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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间万般,蹉跎情深全文

许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差结束归家后,我才得知十六岁的儿子作为罪犯登顶新闻头条。只因他拒绝了丈夫白月光的女儿沈清清的告白。为了洗脱污名,我跑遍全市寻求正义,却碰见记者丈夫许恒散播儿子黑料。“今天我要大义灭亲,亲自指证我儿子!”“我这个儿子,小小年纪就对沈小姐心思不轨,还敢诬陷沈家,真是恬不知耻!”我克制不住怒意上前争辩,却被许恒一把推开。“林沫你还有脸找到这,那小兔崽子简直禽兽不如,你这个妈真是白当了!”众人一哄而上,数不清的菜叶和烂鸡蛋砸得我头破血流。濒临绝望时,我拨通了通讯录的号码。“我是林沫,之前您给我的承诺该兑现了。”……医院里,许恒和一群记者围着儿子拍照。“林沫,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把林旭宠成什么样子,他一个穷小子,也敢肖想千娇百贵的沈小姐,保...

主角:许恒白月光   更新:2025-05-20 15: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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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恒白月光的其他类型小说《世间万般,蹉跎情深全文》,由网络作家“许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差结束归家后,我才得知十六岁的儿子作为罪犯登顶新闻头条。只因他拒绝了丈夫白月光的女儿沈清清的告白。为了洗脱污名,我跑遍全市寻求正义,却碰见记者丈夫许恒散播儿子黑料。“今天我要大义灭亲,亲自指证我儿子!”“我这个儿子,小小年纪就对沈小姐心思不轨,还敢诬陷沈家,真是恬不知耻!”我克制不住怒意上前争辩,却被许恒一把推开。“林沫你还有脸找到这,那小兔崽子简直禽兽不如,你这个妈真是白当了!”众人一哄而上,数不清的菜叶和烂鸡蛋砸得我头破血流。濒临绝望时,我拨通了通讯录的号码。“我是林沫,之前您给我的承诺该兑现了。”……医院里,许恒和一群记者围着儿子拍照。“林沫,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把林旭宠成什么样子,他一个穷小子,也敢肖想千娇百贵的沈小姐,保...

《世间万般,蹉跎情深全文》精彩片段

出差结束归家后,我才得知十六岁的儿子作为罪犯登顶新闻头条。

只因他拒绝了丈夫白月光的女儿沈清清的告白。

为了洗脱污名,我跑遍全市寻求正义,却碰见记者丈夫许恒散播儿子黑料。

“今天我要大义灭亲,亲自指证我儿子!”

“我这个儿子,小小年纪就对沈小姐心思不轨,还敢诬陷沈家,真是恬不知耻!”

我克制不住怒意上前争辩,却被许恒一把推开。

“林沫你还有脸找到这,那小兔崽子简直禽兽不如,你这个妈真是白当了!”

众人一哄而上,数不清的菜叶和烂鸡蛋砸得我头破血流。

濒临绝望时,我拨通了通讯录的号码。

“我是林沫,之前您给我的承诺该兑现了。”

……医院里,许恒和一群记者围着儿子拍照。

“林沫,慈母多败儿,你看看你把林旭宠成什么样子,他一个穷小子,也敢肖想千娇百贵的沈小姐,保不准是你天天给他灌输了什么不良思想!”

“小旭才没有,许恒你怎么能这么说,他是你亲儿子啊……他处处想着你,你的名牌刮胡刀,绝版球鞋还有钢笔哪一样不是他攒钱送给你的?”

我声嘶力竭地大喊,视线落在呼吸机上越低的数值,泪不受控地落下。

许恒面色变得更加不耐,嗤笑了一声,声音拔高了些。

“林沫,你不会以为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就能让我作假证吧,你这是在侮辱我!”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与我同床共枕十几年的男人,只觉得无比心寒。

远处高跟鞋的哒哒声响起,全场瞬间安静下来,保养得当的乔晴搂着女儿沈清清袅袅走来。

许恒的目光带了几分炙热,主动搀扶着乔晴,生怕她有半分差池。

讨好的态度与温柔的语气让我不由得一愣,明明我和儿子才是他最亲的人。

我们十几年的感情却比不过他白月光的分毫,就连她女儿,他都上赶着舔。

我猛地砸碎花瓶,怒火焚心下掀开床单,露出儿子伤痕交错的胸口和断掉的腿。

“小旭一直聪明懂事,我的孩子我了解,他绝不会对沈清清下手,也绝不会是强奸犯!”

“倒是乔太太,您就放任你女儿这么糟蹋别人?”

未等乔晴开口,许恒利落地甩了我两巴掌,冷笑一声。

“林沫,你发什么疯,哪有女孩会拿自己清白开玩笑的?

你真是蠢到无可救药!”

我绝望地看着他,心底一片冰凉。

小旭可是他的亲生儿子,一直爱着他这个爸爸,许恒怎么可以……“小旭不可能这么做的,阿洵你帮阿姨做证好不好,你是小旭最好的朋友,阿姨相信你!”

像是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我猛地拽住梁洵的手求情。

他再不复往日的礼貌热情,嫌恶地拍开我。

“滚啊!

谁和强奸犯当朋友,林旭那个人面兽心的玩意,也配跟我称兄道弟!”

还想再乞求,沈清清靠在乔晴怀里啜泣起来,手机播放了她被儿子欺负的视频。

“妈妈,沈叔叔,各位叔叔阿姨,你们要为清清做主要是林旭得不到惩治,我就不活了!”

视频里响起沈清清的哀嚎声,我敏锐注意到视频里的男人手骨节更加宽大。

这明显不是儿子的,也就是说视频是伪造的。

乔晴似笑非笑,嘴角的讥讽更加明显,躲在她怀里的沈清清则向我比了个鬼脸。

“林沫,你瞪我也没用,谁叫你儿子做出这种事,果然遗传你,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胸腔剧烈起伏,想为儿子辩解却被许恒踹到腹部,痛得直不起身。

“林沫,都快四十的人,还是这么没脑子,是林旭害了清清,你瞎喊什么冤!”

乔晴满意地露出个笑,摸上许恒的右手,嘴角的笑意越浓。

“许恒,幸亏有你,不然我和清清都不知道这么办才好,我要替清清好好谢你。”

许恒的脸上露出一抹可疑的红,似是被鼓励般,他举起右臂高呼。

“让我们把林沫和这个兔崽子带到警察局,为沈小姐伸张正义!”

人群应声而上,你一拳我一脚,我全身几乎要散架,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耳边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这个强奸犯断气了!”


我慌张地起身,看着床上再无生气的儿子泪流满面,心痛得仿如刀绞。

小旭才十六岁,他还没多看这个世界一眼,怎么就先走在自己前面了呢?

“哭什么哭,他自己做了这种丑事,死了也是活该,你该庆幸乔晴和清清都不追究!”

我气急反笑,指着许恒的鼻子骂,“你不配做小旭爸爸,你不配!”

许恒眉头皱得更狠,身旁的乔晴一个眼神示意,人高马大的保镖二话不说搬起儿子。

“既然人都死了,放在医院也是晦气,我和清清不计较那么多,我们帮林旭火化吧!”

此话一出,所有记者乃至围观的群众都对乔晴竖起了大拇指。

“乔太太真是心善,这么个小畜生都愿意帮忙火化,真是以德抱怨。”

“可不是,那小畜生妈还不识好人心,我看就是她把儿子给教坏了,所幸爸爸还是明事理!”

每一句都仿如利刃,将我的心脏刺得献血淋漓才罢休。

我的儿子明明最懂事,知道我医院工作忙会做好饭等我回来。

他会给我捏肩捶腰,还会给我准备生日惊喜。

为什么到了陌生人嘴里就变成了一口一个小畜生……我拼了命地护住儿子的尸体,全身止不住地颤抖,质问乔晴到底怎么样才肯罢休。

人群中有人主动喊了句磕头赔罪,许恒满意地笑笑,冰冷的语气中满是警告。

“林沫,你知不知道乔晴和清清动动手指就能让你万劫不复,还不照做?”

我呼吸变得急促,整张脸被气得通红,一巴掌打到许恒脸上。

霎那间,许恒变得恼怒,眼底的怒火令人心惊。

他狠狠地踹了我膝盖一脚,我踉跄跌倒在地,耳边是磕头的呐喊声。

额头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冰冷地板上,我像个木偶一般,任人摆弄,直至满脸是血。

我无力地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许恒不耐地看了我一眼,带着记者离去。

乔晴踢了踢我,身子凑近了些。

“林沫,你活得可真是失败,许恒虽然娶了你,可他哪有半分在意你?”

“每一年纪念日他都在陪我,他送给清清的礼物甚至堆满了整个衣柜,却仍觉得不够!”

我的心被狠狠揪住,眼泪汗水齐下,不知哪来的力气推了她一把。

几秒后沈清清拿来瓶酒精,朝我的脸上倒下,灼烧感痛得我嘶吼出声。

“臭女人,还敢推我妈妈,和林旭一样有眼无珠,敢拒绝本小姐,这就是下场!”

二人离开后,急救室的其他人捂着鼻子语气不善,急切地想赶我们走。

“谁愿意和死人待在一起,还是个强奸犯,恶心死了,赶紧滚蛋!”

“就是,自己儿子做出那种事,自己还有脸在这,干脆直接上吊谢罪算了。”


我低抿着唇加快了步伐,每走一步,心脏被撕扯得越发厉害。

最后跑遍了全城我才找到一家愿意火化的殡仪馆,毫不犹豫选择了最高级别的火化服务。

小旭生前遭受了那么多折磨,我自然要让他体面地离开……趁着殡仪馆人员给小旭整理换衣的功夫,我回家取钱。

刚推开门,男女暧昧的声音响起,顺着声音望去,许恒正和乔晴在沙发上胡作非为。

我再也抑制不住怒气,从厨房端来一盆水,泼到二人身上。

“你们还要不要脸?”

许恒率先反应过来,一把将乔晴护在身后,气冲冲地说了句。

“林沫,你嘴巴放干净点,你知不知道我们随时可以告你诽谤,人要有自知之明!”

我猩红着双眼死死盯着他,啐了一口。

“小旭才刚死,你们就这么迫不及待,都给我滚,别脏了我和儿子的家!”

许恒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乔晴露出个意味不明的笑,被许恒拥着离开。

空荡荡的房间,顿时只余我一人。

我无力地靠在墙角,看着墙上的合照,儿子带笑的面容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刚有儿子的那几年,许恒担任驻外记者,一年难回来一次,是我一个人将他拉扯大。

时光飞逝,十几年过去,他早已长大,可生命却永远停留在十六岁。

我抚摸着相框,视线落在每一张照片上,泪水再次决堤。

沉浸在回忆里心痛地快要喘不过气时,殡仪馆催促缴费的电话猛地使我清醒。

我取出所有的存款,马不停蹄地往殡仪馆赶,却在门口撞见一伙闹事的人。

“什么殡仪馆,也敢为强奸犯火化,我们不同意,像这种人就该曝尸荒野!”

“可不是,所有的强奸犯都该死,绝不能让这种人火化!”

见到我,那群人立刻将火力对准我,你一言我一句,死死拦着我。

最后我侥幸从后门进到殡仪馆里,原先态度好的工作人员拧着眉大喊。

“赶紧把你儿子领走,强奸犯谁敢火化!”

我跪地苦苦哀求,拿出钱来,殡仪馆的保安将我架走,把钱甩到我脸上。

“就这点,还不到乔太太给的零头多,赶紧拉走你那晦气儿子,有多远滚多远!”

我立刻明白过来,连打几个电话给许恒,第七个电话他终于接通。

“当我求你了,你让乔晴收手吧,小旭真的不能不火化!”

“现在知道求人了刚才泼我们的时候不是挺横,林沫,有你后悔着呢!”

电话很快被挂断,回拨过去显示已经关机,无奈下我只能背着儿子的尸体离开。

我漫步目的地走着,最后来到城郊的大山,寻了处阴凉的地方安葬儿子。

做完一切后,我看着自己脱落的指甲与鲜血淋漓的双手,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像是自虐般,我看完了网上对怒骂儿子的评论,不乏将我贬得一文不值的过激言行。

泪水砸在手背上,我又是心焦又是绝望,一股悔恨油然而生。

再睁开眼时天光大亮,我揉了揉酸涩的眼,视线却落在黄土旁的平安锁。

我一遍遍地摩挲着它的纹路,最后决定把它也埋入土中陪伴儿子。

啪嗒一声,平安锁被打开,露出里面的圆形录音装备。

我颤抖着打折了开关,声音随即被播放出来。

“林旭,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本小姐看上你是你福气,你有胆子拒绝我,那你也要有命熬过去。

来人,给我好好教训他!”

整整一个多小时,儿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颤抖着双手,止不住地抽噎。

录音的最后沈清清打电话向乔晴求助,三言两语便定下儿子强奸罪名的由头。

就在我以为录音结束了,许恒的声音却响起,儿子也是同样的震惊。

“清清你放心,叔叔答应你妈妈会帮你的,剩下的交给我处理!”

儿子痛苦地呜咽出声,断断续续地喊出爸爸的字眼,却被忽视,最后只余哽咽。

那是一种被最亲的人背叛的无助与绝望。


我冲进许恒的办公室,气急败坏地质问他。

他却是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

“林沫,你觉得谁会信你所谓的证据?

警察信还是网友信?

我劝你歇了心思吧。”

我不敢相信许恒能说出这种话,气得将他办公桌的物品打砸一空,句句泣血。

“许恒,小旭是你亲儿子,你还有没有心,你明明知道录音是真的……那又怎样,沈家势力那么大,有谁会忤逆他们?”

“也是那小兔崽子自己拎不清,清清人美家世好,看上他他还不乐意了,和你一样没出息!”

巴掌还没落下,我的右手就被许恒攥住,一声令下保安将我轰了出去。

我不死心地换上清洁工的衣服,打算再找许恒理论却撞见他和乔晴在茶水间交谈。

“阿恒,林沫那边死心了吧,刚才我在隔间看她那疯样,真是恶心!”

“小晴你放心,这么多年清清的事我哪一次没压下去过。

要是林沫还不死心,我保证让她的左手也废掉,她做梦也想不到她的右手是被我们弄废的!”

“谁让林沫非要替那个女生出头,也怪那女生惹清清不高兴……”我脑海里的那根弦彻底崩断,全身血液仿佛在一瞬间凝固。

两年前我接手诊治一位遭受欺凌的女孩,出于同情我主动帮她报警。

却在将证据提交到警局时突发车祸,我右手被玻璃刺穿,只能离开手术台退居二线。

我气得双目充血,想要推门而入,脑海里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我清醒。

我不能这么冲动,我要报警,我要亲自替儿子沉冤昭雪,还有那个无辜的女孩……我当即来到警局将录音视频交给警察,陈述事实经过,却被警察一口否定。

“得失心疯了吧,随便伪造个音频就能污蔑受害者,赶紧走,别再这丢人现眼!”

其余人更是一副看好戏的态度,我哪能不明白这是乔晴和沈家的手笔?

我想继续争辩却被两个男人推攘着到小巷,耳边响起恶狠狠的警告声。

“疯女人,再敢来警局闹事,再敢找我们小姐和太太麻烦,下次死的就是你!”

“就是,你那儿子骨头再硬都敌不过我们哥俩拳头硬,更何况你这副小身板!”

二人嚣张的态度让我一愣,我主动冲上去狠狠咬住其中一人的胳膊,却被他一脚踹开。

雨点般的拳头落在我身上,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泛着痛,我无助地哽咽出声。

“这就是下场,老实点,否则我们见你一次打一次!”

我连连吐出几口血痰,刚缓过来,手机上却突然收到陌生视频。

视频中一群人对着儿子的坟墓泼油漆,甚至有人扔鞭炮,把坟墓炸的一片狼藉。

“林旭还配有墓?

臭女人,这就是你儿子瞧不上我的下场,我沈清清可不是好惹的!”

我忍着痛,一瘸一拐地起身,匆忙赶到时天已经黑了。

儿子的尸体多了好几道伤痕,右侧脸更是被刻上了字,整个人被糟蹋地不成样。

我紧紧搂着儿子的尸体,哭得几欲失声,情绪激动下连吐几口鲜血。

豆大的雨珠滴落在肩侧,狂风大雨中,我千疮百孔的心在这一刻彻底陷入死寂。

一瞬间我有想死的冲动,可手中的录音一遍遍提醒着我,我不能死!

我绝不能让那些恶魔逍遥法外,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通讯录最下方的号码,语气有些哽咽。

“我是林沫,之前您给我的承诺该兑现了。”


对面沉默了几秒,随后欣喜的声音响起。

“林医生,当年要不是您妙手回春救了我,我怕是早就埋黄土了,您尽管开口。”

我哽咽地点点头,将儿子所遭受的一切尽数相告,话语都带着颤音。

“纪老先生,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我绝不会找您,我求您为我儿子和我讨个公道!”

“港城沈家是有些名气,但我根本不放在眼里,半天后我亲自赶到为你做主!”

我连着应好,挂断电话后,泪水已然决堤。

小旭,你看到了吗?

妈妈已经找到人帮我们了,你等着妈妈给你报仇。

我踉跄地站起,捂着小腹朝医院走去,即便一次次跌倒,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站起来。

小旭收拾医院遗落的物品还没收拾,小旭的伤势证明更是我扳倒他们的重要证据。

强撑着一口气赶到病房时,随意丢弃的破布衣服和被踩坏的飞机模型映入眼帘。

沈清清靠在一旁,吃着梁洵递来的水果,眼神满是嫌弃。

“臭女人不好好在坟墓边哭丧,跑医院做什么?

难不成你还要把这些东西烧给林旭?”

我再也抑制不了怒气,反手就是一巴掌,将衣服和模型抱在怀里。

“沈清清,你凭什么对小旭的墓碑做手脚,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谁让林旭那么不识抬举,几次三番拒绝我,他自作自受,活该!”

“你还敢打我,梁洵,把她手给我绑住,我要亲自教训!”

梁洵迟疑了一瞬,避开我乞求的眼神,三两下将我捆成粽子,等着沈清清动手。

几十个巴掌扇过,我的脸颊变得红肿不堪,却死死抵住后槽牙,不肯喊叫一声。

“让你敢打我,活腻歪了吧,本小姐今天非让你去陪你那个短命鬼儿子。”

鞭子落在身上,我痛得全身哆嗦,双眼却死死盯着沈清清,让她心一急。

还是看不下去的医生找来医院领导才勉强拉开沈清清,临走前她不忘放狠话。

“林沫,你给本小姐等着,我很快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低垂着的嘴角在沈清清转身时上扬,握着最新的录音,只觉得受的苦都值得。

年轻的护士红着眼眶替我上药,语气里有疑惑,也有无奈。

“林医生,我真心想劝你,别再跟沈小姐作对了,弄不好你会死的……我不怕死,我怕的是像沈清清这样的烂人继续为非作歹,我怕的是那些和我儿子一样无辜的人不得安息,我怕我忍下后会有越来越多人遭殃!”

小护士听得热泪盈眶,握着我的手一遍遍地鼓励我,告诉我一定能等来正义。

我郑重地点点头,攥着儿子的照片的指节越发用力。

只是还没等到纪老先生,满脸怒容的许恒就先一步赶到。

他不由分说地将桌子掀翻,指着我骂。

“林沫,你脑子进水了吗?

你竟然敢打清清,你知不知道她的脸现在还肿着呢!”

“许恒,我身上这么多伤你怎么就不问问呢?

我为什么打她你也不关心?”

“胡说什么,你是医生,这点伤对你算什么?

清清不一样,她和乔晴皮肤都很娇嫩……”看着许恒心虚否认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些自己可悲又可笑。

和他结婚将近十八年,仅有的甜蜜早已消失殆尽,现在只有相看两厌。

“我们离婚吧,家里餐桌上有我放的离婚协议书。”

许恒脸色骤变,猛地踢向床腿,语气有些发狠。

“林沫,你长本事了,还想拿离婚威胁我,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许恒狰狞的面容同记忆中温柔和煦的模样判若两人。

就连那双带笑的眸子早已被怒意填满,变得咄咄逼人。

“没有威胁,我累了,不想再和你耗下去了,这对我们都好!”

“林沫,你就是想玩欲擒故纵那套,你就是嫉妒我对乔晴和清清好!”

许恒声音猛地拔高,扶住我的肩膀质问,却只得到一句不咸不淡的回应。

“许恒,你愿意当狗舔乔晴和沈清清我管不着,但是我和儿子绝不会跟你再有关系!”

许恒气得死死盯着我,眸子猩红得吓人,几秒后许恒放声大笑起来。

“林沫,你好样的,离就离,到时候你别后悔,就算你求我,我也不会帮你!”

许恒摔门而去,我的视线很快收回,内心再无波澜。

半个多小时以后,乔晴发来挑衅视频,画面里她和许恒衣衫尽褪,身影遍布家中每一个角落。

“林沫,你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和许恒离婚,实话告诉你,我和阿恒一直没断过。”

“就算我当年为了钱嫁给沈山那个老男人,阿恒还是爱着我,你就只是一个替代品而已!”

我嘴角划过苦涩的笑,内心不免自嘲,自己居然在许恒身上浪费了近20年的光阴。

所幸我终于认清楚了他的真面目,很快就能从这段失败的婚姻中脱身。

眼看着离纪老先生到达港城的时间越来越近,我还是决定亲自去机场一趟。

刚坐上车,许恒的电话响起,冰冷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中传出。

“林沫,赶紧把你和那小崽子的东西拉走,我给你十分钟,否则我都扔了!”

赶回家时,穿着我睡衣乔晴开门主动开门,毫不避讳地露出胸前和脖颈上的大片吻痕。

“林沫,你来得真是不巧,那些东西已经被许恒丢进垃圾桶了,去垃圾桶里找吧!”

我的视线却落在她身后的巨大纸箱上,趁她不备打开了箱子。

里面正是我和儿子所有的合照与私人物品。

见我想带走,从浴室出来的许恒拦在门口,眼神冰冷得可怕。

“林沫,你已经迟到了,这些东西就不可能属于你,老实给我滚蛋!”

“我如果非要呢?”

强硬的语气让许恒擦头发的手一顿,还没反应过来乔晴贴上了他的肩膀。

“林沫,既然你这么想要这些东西,跪下磕头给清清认错吧。”

“你扇了她一巴掌,就用一百个磕头来谢罪吧!”

看着许恒事不关已的态度与眼中的嘲讽,我心一颤,还是咬着牙跪了下来。

每磕一次,木地板就会发出一声脆响,头顶的两道视线让人难以忽略。

一百下刚结束,许恒就迫不及待地把我赶出去,大吼一声让我滚。

几秒后屋内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我闭上了眼,深呼吸一口气坦然离开。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我脑海里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忍住落泪的冲动。

忽然一辆宾利停在我身前,管家模样的男人毕恭毕敬地走到我面前。

“林医生快上车,我家主人等您好久了,您们聊。”

车上,我向纪老先生细致地描绘了整件事的经过,同他展示着我和儿子的合照。

他满脸的动容,狠狠地敲了敲拐杖,语气难掩怒气。

“林医生,老爷子我一定帮您和可怜的孩子讨回公道!”

“就先从你丈夫开始,我倒要看看,他还能不能嚣张!”


许恒生生被电话铃声吵醒,不耐烦地按了接听键。

对面响起呜咽的声音:“许哥,你快来,有人闹事,你……”电话被猛然挂断,许恒烦闷地抓了抓头发,温柔地在乔晴脸上落下一吻。

“小晴,公司那边出了点岔子,我晚上再陪你。”

被吵醒的乔晴自然不满意,回搂住许恒,双手不安分地摸向他的裤腰,嘤咛一声。

许恒再也压制不住怒火,将乔晴反压在身下,泄完火后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刚到公司,许恒看着空荡荡的工位极不满意,推开办公室的门才发现一片狼藉。

正想发怒时,一伙黑衣保镖不由分说地将他绑在麻袋里,狠狠地抽打一顿。

棍棒落在身上,许恒痛得嗷直叫,左胳膊生生被卸了下来,那群人才悻悻收手。

许恒又气又恨,准备发火时主编却将一沓子报告甩到他脸上,不解气地踹了他两脚。

“许恒,你被解雇了,给我滚!”

“我真是瞎了眼才把你破格提拔为总监,你德不配位,卷铺盖走人!”

许恒一头雾水,直到看到报告上指控他篡改新闻的证据才回过神来。

“主编,不是这样的,是有人污蔑我,您不能解雇我,我背后有人的……”此话一出,平日里饱受许恒欺负的人就不满起来你一言我一句,非要把许恒开除。

“许恒,你这次得罪的可是比沈家厉害得多的大人物,赶紧滚蛋,别连累我!”

任凭许恒如何低三下四苦苦哀求,公司的保安还是亲自将人赶了出去。

“许大记者,被你最看不上的人扔出公司感觉如何?

要我说,你早该被开除了!”

“就是,有名的关系户也会有关系不管用的一天,赶紧滚蛋吧!”

许恒又不死心地联系了几家新闻机构,对方一听见他的名字忙挂断电话。

许恒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无奈下只能打电话给乔晴,言语满是恳求。

“小晴,不知道是谁多管闲事罢了我的职,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乔晴胡乱地应了声,视线落在眼前的牌局上,将许恒的话抛之脑后。

半个多小时后,电话再次响起,乔晴以为是许恒,接通才发现是沈山。

“赶紧给我滚回来!”

沈山怒气的声音使乔晴一愣,还没反应过来,沈山秘书亲自带着保镖将她带回沈家。

刚回沈家,一大摞照片被甩到乔晴脸上,脖子被沈山狠狠掐住,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

“你竟然拿着我的钱养你那个初恋,你活腻歪了,敢给我戴绿帽,找死!”

一巴掌一巴掌扇了过去,乔晴被扇地脑袋嗡嗡,眼里直冒金星。

看着她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时,沈山仍觉得不够。

准备喊人把乔晴泼醒时,从房间窜出的沈清清主动拦下,语气不悦。

“爸,为什么要打妈,要打你就先打我一顿吧!”

沈山被气得捂住胸口,看着娇纵的沈清清,只觉得胸腔的怒火更盛。

准备吩咐管家让人把沈清清带回房间时,管家着慌张的声音响起。

“沈总,不好了,警察上门了,说要带清清小姐去警局!”


沈山皱了皱眉,当即打电话给警局里的人,电话却始终关机,不好的预感在心里浮现。

门外的敲门声越来越重,沈山不顾沈清清的哭喊,让佣人打开了大门。

门外站着不熟悉的警察面孔,面色严肃,眼神似乎能洞穿沈山的内心。

“我们是中央派到港城的特别行动小组,目前由我们暂代港城公安局一切职责,请乔晴女士,沈清清小姐跟我们走一趟,感谢配合!”

沈山面色一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乔晴和沈清清被带走身旁的管家主动开口:“沈总,您看要不要……清清毕竟是我的女儿,还是要保全她的,至于乔晴那个女人,任由他们折腾吧!”

宽敞的别墅内,我接过纪老先生递来的热茶,收掉了针灸包,唇角上扬。

“您老放心,自从三年前心脏介入手术完成后,您身体比我们都强上不少!”

纪老先生笑着点头,示意我喝茶,又将手中的照片递给我。

有许恒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照片,也有乔晴差点被掐死的照片,最后则是沈清清被带走的照片。

“你放心,这只是开始,我已经和上边通过气了,沈家我们会联合拔除!”

“沈清清、沈山乃至整个沈家都会被扒得一干二净,一个人都跑不掉!”

“这一次有老爷子在,我看谁敢再徇私枉法!”

我点了点头,深深鞠了一躬,跟着纪老先生一同到了警局。

他带着管家直奔三楼办公室,我则在楼下先行等待,看着手中的u盘有些出神。

耳边骤然想起许恒的声音,他一把拽起我,语气不善。

“林沫,你怎么还是贼心不死,都跟你说了多少遍,别再抱幻想了,还不滚回家去!”

见我没出声,只是讥讽地看了他一眼,许恒气得在原地跺脚。

“林沫,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也是为你好,你怎么就这么没脑子呢,沈家是你能得罪的吗?

也不怪林旭会死,我看都是你教坏了他,不会变通!”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转身离开时手再次被许恒攥住。

“林沫,你哑巴了不会说话吗?

你这个样子我是永远不会和你复婚的!”

“我求之不得,许恒,我们走着瞧!”

许恒还想再拦却被纪老先生的保镖队长拦下,对方护着我一路到三楼。

即便做好了心理建设,可当再次听到儿子被殴打虐待的音频时,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特别行动小组的宋组长主动给我递过来纸巾将一厚沓档案袋递给我。

“林女士,您节哀,这是这些年死在沈清清手下的人名单,男女老少,足足十二条人命。”

“沈家更是不干净,您放心,我们会还您儿子以及所有受害者一个清白!”

看到最后,我已经泣不成声,感谢地点头,内心的期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

楼下忽然传来一阵喧闹,等我们赶到大厅时,看到的就是沈清清撒泼的场面。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东西,敢绑本小姐,活腻歪了吧,快把我放回去!”

沈清清的目光在场内穿梭,最后定格在我身上,露出个笑。

“林沫,这一切都是你在背后做的对不对,旁边这人不会是你金主吧?”

“也对,你什么都没有,只能靠出卖自己替你那蠢儿子报仇,恶心下贱!”

纪老先生气得浑身哆嗦,想要给沈清清一个教训,却被我拦住。

“既然这么会说,沈清清,等你到审讯室里希望你依旧如此!”


宋组长一声令下,沈清清被堵住嘴带到审讯室,乔晴挣扎着却被警察死死按住。

许恒明显察觉到情况不对,想要趁乱离开,却被我眼尖发现。

“宋组长,这还落下一个关键人物,许恒,你可要好好配合审问!”

许恒面色一白,一遍遍地喊着自己是无辜的,直到声音消失在走廊尽头。

许恒走后不久,颤颤巍巍的梁洵被民警带到警察局。

一见到我,他立刻下跪认错,语气极尽卑微。

“林阿姨,求求你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我是被沈清清威胁的,林旭被沈清清虐待时我在现场。

我当时太害怕了,我怕下一个被报复的人是我……所以你就帮着沈清清一同给小旭的坟墓泼油漆,就听她的话把我捆起来打?”

梁洵面色惨白,痛哭流涕的同时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直到最后晕厥过去。

他最该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而是小旭。

被最好的朋友背叛,任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整整一夜,整个警局响起此起披伏的哭喊声,人群进进出出,我却始终没有合眼。

直到天亮,宋组长才将所有人的证词交给我,并提出要对小旭的尸体进行解剖。

“我愿意,只要能帮助给这群恶魔定罪,怎么样都可以。”

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耀下,我眼睁睁地看着儿子的尸骨被挖出来。

小旭,你再等等,等妈妈和警察帮你洗脱罪名后,妈妈就让你彻底安息。

等待的日子无疑是漫长的,尽管纪老先生多次劝我回家等,我还是坚持守在警局。

在这期间,沈清清和乔晴从一开始对我的辱骂到最后的沉默。

沈山为了能捞沈清清出狱,托了不少关系,直到开始自顾不暇。

随着案件的深入,越来越多的细节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许恒从四年前开始就帮着沈清清掩盖事实,甚至不惜伪造假新闻来对受害者实施网暴。

看着眼前一桩桩资料,我内心产生了一个猜想,最终在宋组长和纪老先生的帮助下得到印证。

沈清清不是沈家的亲生女儿,同样她也不是许恒的女儿。

亲子鉴定结果拿到沈清清面前时,她立刻将其撕碎,满脸的不可置信。

“不可能,我是尊贵的沈家小姐,才不是一个混混的孩子,我不是!”

“我知道了,林沫,这一切都是你故意设计的,我要让爸妈替我弄死你!”

沈清清还想继续叫嚣,狱警一顿威慑吓得她抱头瑟缩在墙角,嘴里反复念叨着什么。

许恒的反应同沈清清一样,他看着那份亲子关系证明,脸上的血色尽数褪去。

同先前光鲜亮丽,一身西装的他相比,他满脸憔悴,眼下的乌黑越发吓人。

“沫沫,我错了,我以为清清是我的女儿,我才会帮着乔晴做那么多,都怪她。”

“我是爱你和儿子的,你能不能帮我向警方求情,饶了我吧!”

见我面色淡淡,身穿囚服的许恒一个劲地磕头认错,直到额头鲜红一片。

“沫沫,帮帮我吧,等我出去,我们就复婚,从此以后我只守着你一个人!”我利落地打了两巴掌,冷笑一声。

“你算什么东西,你不配做小旭爸爸,像你这种人就该把牢底坐穿!”

“许恒,你口口声声说怪乔晴,其实最该怪的人就是你自己。

你贪婪自私,好逸恶劳,你该用余生为儿子和每一个惨死在沈清清手中的冤魂忏悔!”

许恒哭得快要失声,一遍遍地说着对不起,想要求得我的原谅,却被我甩开。

“许恒,这是你欠儿子的,欠我的,欠所有受害者的!”


一个月后,警方宣布判刑,沈清清直接判处死刑,并将她所做的恶事公之于众。

霎那间网上风向大变,无数曾经看过我和儿子笑话,诋毁过我们的人悉数道歉。

就连跟在许恒身后的撰写不实新闻的记者都主动录制道歉视频。

得知消息的我正抱着儿子的骨灰,亲自为他立了碑。

纪老先生主动和宋组长先后献上花,告知了其余人的判处情况。

“许恒判五年并吊销记者证,乔晴判处十年有期徒刑,梁洵那孩子则要在少管所一年。”

“至于沈山连同他两个儿子均犯贿赂走私数罪并罚,十年到十五年刑期不等。”

“谢谢您纪先生,还有您宋组长,没有你们,我和小旭等不来正义。”

说到最后,我已经哽咽,身旁的女人递给我纸巾,露出个欣慰的笑。

“林医生,我是谭灵的妈妈,我们两年前见过的,别哭,我们该笑的。”

“正义可能会迟到,但不会缺席,我家灵灵等到了,你家的小旭也是同样。”

我和她相视一笑,握紧了她的手,唇角勾起。

公布判刑结果后,乔晴始终嚷着要见我一面,最后在沈清清行刑的前一天我答应了。

隔着玻璃,乔晴头发乱糟糟的,面色黝黑,再也不复之前的美丽。

“林沫,现在我和清清还有许恒这个下场你满意吗?”

“这是你们自作自受,乔晴,别为自己犯的错找借口!”

“一切都怨你,都是你的错,如果不是你,清清的身世就不会被发现,她就不会被执行死刑!”

“现在你想看我笑话,想看我在监狱里任人蹉跎,我告诉你做梦!”

乔晴崩溃地大喊,趁着所有人不注意从袖间掏出刀片,猛地插向自己的胸口。

最后乔晴不治身亡,得知消息的沈清清情绪异常激动,竟然萌生了越狱的想法。

被找到时,沈清清已经神志不清,却还是避免不了枪决的命运。

被带到枪毙地的那一刻,沈清清害怕地全身颤抖,恍惚之间看到无数身影。

有被她折磨致死的保姆,有被她打残的同学,也有被她欺凌的小旭。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逃跑,腿上和手上的锁链却让她寸步难行,最终倒在了血泊里。

她手上沾染的献血不会宽恕她,她要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生命的代价。

两个月后,在纪老先生的劝说和帮助下,我前往榕城医治右手。

许恒因为查出肺癌的缘故迫不得已监外执行,得知这一消息后将存款转给了我。

接通电话的一瞬,他语气满是愧疚,止不住地咳嗽。

“沫沫,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小旭,这是卖房子的一百多万,是我欠你的……能不能再见一面,我想亲自向你忏悔,向儿子忏悔。”

“钱我收下了,至于见面,没必要了。”

冰凉的语气让许恒久久没回神,想再开口时,我早已挂断电话。

刚到榕城的第二天拍X光片检查时,纪老先生派管家递来消息。

“林小姐,港城监狱那边说凌晨一点多的时候许恒潜逃出去,今早五点在墓园找到了。”

“人已经断气了,鲜血染红了林旭的整块墓碑。”

“他还留了封遗书,希望能和林旭葬在一起……”未等管家说完,我一口回绝,最后警方挑选了块公墓将许恒安葬。

令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在立碑的一个星期内许恒的墓碑被愤懑的群众接连毁坏。

无奈下警方只能将许恒的墓移到偏僻的一角,任由杂草丛生。

将近一年的治疗,我的右手恢复了九成,随后选择回归到医生岗位工作。

这是小旭十六岁生日许下的愿望,现在愿望终于实现了。

如果他能亲眼见到就更好了,可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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