事?
不去塔楼揭穿她,在这儿磨叽啥?
难道她看不到我们了?
不对劲,女主前世都经历过,她不可能不记得啊!
我当然记得,也看到了弹幕。
可这次,我不想再按他们的剧本走。
我不想再费尽心思让韦轩昂看清丁诗琪的真面目,也不想再与他有任何纠葛。
我要的,是彻底的自由,是乘风破浪的快意人生。
我转身就要离开码头,却在下一刻被一双有力的手臂拦腰抱起。
熟悉的檀香气息扑鼻而来,我浑身一僵,心底泛起刺痛。
不用抬头,我也知道,抱我的人是韦轩昂。
弹幕瞬间炸了:男主好宠!
直接公主抱,太苏了!
女主快借机撒娇,让他帮你教训丁诗琪!
我却勾唇,笑得满是苦涩。
前世,他也曾这样抱过我,当众斥责丁诗琪为我出头。
可我知道,那不过是他为了掩饰对丁诗琪的偏心,故意演的一出戏。
如今,他将我抱在怀中,嗓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不过是误会一场,诸位散了吧。”
弹幕以为他是不知情:男主肯定被丁诗琪蒙蔽了,女主快解释!
可我清楚地看到,他在我说出真相前,迅速关上了塔楼的窗户,生怕冷康出来为我作证。
他眼底的漠然刺得我心口发痛。
更让我心寒的,是他抱着我时,余光始终落在丁诗琪身上。
他自以为隐蔽,可那眼底的痴迷和眷恋,却如刀般剜着我的心。
我眼眶酸涩,泪水几乎夺眶而出。
韦轩昂察觉到我的异样,收回视线,抱着我大步离开码头。
明明是亲密的动作,我却如坠冰窖。
因为我知道,他带我去的,是前世囚禁我二十年的船坞暗室。
船坞的暗室阴冷潮湿,空气中弥漫着海盐和腐木的味道。
韦轩昂将我扔在冰冷的木床上,眼神阴鸷如鹰。
我挣扎着起身,却被他一把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何夏柳,你还想逼死诗琪几次?”
他的嗓音低沉,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若再让我看到你伤她,我不介意让你比前世更生不如死。”
我心头一震,瞪大眼睛看向他。
他果然也重生了!
前世,我无数次质问他为何如此对我,可他只冷笑,说我欠了丁诗琪一条命。
可我何曾真的害过她?
是她一次次设计陷害我,是她亲手将毒药塞进我的茶盏!
我只是自保,难道这也错了?
这句话,我憋了二十年。
前世,我被他喂下哑药,喉咙如火烧,连一个字都吐不出。
如今,我终于能开口,嘶吼着质问:“韦轩昂,我何曾害过丁诗琪?
是她拽我下海,是她给我的茶里下毒!”
“你凭什么将一切怪在我头上?”
他眸光冰冷,没有半分动容:“你的存在,就是错。”
“若不是你用何氏商号的势力逼我娶你,我早就能给诗琪一个名分。”
“她也不会因为你,一次次铤而走险,最后落得自尽的下场。”
说着,他捏住我的下颚,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
我疼得皱眉,他却轻笑:“老天有眼,让我重生了。”
“这次,我不会再错过她。”
话音未落,他从怀中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强行塞进我口中。
我拼命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药丸顺着喉咙滑下,苦涩的味道让我几欲作呕。
“哪怕重生,你欠诗琪的,也还不清。”
他松开手,冷笑着转身离开,连一眼都不再看我。
我连忙扣喉咙,想吐出那颗药,可直到满嘴鲜血,也无济于事。
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痛楚,我蜷缩在地,意识几乎模糊。
弹幕炸了锅:韦轩昂疯了吧?
居然喂女主毒药!
他也重生了?
还喜欢丁诗琪?
这剧情太狗血了!
男女主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终于察觉到不对,可没人能给我答案。
等我清醒时,弹幕已经知道了前世的一切:韦轩昂真他妈恶心,为了一个绿茶婊囚禁折磨夏柳二十年!
现在刚重生,他又喂毒药,还跑去丁诗琪那儿商量让她假死嫁给他!
知道何氏商号的婚约不好退,他居然纵容丁诗琪再次给夏柳下绝子药,发誓只爱丁诗琪!
亏我们以为他深情,原来全是装的!
听到“前世”二字,我骤然呆住,心底泛起无尽涟漪。
前世的痛苦如潮水般涌来,我以为自己永远逃不脱。
可此刻,我才想起,我还没嫁给韦轩昂,也没被他喂下哑药,更没被锁在暗室。
我还有机会逃离,回到何氏商号,陪在父亲身边,过我想过的日子。
想到这儿,我忍不住泪流满面。
弹幕见我如此,沉默着道歉:夏柳,对不起,是我们指错了路,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我们以后一定仔细看剧情,帮你避开这些狗男女!
我鼻尖泛酸,轻轻摇头:“谢谢你们,但我不想再依赖任何人。”
“这次,我要自己选。”
弹幕愣住,随即纷纷支持:好!
夏柳你想咋干就咋干,我们不插嘴!
但有啥需要,随时喊我们!
我摸出腰间的玉哨,这是父亲给我的暗卫信物。
身为何氏商号的独女,我也有自己的底牌。
我吹响玉哨,知道暗卫一刻钟内必到。
可不等我离开暗室,门却被推开。
丁诗琪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夏柳,落水的事是我不对,我特意熬了药给你暖身子,快喝了吧。”
她眼底的得意藏都藏不住,甚至迫不及待地告诉我:“轩昂说了,他会让我换个身份嫁给他,虽不是正室,但我不在乎。”
我冷笑,侧身就要走,却被她死死攥住手腕。
“何夏柳,喝药!”
韦轩昂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韦轩昂接过丁诗琪手中的药,药碗散发着浓烈的苦涩气味,我几乎能闻到那熟悉的绝子药的味道。
丁诗琪站在他身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仿佛已经看到我被彻底毁掉的模样。
弹幕急得炸了锅:夏柳快跑!
暗卫马上到,别喝那破药!
韦轩昂这狗男人太恶心了,丁诗琪也好贱!
“韦轩昂,你凭什么逼我喝这药?”
“就因为你爱丁诗琪,所以我连做母亲的资格都没有?”
他皱眉,眼底闪过一丝不耐:“你知道的,诗琪受了太多苦,我不想她再担惊受怕。”
“只要你喝了这药,我保证,这一世不会再囚禁你。”
“你还是何氏商号的千金,风光无限,何必跟我较劲?”
丁诗琪连忙附和,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夏柳,我知道你恨我,可我和轩昂是真心相爱,你就成全我们吧。”
我讥讽道:“真心相爱?
丁诗琪,你敢说你没在我的茶里下毒?
没在码头故意拽我下海?”
“还有你,韦轩昂,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可你知道她是怎么爬上你床的吗?”
丁诗琪脸色一白,慌乱地看向韦轩昂。
韦轩昂眉头紧锁,语气却依旧冰冷:“何夏柳,别在这儿挑拨离间。”
“诗琪的为人,我比你清楚。”
弹幕气得破口大骂:这男人瞎了眼吧?
丁诗琪那点小心思谁看不出来?
夏柳别跟他废话,暗卫来了就揍他!
就在这时,暗室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踹开,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入,正是我的暗卫冷康。
他一身黑衣,面罩下的眼神冷冽如刀,手中长剑直指韦轩昂的咽喉:“放开小姐。”
韦轩昂瞳孔一缩,下意识松开我的手。
我趁机挣脱,退到冷康身旁,心底终于松了一口气。
丁诗琪尖叫着扑向韦轩昂,装模作样地哭道:“轩昂,她要杀我!
你快救我!”
我懒得理会她的表演,转身对冷康低声道:“带我回何氏商号。”
冷康点头,护着我就要离开。
可韦轩昂却突然上前一步,挡住去路:“何夏柳,你当真要跟我撕破脸?”
“你别忘了,何氏商号的海上生意,还得靠我韦氏船坞的船队!”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向他:“韦轩昂,你也别忘了,何氏商号的银子,可不是白花的。”
“没了你的船队,我照样能找别的商贾合作。”
“倒是你,若没了何氏的订单,韦氏船坞怕是要喝西北风了!”
他脸色一僵,显然没想到我会如此强硬。
丁诗琪急了,拽着他的衣袖喊道:“轩昂,你别让她走!
她要是回了何氏商号,肯定会报复我们!”
韦轩昂眼神阴鸷,沉默片刻后,冷笑:“好,何夏柳,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气到什么时候。”
我没再理他,带着冷康大步离开暗室。
弹幕欢呼雀跃:干得漂亮!
夏柳这波反击太解气了!
韦轩昂那张臭脸,活该被打!
冷康小哥哥好帅,夏柳快抱紧他!
离开船坞时,海风吹过我的脸庞,带来一丝久违的自由气息。
我抬头看向远处的海平线,心底暗暗发誓:这一世,我要让何氏商号成为海上霸主,再不受任何人掣肘!
回到何氏商号的宅院,我一进门便扑进了父亲的怀里。
父亲何承远是南溟港赫赫有名的商贾,掌管着半数海上的丝绸和茶叶贸易。
他见我满身狼狈,皱眉问道:“柳儿,怎么回事?
谁欺负你了?”
我红了眼眶,却强忍住泪水:“爹,我想解除跟韦轩昂的婚约。”
“他心有所爱,我不想再纠缠。”
父亲一愣,随即拍了拍我的肩膀,嗓音沉稳:“好,爹信你。”
“韦氏船坞那小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明日爹就去港督府,找港督大人把这婚约给退了!”
弹幕感动得不行:夏柳的爹太宠了!
这才是真·霸道总裁!
港督府出面,韦轩昂这下没辙了!
我点点头,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前世,我为了韦轩昂,疏远了父亲,甚至连他病重去世都没能见最后一面。
如今重生,我绝不会再让亲人失望。
次日,父亲带着我直奔港督府。
港督林大人是父亲的老友,见我态度坚决,二话不说便下了文书,正式解除我和韦轩昂的婚约。
弹幕幸灾乐祸:韦轩昂这下傻眼了吧?
还以为夏柳离了他不行呢!
林大人这效率,爱了爱了!
文书送往韦氏船坞时,我正陪着父亲在商号议事厅处理账目。
冷康站在我身旁,低声禀报:“小姐,韦轩昂收到文书后,气得砸了书房。”
“他还放话,说绝不会让你好过。”
我冷笑一声,拿起账本继续核算:“他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我何夏柳可不是吓大的。”
父亲闻言,拍案而起:“韦氏船坞算个什么东西?
敢威胁我何承远的女儿!”
“柳儿,从今日起,商号的船队全部换成东海商会的船,韦氏一艘都不用!”
我心头一暖,点头应下。
东海商会虽不及韦氏船坞势力大,但胜在灵活,且与何氏商号交好多年,合作起来毫无压力。
弹幕也跟着起哄:何爹霸气!
韦氏船坞这下要哭了!
夏柳这波操作,稳得一批!
可我心里清楚,韦轩昂不会轻易罢休。
他重生后,偏执得像个疯子,为了丁诗琪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果不其然,当晚,冷康带来消息:“小姐,韦轩昂派人暗中联络了海盗,打算劫我们的货船。”
我瞳孔一缩,心底燃起怒火。
何氏商号的货船,装载的是价值连城的丝绸和瓷器,若被劫,损失将不可估量。
更可恨的是,韦轩昂明知这批货是我父亲的心血,竟还下此毒手!
弹幕气得骂娘:韦轩昂这王八蛋,简直不是人!
夏柳快反击,别让他得逞!
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对冷康道:“召集商号所有暗卫,今晚去码头埋伏。”
“既然韦轩昂敢玩阴的,我就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
冷康领命而去,我则连夜召来东海商会的掌柜,商议对策。
东海商会掌柜是个精明的中年汉子,姓赵,拍着胸脯保证:“何小姐放心,我们的船队早就防着海盗,保管让那些贼人来得去不得!”
我点头,心底却隐隐不安。
韦轩昂既然敢勾结海盗,必定有后手。
我必须做好万全准备,才能确保货船安全。
夜色如墨,南溟港的码头静得只剩海浪拍岸的声音。
我带着冷康和十几个暗卫,埋伏在码头附近的货栈里。
货船已按计划停靠在港口,表面上看毫无防备,实则暗藏杀机。
东海商会的船队在外围接应,一旦海盗现身,内外夹击,保管让他们全军覆没。
弹幕紧张得不行:夏柳这波埋伏绝了!
韦轩昂肯定想不到!
冷康小哥哥好靠谱,感觉他暗恋夏柳!
我无暇理会弹幕的调侃,目光死死盯着海面。
子时刚过,远处传来一阵低沉的桨声。
十几艘黑漆漆的快船悄无声息地靠近,船上的人影个个蒙面,手持弯刀,显然是训练有素的海盗。
冷康低声道:“小姐,来了。”
我点头,握紧腰间的匕首,低声下令:“等他们上岸,全部拿下,一个不留!”
海盗们果然中计,纷纷跳上码头,直奔货船而去。
就在他们准备破舱抢货时,冷康一声令下,暗卫们如猛虎下山,瞬间将海盗围住。
东海商会的船队也从外围杀出,堵住了海盗的退路。
刀光剑影间,海盗们猝不及防,很快便被打得七零八落。
弹幕激动得不行:干得漂亮!
夏柳这指挥,活脱脱女战神!
海盗这下栽了,韦轩昂的脸要被打肿了!
可就在我以为胜券在握时,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海盗中走出。
韦轩昂一身黑衣,脸上蒙着布,只露出一双阴鸷的眼睛。
他竟然亲自带队!
我心头一震,弹幕也炸了:卧槽,韦轩昂疯了吧?
亲自当海盗?
这男人为了丁诗琪,连脸都不要了!
韦轩昂的目光穿过人群,精准地锁定了我。
他冷笑,嗓音低沉却带着刺骨的寒意:“何夏柳,你还真有几分本事。”
“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毁了我?”
我握紧匕首,毫不示弱:“韦轩昂,是你自己找死!”
“你勾结海盗,劫我何氏的货船,这笔账,我会让你百倍奉还!”
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猛地拔出腰间的长剑,直朝我扑来。
冷康反应极快,横剑挡在我身前,与韦轩昂缠斗在一起。
两人刀剑相交,火星四溅,杀气弥漫。
弹幕紧张得屏住呼吸:冷康加油!
干翻这狗男人!
夏柳小心,韦轩昂肯定有阴招!
果然,韦轩昂趁冷康不备,甩出一把飞镖,直朝我射来。
我侧身躲避,飞镖擦着我的手臂划过,留下一道血痕。
剧痛传来,我咬紧牙关,拔出匕首反手刺向他。
可就在这时,一道女声尖叫响起:“轩昂小心!”
丁诗琪不知何时出现在码头,手中竟拿着一把弩箭,对准了我的后心。
弹幕气得骂娘:丁诗琪这贱人又来捣乱!
夏柳快躲,她要射箭了!
我心头一紧,猛地扑向一旁,弩箭擦着我的腰侧射入木箱,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冷康见状,怒吼一声,一剑逼退韦轩昂,飞身挡在我身前。
韦轩昂却趁机抓住了丁诗琪,带着残余的海盗跳上快船,迅速逃离。
我捂着受伤的手臂,咬牙道:“追!
绝不能让他们跑了!”
冷康却按住我,沉声道:“小姐,你受伤了,先回商号疗伤。”
“海盗已溃败,货船安全,韦轩昂跑不了多久。”
我喘着粗气,知道他说的有理,只得点头。
弹幕松了一口气:还好冷康靠谱,不然夏柳就危险了!
韦轩昂和丁诗琪这对狗男女,太他妈恶心了!
回到商号,我处理好伤口,躺在床上却久久无法入睡。
韦轩昂的疯狂让我心寒,更让我意识到,他绝不会轻易放过我。
丁诗琪的出现,也让我隐隐觉得,她背后可能还有更大的阴谋。
我必须尽快壮大何氏商号的势力,才能彻底摆脱他们的威胁。
次日清晨,父亲得知码头的事,气得拍碎了茶盏:“韦轩昂这小畜生,竟敢勾结海盗害我何氏!”
“柳儿放心,爹这就去港督府,告他个家破人亡!”
我却按住父亲的手,冷静道:“爹,先别急。”
“韦轩昂既然敢这么做,必定有所依仗。”
“我们得先查清他勾结的海盗是谁,再一网打尽。”
父亲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好,柳儿长大了,爹听你的。”
我立刻召来冷康,吩咐他暗中调查韦轩昂的动向。
与此同时,我开始着手整合何氏商号的资源,与东海商会签订了长期合作协议。
东海商会的掌柜赵叔拍着胸脯保证:“何小姐放心,我们商会有一支精锐水师,专对付海盗。”
“下次韦轩昂再敢来,保管让他有去无回!”
弹幕看得热血沸腾:夏柳这操作,妥妥的商界女王!
东海商会这波站队,稳了!
可我心里清楚,商战远比刀剑更凶险。
韦氏船坞在南溟港经营多年,根基深厚,绝非一朝一夕能扳倒。
我必须步步为营,才能将韦轩昂和丁诗琪彻底铲除。
几天后,冷康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姐,韦轩昂勾结的海盗,是南洋黑鲨帮。”
“黑鲨帮的头目叫独眼龙,手段狠辣,专抢商船。”
“更奇怪的是,丁诗琪似乎跟独眼龙早就认识。”
我瞳孔一缩,心底泛起寒意。
丁诗琪不过是个船坞掌柜,怎会认识南洋海盗?
前世,她装得柔弱无害,可如今看来,她的野心远比我想象的更大。
弹幕也炸了:丁诗琪跟海盗有勾结?
这女人太阴了!
夏柳小心,她可能不只是想抢男人,还想抢商号!
我深吸一口气,对冷康道:“继续查,挖出丁诗琪和黑鲨帮的所有底细。”
“另外,派人盯着韦轩昂,我要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冷康领命而去,我则开始筹划下一步。
既然丁诗琪和黑鲨帮有染,那我就从海盗入手,彻底断掉韦轩昂的退路。
我连夜写信给港督林大人,请求他调动水师,围剿黑鲨帮。
林大人回信很快,语气斩钉截铁:“何小姐放心,黑鲨帮祸害南溟港多年,本官早想铲除。”
“三日后,水师将联合东海商会,出海剿匪!”
我松了一口气,心底却隐隐不安。
韦轩昂既然敢勾结黑鲨帮,必定有更大的阴谋。
我必须亲自出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三日后,南溟港的海面上战鼓擂响,水师与东海商会的船队列阵出海,目标直指黑鲨帮的老巢——南洋鬼礁岛。
我站在旗舰的甲板上,迎着海风,手中握着父亲赠我的短刃。
冷康一身戎装站在我身旁,眼神如鹰般锐利,护卫着我的安全。
弹幕激动得不行:夏柳这气场,活脱脱海上女王!
黑鲨帮这下要完蛋了,韦轩昂和丁诗琪等着哭吧!
港督林大人亲自坐镇旗舰,目光扫过我时,带着几分赞赏:“何小姐有勇有谋,此战若胜,南溟港的商路将再无威胁。”
我的目光却始终盯着远处的海平线。
黑鲨帮盘踞南洋多年,凶残狡猾,若非丁诗琪与他们勾结,韦轩昂绝不敢如此大胆。
我必须亲手斩断这条毒蛇的头,才能让何氏商号彻底摆脱威胁。
鬼礁岛的地形险恶,暗礁密布,稍有不慎便会船毁人亡。
东海商会的赵掌柜经验老到,指挥船队绕过暗礁,直逼岛上的海盗巢穴。
战船刚靠岸,黑鲨帮的喽啰便如蝗虫般涌出,挥舞着弯刀杀来。
水师与东海商会的精锐毫不示弱,刀剑相交,血染沙滩。
我拔出短刃,亲自带队冲杀,冷康紧随我身旁,剑光如虹,将靠近我的海盗一一斩落。
弹幕看得热血沸腾:夏柳这战斗力,简直开挂!
冷康小哥哥好宠,护妻狂魔实锤!
战斗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黑鲨帮的防线终于崩溃。
我带队冲进岛上的主寨,却发现寨子里空无一人。
冷康皱眉,低声道:“小姐,情况不对,独眼龙恐怕早有准备。”
我心头一紧,猛地想起丁诗琪与黑鲨帮的勾结。
她既然敢与海盗联手,必定留了后手。
就在这时,寨子外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爆炸声。
我冲出寨门,只见海面上火光冲天,水师的一艘战船被炸得四分五裂,残骸在海面上熊熊燃烧。
弹幕炸了锅:卧槽,黑鲨帮有火药?
这也太阴了吧!
夏柳小心,丁诗琪肯定在背后搞鬼!
林大人脸色铁青,怒吼道:“独眼龙这狗贼,竟敢用火药偷袭!”
“传令全军,收缩阵型,搜捕残敌!”
我却冷静下来,目光扫过海面,低声对冷康道:“独眼龙既然用火药,必定藏在岛上某处。”
“带人搜查寨子后面的密林,我要活捉他!”
冷康领命,带着暗卫迅速行动。
我则留在寨子里,协助林大人指挥战斗。
不多时,冷康带回一个惊人的消息:“小姐,密林里发现了一座火药库,独眼龙和丁诗琪都在那儿!”
我瞳孔一缩,心底的怒火几乎要烧穿胸膛。
丁诗琪竟然亲自来了鬼礁岛!
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握紧短刃,带着冷康直奔密林。
火药库藏在一片隐秘的山洞中,入口被巨石封住,显然是早有预谋。
冷康一剑劈开巨石,带着暗卫冲了进去。
洞内火光摇曳,独眼龙和丁诗琪正指挥喽啰搬运火药桶,准备再次偷袭。
见到我,丁诗琪脸色一白,尖叫道:“何夏柳,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我冷笑,短刃直指她的咽喉:“丁诗琪,你以为勾结黑鲨帮就能毁了我何氏商号?”
“今日,我要让你为你的阴谋付出代价!”
独眼龙狞笑一声,挥刀砍来:“小娘们,敢坏老子的好事,找死!”
冷康闪身挡在我身前,与独眼龙缠斗在一起。
我则直扑丁诗琪,短刃划破她的衣袖,逼得她连连后退。
她惊慌失措,尖叫着喊道:“夏柳,你别逼我!
轩昂不会放过你的!”
我冷笑,手腕一翻,短刃直接刺向她的肩头:“韦轩昂?
一个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罢了!”
就在这时,洞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韦轩昂一身黑衣,带着一队蒙面人冲了进来,手中长剑直指我:“何夏柳,放开诗琪!”
弹幕气得骂娘:韦轩昂这狗男人又来坏事!
夏柳别怕,干翻他!
我心头一震,没想到韦轩昂竟然也来了鬼礁岛。
他眼底的疯狂让我不寒而栗,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被他囚禁的暗室。
冷康一剑逼退独眼龙,护在我身前,低声道:“小姐,我拖住他,你先走!”
我却摇头,目光冰冷地看向韦轩昂:“冷康,今日我必须亲手了结这一切。”
洞内的火药味刺鼻,火把的微光映照着韦轩昂阴鸷的脸。
他握剑的手青筋暴起,眼底满是偏执的怒火:“何夏柳,你非要逼我杀了你吗?”
我冷笑,短刃在手,毫不退缩:“韦轩昂,是你逼我走上这条路。”
“你勾结海盗,毁我商号,害我父亲的心血,今天这笔账,我要你血债血偿!”
丁诗琪躲在韦轩昂身后,装出一副柔弱的模样:“轩昂,夏柳疯了,她要杀我!”
韦轩昂目光一寒,长剑直刺我的胸口。
冷康怒吼一声,横剑挡下,剑锋相交,火星四溅。
我趁机绕到丁诗琪身旁,短刃架在她脖子上,冷声道:“丁诗琪,告诉我,你和黑鲨帮到底在谋划什么?”
她脸色苍白,颤抖着喊道:“夏柳,你别乱来!
我是轩昂的人,你动我,他不会饶了你!”
我手腕一紧,短刃在她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少废话!
说,不然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丁诗琪终于慌了,语无伦次地喊道:“是……是南洋的盐矿!
黑鲨帮想抢何氏商号的盐矿生意,我只是帮他们牵线!”
南洋盐矿是何氏商号的命脉,掌控着南溟港七成的盐业贸易。
若被黑鲨帮夺走,不仅商号元气大伤,南溟港的商路也将落入海盗手中。
丁诗琪的野心,竟如此之大!
丁诗琪这贱人,想抢盐矿?
太他妈阴了!
夏柳快干掉她,别让她得逞!
韦轩昂听到丁诗琪的话,脸色骤变,剑势一顿:“诗琪,你说什么?
盐矿?”
丁诗琪慌忙解释:“轩昂,我也是为了你!
何氏商号太强,只有夺了盐矿,我们才能翻身!”
韦轩昂眼底闪过一丝震惊,随即化为浓浓的失望。
他低吼道:“诗琪,你怎么能瞒着我做这种事?”
我趁机将丁诗琪推向冷康,低声道:“绑起来,带回旗舰审问。”
冷康点头,迅速将丁诗琪五花大绑。
韦轩昂却突然发狂,挥剑砍向冷康,嘶吼道:“何夏柳,你休想带走她!”
我挡在冷康身前,短刃与长剑相撞,震得我虎口发麻。
韦轩昂的剑法凌厉,每一招都带着杀意,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
弹幕紧张得不行:夏柳小心!
韦轩昂疯了!
冷康快帮忙,这狗男人太危险了!
就在我节节败退时,冷康一剑刺向韦轩昂的后背,逼得他不得不回防。
我趁机退到洞口,喘着粗气喊道:“冷康,撤!”
冷康拖着丁诗琪,与我一起冲出山洞。
韦轩昂和独眼龙紧追不舍,身后还跟着一群蒙面人。
洞外的战斗仍在继续,水师和东海商会已占据上风,黑鲨帮的喽啰死的死,逃的逃。
林大人见我出来,立刻指挥战船靠岸接应。
我带着冷康和丁诗琪登上旗舰,韦轩昂却带着独眼龙跳上一艘快船,迅速逃离。
韦轩昂这狗男人又跑了!
夏柳别放过他,下次直接砍死!
我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去的快船,目光冰冷。
丁诗琪已被绑在船舱,独眼龙和黑鲨帮的火药库也被摧毁。
此战虽胜,但韦轩昂的逃脱让我心底隐隐不安。
他既然敢为丁诗琪做到这一步,必定还有后手。
我必须尽快审问丁诗琪,挖出她和黑鲨帮的所有阴谋。
旗舰返航的路上,我亲自审问丁诗琪。
她被绑在船舱的木柱上,脸上再无往日的柔弱,只有满眼的怨毒。
我冷冷地盯着她,短刃在她面前晃了晃:“丁诗琪,说吧,你和黑鲨帮还有什么计划?”
“何夏柳,你别得意!
就算你抓了我,轩昂也不会放过你!”
“你等着,他会让你生不如死!”
我冷笑,手腕一翻,短刃在她手臂上划出一道血痕:“嘴硬是吧?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硬到什么时候。”
丁诗琪疼得尖叫,终于是怕了,语无伦次地喊道:“好,我说!
黑鲨帮早就盯上了何氏商号的盐矿,独眼龙让我帮他牵线,许了我一成的利润!”
“还有……还有韦氏船坞的账本,我偷偷改了,让商号的货款流进了黑鲨帮的口袋!”
韦氏船坞的账本,是南溟港商贸的核心,若被丁诗琪动了手脚,不仅何氏商号,连其他商贾都会遭受重创。
丁诗琪这贱人,太他妈毒了!
夏柳快查账本,别让她毁了商号!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住怒火,继续逼问:“账本在哪儿?
还有谁参与了?”
丁诗琪咬紧牙关,半天不吭声。
我冷笑,短刃直接刺入她的大腿,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衣裙。
她痛得尖叫,终于崩溃:“账本在韦氏船坞的密室!
是独眼龙的人帮我改的,我只是听命行事!”
“还有……还有港督府的李主簿,他收了黑鲨帮的银子,帮我们掩盖账目!”
港督府的李主簿,竟然也牵涉其中!
这阴谋的规模,远超我的想象。
卧槽,港督府都有内鬼?
这剧情太炸了!
夏柳快告诉林大人,把李主簿抓起来!
我立刻将丁诗琪的话禀报林大人。
林大人勃然大怒,当即下令将李主簿拘捕,派人查封韦氏船坞的账本。
旗舰靠岸后,我带着冷康直奔韦氏船坞。
船坞的密室藏在书房的地窖里,机关精巧,若非丁诗琪供出,绝难发现。
冷康劈开地窖的暗门,找到了一摞厚厚的账本。
我翻开一看,果然发现大量货款被转移,流向了一个名叫“海鲨商行”的账户。
冷康低声道:“小姐,这海鲨商行八成是黑鲨帮的幌子。”
我点点头:“立刻将账本送往港督府,交给林大人。”
“韦轩昂和丁诗琪的罪证,足够让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夏柳这波操作,绝杀!
韦轩昂和丁诗琪这下要完蛋了!
可我心里清楚,韦轩昂既然逃脱,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为了丁诗琪,连海盗都敢勾结,如今失了船坞,怕是要狗急跳墙。
我必须尽快找到他,彻底斩断他的希望。
南溟港的夜色如墨,我站在商号的阁楼上,俯瞰着灯火通明的港口。
冷康站在我身旁,低声道:“小姐,林大人已下令通缉韦轩昂和独眼龙,港口所有船只都已封锁。”
“他跑不了。”
我却心底隐隐不安。
韦轩昂的偏执让我不寒而栗,前世的他,为了丁诗琪不惜将我折磨至死。
如今他失了一切,怕是要更加疯狂。
弹幕也担忧起来:夏柳小心,韦轩昂这狗男人肯定憋着大招!
冷康小哥哥多盯着点,别让他偷袭!
就在这时,阁楼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一个暗卫冲了进来,气喘吁吁地禀报:“小姐,不好了!
韦轩昂潜入了商号,劫走了丁诗琪!”
韦轩昂竟然敢闯进何氏商号!
我立刻带上冷康和暗卫,直奔关押丁诗琪的密室。
密室的大门被劈开,守卫倒了一地,丁诗琪早已不见踪影。
冷康检查了现场,低声道:“小姐,韦轩昂留了封信。”
我接过信,展开一看,上面只有一行字:“何夏柳,午夜,鬼礁岛,拿你的命换诗琪。”
我冷笑一声,握紧短刃:“韦轩昂,你这是自寻死路。”
冷康却按住我的手,嗓音沙哑:“小姐,鬼礁岛地形复杂,他必定设了埋伏。”
“让我去吧,你留在商号安全。”
“冷康,这是我和韦轩昂的恩怨,必须由我亲手了结。”
夏柳这气场,太他妈帅了!
冷康小哥哥好暖,感觉他要表白了!
我无暇理会弹幕,带着冷康和暗卫连夜出海,直奔鬼礁岛。
午夜的鬼礁岛雾气弥漫,岛上的礁石如鬼影般狰狞。
我带队登岛,循着韦轩昂留下的标记,来到一座废弃的灯塔。
灯塔里火光摇曳,韦轩昂一身黑衣,手中长剑架在丁诗琪的脖子上。
见到我,他眼底闪过一丝疯狂:“何夏柳,你还真敢来!”
丁诗琪吓得瑟瑟发抖,尖叫道:“夏柳,救我!
他疯了!”
我朗声道:“韦轩昂,放了丁诗琪,我给你个痛快。”
他却绝望地边笑边说:“痛快?
何夏柳,你毁了我的一切,还想让我痛快?”
“今日,你和诗琪,都得给我陪葬!”
话音未落,他猛地推开丁诗琪,挥剑朝我扑来。
冷康闪身挡在我身前,与韦轩昂缠斗在一起。
丁诗琪趁乱想跑,却被我一脚踹倒,短刃架在她脖子上:“丁诗琪,动一下试试!”
就在这时,灯塔外传来一阵爆炸声。
我心头一震,猛地看向韦轩昂。
他狂笑,眼中满是狰狞:“何夏柳,你以为我会让你活着离开?”
“这灯塔里全是火药,足够把我们全炸上天!”
卧槽,韦轩昂疯了吧?
要同归于尽?
夏柳快跑,别让他得逞!
我心头一紧,猛地拽起丁诗琪,朝灯塔外冲去。
冷康一剑逼退韦轩昂,护着我冲出灯塔。
可就在我们刚跑出几步,灯塔轰然爆炸,火光冲天,冲击波将我们掀翻在地。
我趴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意识几乎模糊。
冷康扑到我身上,替我挡住了飞溅的碎石。
夏柳没事吧?
冷康别死啊!
韦轩昂这狗男人,死了最好!
我挣扎着爬起来,检查冷康的伤势。
他嘴角溢血,却对我笑了笑:“小姐,我没事。”
我红了眼眶,心底涌起一股暖流。
可不等我说话,废墟中传来一阵低沉的笑声。
韦轩昂竟然没死!
他满身是血,拖着断裂的右腿,缓缓爬了出来,手中还握着长剑。
他盯着我,眼中满是疯狂:“何夏柳,你毁了我的一切,我也要你生不如死!”
我握紧短刃,站起身,冷声道:“韦轩昂,是你自己作死,怪不得别人。”
就在他挥剑扑来时,冷康突然起身,一剑刺穿了他的胸膛。
韦轩昂愣住,低头看着胸口的血洞,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他缓缓倒下,嘴里喃喃道:“诗琪……我错了……”我冷冷地看着他,心底没有一丝波澜。
丁诗琪瘫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尖叫道:“夏柳,我错了!
求你放过我!”
我笑了笑,短刃在她胸前一挑:“丁诗琪,你的账,我会慢慢跟你算。”
干得漂亮!
韦轩昂这狗男人终于死了!
夏柳威武!
丁诗琪这贱人等着被收拾吧!
我回头看向冷康,他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却对我笑了笑。
我心头一暖,低声道:“冷康,谢谢你。”
他垂下眼,嗓音沙哑:“小姐,只要你没事,我做什么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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