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月沈怀川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要和捡来的男人私奔,我同意了江清月沈怀川全文》,由网络作家“江清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进行到喝交杯酒时,老婆江清月捡的男魅魔沈怀川突发易感期。当着众人的面,他强吻了江青月。我一把推开他,江清月却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指着我的鼻子训斥。“周望,你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都这么小肚鸡肠?!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选择你的!”我望着他俩离去的背影,苦笑着安抚场上的亲戚朋友。一切结束后,我敲开婚房的门。江清月大汗淋漓地探出头。“你忙一天也累了,今晚,就让怀川替你和我圆房吧。”“魅魔的易感期得不到纾解会很痛苦,你懂事点!”话没说完,她便被魅魔拦腰拖走。我转身离去,给陌生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你说的等我,还作数吗?”……“当然。”“我现在在国外出差,三天后我回国,你如果有时间能来接我吗?”陈玉秒回。我向江清月求婚成功时,所有人都在笑我...
《老婆要和捡来的男人私奔,我同意了江清月沈怀川全文》精彩片段
婚礼进行到喝交杯酒时,老婆江清月捡的男魅魔沈怀川突发易感期。
当着众人的面,他强吻了江青月。
我一把推开他,江清月却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指着我的鼻子训斥。
“周望,你怎么也跟那些男人一样,都这么小肚鸡肠?!
别忘了我是因为什么才选择你的!”
我望着他俩离去的背影,苦笑着安抚场上的亲戚朋友。
一切结束后,我敲开婚房的门。
江清月大汗淋漓地探出头。
“你忙一天也累了,今晚,就让怀川替你和我圆房吧。”
“魅魔的易感期得不到纾解会很痛苦,你懂事点!”
话没说完,她便被魅魔拦腰拖走。
我转身离去,给陌生号码发送了一条短信。
“你说的等我,还作数吗?”
……“当然。”
“我现在在国外出差,三天后我回国,你如果有时间能来接我吗?”
陈玉秒回。
我向江清月求婚成功时,所有人都在笑我舔了江家大小姐六年终于如愿上位。
只有她满眼心疼地对我说。
“周望,如果哪天你对江清月彻底失望,可以回头看看我吗?
我等你。”
那时,我向她抱歉,又信誓旦旦地说清月不是那种人。
而现在,一墙之隔,我的妻子和另一个男人在我精心布置的婚房里翻云覆雨。
我忍不住作呕,痛苦地闭紧双眼。
泪水不断流出,哭尽了我这六年对江清月的爱意。
再睁开眼,我看着陈玉小心翼翼地询问,回复说。
“有时间,三天后,我准时去接你。”
接着,我头也没回地离开。
回到我自己家时。
江清月向我打来电话。
她声音沙哑,颐指气使道。
“周望,快去给我买安全套,我只给你十分钟送到。”
我疲惫地揉了揉眉头。
开口回怼。
“你过去玩得那么花,家里连个套都不备么?”
江清月是圈里有名的花花公主。
跟在她身后的六年里,她交往过无数男朋友,却始终把我当成备胎使唤。
她的好闺蜜当众嘲笑我,是条怎么赶都赶不走的癞皮狗。
我被挖苦得忍不住红了眼眶。
江清月却笑着附和,从没为我辩解过一句。
这是我第一次拒绝江清月的要求。
她愣了两三秒,随后声音拔高。
“周望,你还敢跟我耍脾气了。
我让你送是为你好懂不懂?
你送来之后就睡客房吧,不用大老远回你那又老又旧的出租屋了。”
客房?
我忍不住气笑了,一口回绝。
“江清月,请你听好,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帮你做任何事情。
我已经到家了,用不着你操心。”
江清月似乎被堵住了嘴巴,含糊不清地发火。
“你那小破屋在东郊,离这远得很,你能到哪个家去?
你要不想睡大街,就赶紧送来,这已经算我大发慈悲了!”
我抬头望向窗对面,正要解释。
却听见沈怀川说。
“月月,你还是太善良了。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他想睡大街就让他睡吧。”
接着,他诱惑江清月道。
“他不送我们就不用了。”
我清楚明白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江清月娇羞地答应了。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旖旎的声音。
我走到落地窗前,看着对面别墅里,昏黄的灯光下纠缠的两具身影。
挑婚房时,江清月看中了这片别墅区的楼王。
我向她承诺买下来送她做结婚礼物。
她一脸鄙夷,讽刺我是个只会画饼的窝囊废。
我偷偷拿出所有存款买了下来,一切装修都是按照江清月的喜好来。
我期待着她惊喜的模样。
可还没等告诉她,她便和沈怀川在一起了。
我默默拉上了窗帘。
心却像被活生生挖走一样痛。
一觉睡醒。
我打开手机。
软件里多出了十几条消息。
都是江清月媚眼如丝,身着各种情趣衣服的照片。
甚至还有视频。
沈怀川爽得感叹。
“月月,要是周望哥知道你这样为我纾解,会不会吃醋啊?”
江清月身形一僵,很快又继续动作。
“别提他,扫兴。”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
随之,是沈怀川得意地挑衅。
“听说,你连她手都没摸过。
真是男人的耻辱!”
尽管我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内心还是密密麻麻地泛起细微的痛。
尊重心爱之人是我的原则。
婚礼前,我连江清月的手都没碰过。
而被我视若珍宝般呵护的江清月,却主动放低姿态如此讨好沈怀川。
我感到一阵悲凉。
整理好心情,我去找江父江母退婚。
婚礼前江清月一直拖着不肯和我领证。
那时我总黯然失落,再安慰自己等一等也没关系。
现在,倒省了不少麻烦。
只是刚出门便迎面撞上了江清月和沈怀川。
两人如同新婚夫妻般蜜里调油。
江清月裸露在外的肌肤布满吻痕,脚步虚浮,紧紧贴在沈怀川身上。
见到我从别墅里出来,她震惊得瞪大了双眼。
“你怎么会从这里出来?!
周望,你是不是勾搭了哪个有钱的老女人!
怪不得昨天跟变了个人似的,原来在外面有相好了啊!”
我皱着眉,冷漠地解释。
“江小姐想象力还真丰富啊,这是我自己买的房子,我凭什么不能从这里出来?”
江清月快气疯了,唾沫星子飞溅,没有半点大小姐的模样。
“就你?
你能买得起楼王?
你连个工作都没有,穷得叮当响,还是我的赘婿,你骗谁呢?!”
周围人渐渐多了起来,冲我指指点点。
我死死攥紧了拳头。
江清月是独生女,而我的父母很早之前就去世了。
理所应当的,我成了江家名义上的赘婿。
江清月搅黄了我的工作,趾高气昂地要我在家好好照顾她。
可我觉得总归该有自己的收入,于是拿着积蓄开了个小公司。
每当我向江清月分享时,她总不耐烦地要我闭嘴。
渐渐的,我也不敢说了。
在她眼里,我是个完全依赖她的窝囊废寄生虫。
但其实公司效益不错。
我早已经实现财富自由,也从来没向她要过一分钱。
我羞愤地脸色铁青,一字一句地说。
“如果你不信,可以叫物业来,让他们看看房本上的业主是谁。”
江清月不由分说,伸手想要扇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力度很大。
江清月莫名红了眼眶,气得跺脚,指着我的鼻子骂。
“在我面前装孙子装够了是吧,靠上老女人了,能耐了啊周望。
那咱俩谁也别说谁了,这个蜜月,我要和怀川一起过!”
我差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她简直是图穷匕见。
扯这么半天原来就是为了要和沈怀川度蜜月。
沈怀川又在一旁火上浇油。
“周望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
真给男人丢脸。”
死绿茶。
还没等我冲上去揍他。
江清月接了个电话,拉住我,没好气地说。
“我爸说,昨天事情闹大了,对公司影响不好。
要你再策划场婚礼,三天后全程直播举行。”
“都怪你当时没处理好让人传出去了,现在网上的人都在骂我和怀川!”
江清月狠狠剜了我一眼。
我惊呆在原地。
看着面前不分黑白的江清月,我怎么都无法将她和高中时挺身而出帮我解围的江清月看做是一个人。
或许,我从来没有看清过她的真面目。
她见我不说话,冷嗤一声。
“怎么,重办婚礼高兴傻了?
我告诉你,这次举行婚礼的钱,我们家是不会出的!”
我逐渐回过神来。
正准备开口拒绝,沈怀川却面露痛苦,急不可耐地撕扯起江清月的衣服。
江清月原本对我冷漠的神色瞬间变得娇羞,欲迎还拒地轻声安抚沈怀川。
“怀川,还在外面呢,忍一忍我们回家再做。”
下一秒,她不耐烦地吩咐我。
“这事交给你,把婚礼办漂亮点,别丢了我江家的脸!”
变脸之快,让我对她彻底没了感情。
我望着他们宛如连体婴儿的背影。
嘴角上扬。
婚礼么?
我一定会办得风风光光。
江清月的婚纱早被沈怀川撕烂了。
我催了她四五次,她才磨磨蹭蹭地来商场试新婚纱。
她脸色发白,眼下乌青,身形瘦削,脚步也有些虚浮。
我出于好心,问她需不需要先看下医生。
江清月接过婚纱,边走向试衣间边翻着白眼高声对我说。
“你跟那老女人就没有奋战一夜的时候吗?”
恶心。
我低下头,摆弄起手机。
江清月很快出来。
她个子不高,婚纱的裙摆堆叠在地上,有些长了。
江清月差点被裙摆绊倒,抱怨道。
“周望,你挑得什么鬼东西,成心想看我在婚礼上出丑是不是?!”
我抬头淡淡看了她一眼。
没有回复。
江清月皱起眉,不满地又挑选了其他几件婚纱。
还没等试。
沈怀川的电话来了。
他带着哭腔,语气痛苦。
“月月,你快回来,我忍不住了,我不想和别的女人……”我默默作呕一声。
江清月手忙脚乱地安抚他,急切地走了。
从头到尾没有给我一个眼神。
旁边的导购员同情地看我。
我却已经习以为常。
自从江清月从街上捡回沈怀川这个魅魔之后。
只要沈怀川出事,她都会在我们约会时,抛下我去找沈怀川。
我生日时,她难得邀我一起去爬山,在山上为我放烟花。
可沈怀川一句想她了,她便把我丢在山上,一个人开车回家。
我起身,让导购把那件婚纱包起来。
导购有些诧异,还是细心包装。
手机屏幕上,陈玉发来了亲亲的表情包。
我轻笑。
本来,也不是给江清月穿的。
三天很快过去。
一场新的婚礼如期而至。
我找人摆好机架,按照江父嘱咐的开启全场直播。
江父看着比之前盛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婚礼现场,高兴地拍了拍我的肩膀,难得对我有了好脸色。
“周望,上次是月月不对。
但你毕竟是个上门女婿,得大度一点嘛。
这次婚礼办的挺好,等明天,我就让你进公司,你好好辅佐月月。”
我仔细一听。
不过是个边缘的小职位。
江父始终既瞧不起我,又防备我。
我对上江父看似欣赏的目光,浅浅抿了一口红酒,慢条斯理地说道。
“谢谢江叔了,我记得您一直想和陈氏的老总谈生意。
今天,我特地把她请来了。”
江父惊喜又诧异。
“陈总在哪?”
他搓着手掌,激动地四处张望。
“你这个窝囊废竟然还能把陈总请来?
你可别骗我。”
我低头看表,快要上台了。
可到这时,江清月始终还没有出现。
我拍拍江父的肩膀,漏齿一笑。
“您慢慢找。”
就在我上台的前一秒,消失许久的江清月给我发来消息。
“这是怀川易感期的最后一天了,我得帮他。
婚礼推迟到明天。”
好理所当然的语气。
我挑挑眉,仿佛这只是条无关紧要的骚扰信息。
默默将手机关上,高兴地走上台。
在宾客的欢呼声中,礼堂的门缓缓打开。
陈玉穿着婚纱,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步步生莲地向我走来。
江清月从床上挣扎出来。
她哆嗦着,飞速往身上套着衣服,可手抖无力,扣子都扣不上。
沈怀川在浴室哼着歌洗澡。
江清月暗自恼怒。
沈怀川要得太频繁太厉害,她的身子越发吃不消了。
江清月觉得再这样下去,她会被沈怀川折腾死的。
于是,她赶紧逃跑了。
到了大街上,LED大屏幕正播放着周望的婚礼现场。
江清月拧紧了眉。
她不是说了推迟到明天吗?
没有新娘,周望这个傻子怎么还举行婚礼!
她赶忙打车,却听到路人议论道。
“新娘子好美啊,听说是哪个陈氏集团的老总。”
“周望也是因祸得福了,看他们两个真是郎才女貌。”
江清月一顿,随后揪住其中一人的肩膀怒吼。
“你说什么?!
哪来的新娘子?
这场婚礼不是周望和江清月的吗?!”
那人认出了江清月,看好戏般指了指大屏。
“你自己看喽。”
江清月怒目圆睁,喘着粗气转头去看。
大屏上,最后的镜头刚好锁定在周望和陈玉喝交杯酒的画面。
两人笑意盈盈,看起来恩爱至极。
……敬酒时,亲眷们都为我高兴。
陈玉挽着我的胳膊,含笑着帮我挡酒。
她偏过头,柔声叮嘱。
“你胃不好,这酒我来喝。”
我微微一愣,心暖暖的。
高中时,我突发过一次很严重的胃病,痛到近乎晕厥。
陈玉是我前桌。
见我求助江清月无果,直接带着我去了医务室。
江清月早就忘了这茬,平常生活中还会带我去酒局替她挡酒。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陈玉还记得。
她的发丝垂了下来,脸颊上的梨涡尤其可爱。
我伸手,极其自然地为她捋好头发。
陈玉呆呆地望向我,脸红了。
走到江父江母那桌,他们二人黑沉着脸。
尤其是江父,气得吹胡子瞪眼,眼神恨不得活吃了我。
但见到我身边的陈玉时,又毕恭毕敬地叫“陈总”。
江父点头哈腰,举着酒杯向陈玉敬酒。
“陈总,新婚快乐!
江氏上次提给您的合作方案,您看?”
陈玉噙着笑,却有种上位者的威严。
“奥,我记得。
方案不错。”
陈玉不再回话,专心将我的领带正了正。
而后,很快涌上一群人向陈玉敬酒。
江父被晾在一旁,脸色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青绿。
他瞪了我一眼,我不为所动。
于是,他不得不扭动着肥胖的身躯,艰难地挤进人群中。
“陈总,陈总,江氏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
陈玉淡淡扫了他一眼,当着众人的面点评。
“江氏当然不会辜负我的期望,因为我压根就对江氏没有期望。”
“您经营不善,最近的几个项目都黄了,又因为前不久江小姐的事情,声誉大损。
我觉得,这就是您家欺负人的报应吧。”
说罢,陈玉冷眼盯着江父。
他颜面扫地,在异样的目光中讪讪弓着腰退出了人群,如同丧家之犬般。
陈玉使了个眼色,周边两个保安拉着江父进了小黑屋。
她悄悄攀上我的手,紧紧握住。
“给你出气了,以后没人会欺负你。”
我鼻头一酸。
高中那会,江清月为了去酒吧玩,借口我收了她的钱帮她补习,经常晚回家。
江父发现江清月成绩不升反降后,闹到了学校,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对我又打又骂。
江清月瑟缩着没为我辩解。
我成了学校里人人讨厌的对象,甚至还丢了联赛资格。
我望着陈玉的侧脸,也回握住她的手。
就在这时,礼堂门忽然被打开。
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打破了会场里其乐融融的氛围。
“周望,你怎么敢?!
你怎么敢娶别的女人!
这场婚礼明明是我的!”
江清月双眼通红,冲上来质问我。
仿佛一个被渣男抛弃的可怜人。
“你傍上的就是这个老女人?
你这个骗子,我们已经结过一次婚了,这场婚礼也是我爸让你办的。
你在外面玩我不介意,谁允许你跟这个老女人结婚了!”
看到陈玉身上穿着的婚纱,她快要气疯了,伸手就要打陈玉。
“这是我的婚纱!
还给我!”
我拧紧眉毛,护在陈玉身前。
“你发什么疯?
我请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江小姐,我这合婚请帖上一直写着的都是周望和陈玉两个人的名字!”
江清月愣住了。
当时她把婚礼交代给我办,就当了甩手掌柜,整日和沈怀川厮混在一起。
什么流程她都不清楚,请帖更是连看都没看过。
如果她仔细寻找,这偌大的礼堂中除了江父江母,没有一个江家的亲戚。
在场的都是我和陈玉的亲眷。
有人将请帖直接扔在了江清月的脸上。
她颤颤着打开,又触电般狠狠扔掉,喃喃说。
“那又怎么样,我们已经结过一次婚了!
你这样,不怕别人笑话吗?!”
我冷嗤一声。
圈里所有人都知道,婚礼上,江家大小姐江清月当着新郎周望的面跟着野男人跑了。
江清月她花花惯了,这只不过是她干过的缺德事里淡淡的一笔。
而我,真成了最大的笑柄。
见我如此,陈玉把我摁向她身后。
陈玉个高,又踩着高跟鞋,从气势上就碾压了江清月。
“江清月,别一口一个老女人。
咱俩可还是同学呢,按生日,我比你小了三个月,我是老女人,那你是什么?”
“我就是想告诉你,不论是婚纱还是人,你弃之如履的总有人视若珍宝。”
二人站在一起。
江清月不得不仰视陈玉,脸死死扭曲成一团。
“同学?”
江清月努力思考着,像是在从记忆长河里挑拣着“陈玉”这个名字。
过了会儿,她恍然大悟,鄙夷又不屑地说。
“嚯,像苍蝇似的跟在周望屁股后面这么久,可算让你找着缝了啊。
小三!”
接着,她摊起手,张罗着。
“大家快来看看啊,这个小三,从上高中就惦记我男朋友,破坏我们两个感情!
不要脸的贱婊子!
我要曝光她!”
江清月的声音越发高亢。
江父刚从小黑屋放出来,脸肿成了猪头,听到这话脸唰得惨白了。
很快,江父冲上来,左右开弓扇了江清月四五个巴掌。
江清月被打得眼冒金星,嘴角上流出血。
她懵了,一时说不出话,不明白一向疼爱她的爸爸为什么要打她。
江父阴沉着脸,冲她吼道。
“泼妇!
谁允许你这样跟陈总说话的!
教你的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给我滚下去!
丢人现眼。”
江清月被江父推下了台。
随即,江父满是横肉的脸上堆满了笑,对着陈玉连连道歉。
陈玉笑了笑。
“和江氏的合作……”江父燃起了希望。
陈玉挽上我的臂膀,示意我来说。
我对上她小心机的眼睛,清了清嗓子。
直视着江父祈求的目光,缓缓说。
“我们,永远都不考虑。”
江父幻想破灭,后槽牙快咬碎了,整个人气成了猪肝色。
“好好好,周望你可真是能耐了!”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在陈玉面前,只得灰溜溜地下了台。
江清月和江父江母待在角落里,周围六七个保安围着,安静了不少。
直至婚礼结束,我送走所有宾客,正要和陈玉坐婚车回家。
江清月兀地从暗处冲出来,拦住了我。
她眼眶通红,似是哭过。
“周望,你是不是为了惩罚我任性逃婚,所以故意找到她一起来气我?”
陈玉开启了防备模式,像只炸毛的猫。
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先上车,我来处理。
“江清月,你想多了。
我和你现在没有半分关系,我的新娘是陈玉,妻子也是陈玉。
我不想她不开心,请你离开。”
江清月仍然不依不饶,紧紧揪住我的衣领,不放我走。
我实在没了耐心,直接推开她,后退一步厉声呵斥。
“江清月,我爱你的时候你把我当狗,我不爱你了你就这样缠着我,你是不是贱?”
或许是第一次被我凶,江清月愣住了,双眼很快红了。
这时,她口袋里的电话如催命符一般响了起来。
是沈怀川。
大概是要江清月回去帮他纾解。
她紧咬着嘴唇,盯着手机页面,左右为难。
我不想再跟她过多纠缠。
趁她不备,直接上了车。
身后,江清月羞恼地跺脚。
……本是新婚夜。
陈玉却抱着电脑,坐在床尾处理工作。
我在一旁,看她卸去妆容后憔悴的脸颊,不由得心疼。
她看到我的消息后,硬生生把国外半个月的工作压缩到三天。
只为了,赶快回国和我见面。
陈玉注意到我的视线,抽空吻上我的脸颊。
“差个结尾,很快弄好,乖。”
我点头,扣住她的手,内心深处是满满的幸福。
过了一会,陈玉合上电脑,调皮地钻进我的怀里。
“现在,可以办新婚夜该办的正事喽~”我俯身轻轻吻了下她的唇。
把被子帮她盖好,又关上灯。
“先好好睡觉。”
陈玉愣了愣,随后勾起一抹笑,枕着我的手臂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盯着她的睡颜,前所未有的高兴。
突然,手机传来消息声。
江清月发来不少图片。
她穿着极其性感的睡衣,各种角度地搔首弄姿。
但她很消瘦,胸前的骨头凸显,反倒有几分恐怖。
而腰上还抚着一双大手。
大概是沈怀川的。
即使她有意遮盖,但裸露出的皮肤上依稀能看到点点吻痕。
“周望,只要你现在来,我就让沈怀川走,今晚就是咱们迟到的新婚夜。”
我皱紧眉毛,回怼。
“江清月,你是真的贱。”
然后,一个反手直接删掉了江清月所有的联系方式。
再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
转头,看陈玉蹬掉被子,小心翼翼帮她掖好被角。
她小声呓语着。
“好开心,周望,我终于和你在一起了。”
我从身后抱紧她,在心里暗自回复。
“我也好开心。”
第二天。
我是被陈玉蹭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对上她充满爱意的目光。
她眨着眼睛,声音软糯。
“老公,你醒啦,我们早餐吃点什么?”
我猛然心动。
第一次发现,原来生活是个动词。
刚想打开手机记录下这一刻。
却没想到,出大事了!
江清月昨天深夜发文,声泪俱下控诉我是个渣男,吃她软饭多年却在婚礼前夕傍上了富婆的大腿,直接甩了她这个糟糠之妻。
江清月是个穿搭博主,在外立着娇宠小公主的人设,粉丝不少。
长文里,她刻意隐去了陈玉这个“富婆”的位置,更多的是在哀悼她浪费在我身上的六年青春和斥责我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甚至还附上了我的图片。
很显然,江清月并不想得罪陈玉,只是想报复我,把我推上风口浪尖。
某博热搜上前二十几乎都是“周望凤凰男周望劈腿”。
评论区炸开了锅,热评前几更是高达几万赞。
“这种男人就该去死,月月心疼你。”
“从文字里就能看出清月有多伤心了,女孩子能有几个六年啊!”
“最看不起吃女人软饭的男人了,建议直接物理化阉割。”
有些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为我说话,也大多都淹没在如潮水一般的谩骂中,甚至还被疯狂的网友追着辱骂。
我的后台私信充斥着不堪的言论。
看着亲眷们纷纷向我发来的安慰短信,我竟然不觉中红了眼眶。
江清月不止要我在京圈沦为笑柄,还要我彻底名声败坏,被网友们口诛笔伐,甚至连累亲戚朋友。
江清月,她这是要毁了我!
而她粉丝暴涨,账号浏览量破百万,热度极高。
陈玉趴在我的肩上,好奇地探过头来。
“你在看什么呢?
这么入迷。”
我下意识退出了页面,努力稳定心神,却还是被她看出了端倪。
陈玉翻看着,突然掉下了眼泪。
在外人面前表现得雷厉风行的女总裁,却在看到我被骂的评论时瞬间流下来眼泪。
我把她揽入怀里,安抚一阵后。
我出门打算去找江清月,却发现家门上被用喷漆大大的喷上了六个字。
“渣男贱女去死!”
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一阵怒气上涌,直冲天灵盖。
我怒不可遏地冲进江清月家。
她正躺在沙发上,一张薄被堪堪遮住身子,脸颊凹陷,皮肤惨白得没有血色,整个人憔悴了不止十倍。
见到我,她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周望,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场!”
我怒极反笑。
“江清月,你有什么脸说我背叛你?
非要论,你应该早就背叛过我无数次了吧。”
江清月表情变得不自然起来。
“只要你道歉娶我,我就立马安排水军撤帖子。
过个十天半月,没人会记起这件事。”
她轻飘飘地说出这话,仿佛我此刻因为网暴受到的伤害根本不值一提。
看着面前满心算计我的江清月,我只恨自己过去瞎了眼,飞蛾扑火般爱了她这么多年。
我打量着室内,半天没见到沈怀川的身影。
“你一直想嫁的,不是沈怀川吗?
我处处都比不上他,赖上我做什么。”
这不是我妄自菲薄。
是纪念日当天,我不小心把饭做糊了,江清月嫌弃地把我赶出家门后亲口说的。
提到沈怀川,江清月没了往日的爱意,反倒咬牙切齿地嘴硬。
“我只是和他玩玩而已。”
我大概猜到了他们二人的结局。
沈怀川利用江清月度过了易感期,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了。
而且,基于魅魔的身体属性,采阴补阳,江清月和他接触越久,身体就会越虚弱,沈怀川则会变得更强壮。
我嗤笑一声。
江清月,真是自作自受。
江清月的表情带上些委屈,从被子里走出来。
我才发现她未着寸缕,急忙闭上眼睛,拔腿就走。
她动作飞快,抱住我的腰,语气哽咽哀求。
“周望,我知道错了。
我过去在外面玩得太疯,现在才明白只有你是真心对我好。
我保证,以后和你一起好好过日子。
你原谅我,好吗?”
见我不语,江清月接着话锋一转。
“如果你不答应也没关系,但网上那些帖子,我是不会撤的。”
这时,陈玉气冲冲地上来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拉开。
然后,她狠狠抽了江清月两巴掌,声音狠厉。
“江清月,我他妈真是给你脸了!”
我知道陈玉生意做得很大,但没想到这么大。
听陈玉说,我才知道她和某博的高层有过合作,交情不浅。
瞬息之间,那些帖子全部被撤了下来。
她团队里的律师还为我写了封澄清函。
将我和江清月的爱恨纠纷梳理了个遍,不光列出了江清月多次出轨的证据,还提到了我名下的公司来证明我从不是江清月口中说的软饭男。
辱骂过我的人都收到了法院的传信单,不光向我公开道歉,账号也被永久封禁了。
网友们又都纷纷心疼起我,一窝蜂地涌向江清月,要为我出气。
江清月的评论区沦陷。
“好好好,真是把网友当猴耍,江清月要不要脸。”
“我竟然还帮你说过话,诬陷别人卖惨博流量不怕脏心烂肺吗?”
“性生活这么混乱,谁知道得没得病,网友们路上见到她了都记得躲远点。”
……江清月的人设彻底崩塌,连带着江氏也受了影响,遭到群众抵制,股票暴跌。
加上陈玉明面打压,江氏竟是摇摇欲坠,快要破产了。
江清月用了无数个号来联系我。
“周望,求你救救江氏,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一时任性。”
“公司出事,我爸今天直接气进了ICU,我妈精神崩溃差点要跳楼。”
“我真的求你了,你能不能让陈玉高抬贵手放过我们,我求求你。”
“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就再原谅我这一次好吗?”
她说得很惨。
可我难道不惨吗?
如果没有陈玉为我撑腰,我大概会在这场网暴中迷失自我甚至失去生命吧。
我不是个圣父。
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是父母最后教我的道理。
我看着她苦苦哀求的消息,抬手,选择了拉黑。
不远处,陈玉盯着屏幕,陷入了纠结。
“周望,你看看,你喜欢哪一套房子?”
我会心一笑,放下手机坐到她身边,一起讨论。
陈玉想搬去海城,我打算卖了这别墅,拿着钱在海城再买一套。
我问起陈玉,为什么想去海城。
她定定地看着我说。
“我记得,你的高考志愿填的是海城。”
高考时,江清月要留在京城。
为了和她在一起,我默默改了志愿。
自此,海城便成了我心底永久的秘密。
可现在,陈玉将秘密翻出来。
我看着她拧成包子般的脸,深深地感到幸福。
再见到江清月时,是在医院。
我坐在走廊上等着陈玉做检查。
一转头,在角落里看到了落魄万分的江清月。
她眼下乌青,瘦得皮包着骨头,头发凌乱,穿着肥大的外套,整个人萎靡不振。
在这之前,她始终锲而不舍地变着法给我发消息,但都被我一一拉黑。
我从原来的别墅搬走,她也找不到我。
对视上的那一刻,江清月宛如狼见到肉般冲我扑上来。
“扑通”一下,跪倒在我面前。
她哭得很狼狈,抽噎着哀求。
“周望,求求你,你救救我,我怀孕了。”
“我联系不上沈怀川,更没有钱做人流手术。”
我震惊地望向江清月的小腹。
她泪流满面,羞耻地下意识遮掩。
我很快想通。
她纵容着沈怀川不做安全措施,怀孕了也很正常。
江清月揪着我的衣角。
“周望,以前是我做错了,我知道我对你伤害很大。
我家公司也破产了,我爸妈把我赶出家门他们不要我了。
我也得到报应了。”
“我求求你,你救救我,这个孩子我不能要啊!”
我淡淡地扫了她一眼,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江清月眼神瞬间灰暗下来,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哪还有半分从前嚣张跋扈大小姐的模样。
我叹息一声,从钱包里掏出一千块钱塞进她的手里。
“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江清月,我们已经没关系了,我现在很幸福,我不想被你打扰。”
江清月的眼角流出泪,她死死拽住我的手,盯着我看了很久。
然后,她松开对我的钳制,起身一言不发地走了。
陈玉刚好从检查室里出来。
她眼睛亮亮的,扑进我的怀里,高兴地笑出声。
“周望,看来你要把去海城的机票退掉了。”
我疑惑。
“啊?
为什么?”
她伸出指尖点了点我的额头,趴在我的耳边说。
“笨蛋。”
“我怀孕了!
周望,你要当爸爸了!”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了脑袋,后知后觉地抱起陈玉转圈。
整个人兴奋无比。
“我们要有宝宝了啊!”
陈玉羞红了脸,埋进我的胸口。
“羞死了,回家!
我们自驾去海城。”
走出医院,夕阳映衬着我们两个的身影。
陈玉调皮,踩着我的影子走,咯咯笑得开怀。
我也跟着笑。
未来,是如此美好与幸福。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