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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恋爱脑,翻身做女帝祁王柳长缨结局+番外小说

祁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及笈那日,我于梦中窥见命书。命书写我将门遗孤,却痴恋祁王,即使一味付出,也甘之如饴。只为求其一丝爱怜,便能倾尽所有,为尽天下人所唾弃。可我是柳长缨,是“问长缨何时入手?缚将戎主”的长缨。我又怎会是如命书所写般可笑之人。……三月初春。桃花始放,皇后宴请京中贵女,我作为圣上亲封的一品公主自也在受邀之列。宴过,我随众人于沁春台赏游。我一面与众人交谈,又轻抚着身后的木栏。如何唱这出好戏,我心中已有计量。数月前,我于梦中窥见命书。命书写我痴恋祁王,以为是两情相悦,却不知是他故意引诱,只为借我之力登上皇位。最后他受众人敬仰朝拜,我却受尽天下人唾弃,即便我是为他而死。原因在我愚蠢恶毒,针对一切靠近他的女人,丢尽我战死沙场族人的颜面。起初,我只觉荒...

主角:祁王柳长缨   更新:2025-05-20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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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当恋爱脑,翻身做女帝祁王柳长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及笈那日,我于梦中窥见命书。

命书写我将门遗孤,却痴恋祁王,即使一味付出,也甘之如饴。

只为求其一丝爱怜,便能倾尽所有,为尽天下人所唾弃。

可我是柳长缨,是“问长缨何时入手?

缚将戎主”的长缨。

我又怎会是如命书所写般可笑之人。

……三月初春。

桃花始放,皇后宴请京中贵女,我作为圣上亲封的一品公主自也在受邀之列。

宴过,我随众人于沁春台赏游。

我一面与众人交谈,又轻抚着身后的木栏。

如何唱这出好戏,我心中已有计量。

数月前,我于梦中窥见命书。

命书写我痴恋祁王,以为是两情相悦,却不知是他故意引诱,只为借我之力登上皇位。

最后他受众人敬仰朝拜,我却受尽天下人唾弃,即便我是为他而死。

原因在我愚蠢恶毒,针对一切靠近他的女人,丢尽我战死沙场族人的颜面。

起初,我只觉荒谬,直到我梦中祁王的真爱,丞相府的真千金沈如意,出现了。

我开始意识到命书确乎是真的,但其中的我,绝对是假的。

我是柳长缨,我柳长缨从来只做执棋之人。

我晃了晃手中的团扇,余光终于瞥见楼下那一抹身影缓缓走来。

装作不经意间倚上这块松动,却无人知晓的扶栏。

“啊!”

一声惊呼后,我于楼台坠落,白粉相间的裙玦蹁跹翻飞,桃花于枝头惊落。

半空,如我所料般,我被来人揽入怀中。

我向来不喜浓妆艳抹,金玉满身我觉得俗气。

我被养在贵妃膝下同住一宫时,她时常教导我作为皇家公主,定要穿金戴银,多穿高贵之色才显皇家大气,我往前也只觉得这些都无所谓,向来都是恭敬答是,但如今确是不一样了。

我骨子里从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只轻着淡妆,突出五官,眉若远黛,眼含秋水,给人感觉如涧中溪水,水中月色,清丽脱俗,气质如兰。

楚誉怀对上我的眉眼微怔了一下,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这一瞬间。

“失礼了,长缨妹妹。”

楚誉怀将我放下迅速退开道。

“是长缨要多谢三皇兄才是。”

在低下头向他行礼的一瞬间,我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笑意。

此一出虽是打乱了他原本的计划,但也算是无伤大雅,只不过是提前了一些罢了。

他母妃早已过世,且生前受楚帝厌弃,母家也没落,连累他不得陛下所喜,父子之情只怕不过分毫。

而若是能得我助力,争夺皇位之事便是事半功倍。

好戏才刚刚开场,他便有些迫不及待想进行下面的剧情了。


大楚的安宁是我柳家用鲜血铺就的。

我柳家自大楚开国以来,世世代代驻守边疆,抵御北狄,战死族人数不胜数。

六年前,边疆最后一场大战,我柳家最后一代族人尽数战死,无论男女,只余我一孤女。

我被陛下封为公主,由贵妃教养,封号靖安,更破例赐我私卫。

我的封地是极为富庶的阳州,逢年过节我的恩赏必是位居首位。

而当朝威名赫赫的武将皆是我父兄战友同僚与旧日下属,视我如骨肉、如手足。

楚誉淮盯上了我倒是理所应当。

但命书写我于十月围猎中遇险,为祁王楚誉淮所救,便对他爱得不可自拔,那可当真是好笑至极。

如今猎人与猎物的身份转换,可那猎物却还以为自己是猎人。

皇后得知此事连忙赶来,对我嘘寒问暖一番后,便对沁雨台的管事宫女秋荷大发雷霆,革除职位,处杖刑三十,贬入掖庭。

杖刑三十非死即残。

“皇后娘娘!

这块断掉的木栏边缘十分光滑齐整,必是有人故意为之,秋荷罪不至此,臣女斗胆求皇后娘娘彻查。”

沈丞相刚找回来的真千金女儿沈如意用双手捧着那根随我一同掉下来的木栏块。

皇后看起来有些恼怒。

宫中的宫女太监怎么死的都有,也许会有人觉得可怜,但不会觉得不对。

从未有人站出来替她们申辩,沈如意是唯一的另类。

“是非公正本宫自会彻查清楚,不过沈小姐初到京中恐怕对宫中规矩还不甚清楚,此事秋荷身为管事姑姑罪无可恕,来人!

将人拖下去行刑。”

“娘娘!”

任沈如意如何叫唤也无济于事,她的庶姐在一旁装模作样地规劝着她。

“妹妹心地善良,见不得如此,但宫中不比乡下,出不得半点差池啊!”

周围有与她庶姐交好的贵女毫不遮掩地发出嘲笑声。

“果然是穷乡僻壤里出来的。”

命书中的沈如意似乎很是善良正义,时常念叨着“人人平等论。”

这次的意外确实是有人故意为之,但却不是针对我的,掉下去的人本不应该是我,只是我恰巧需要这次意外。

但不论掉下去的是谁,这个责任秋荷都不可逃避。


皇后为向我赔罪,邀我于景仁宫用晚膳,并顺带上了楚誉怀,陛下也特来景仁宫慰问我。

陛下膝下子嗣稀薄,仅四位皇子与三位公主而已。

四位皇子皆已及冠立府,而东宫未定。

陛下长子晋王为贵妃李氏所出,这些年与皇后所出的二皇子昭王夺嫡之争愈演愈烈,而三皇子凌王喜好风流玩乐,祁王不为陛下所喜。

皇后出身世家贵女,贵妃出身稍逊一筹却最得陛下盛宠。

陛下当年将我交由贵妃教养,对其宠爱便可见一斑了。

贵妃除了晋王以外,膝下还有两位公主。

我虽为贵妃教养,却知她始终只将我当做外人,甚至撮合我与晋王,即使晋王比我大上七岁,已有正妃。

是痴心妄想我给他儿子做小,还是默默付出?

“此次长缨能有惊无险,还是多亏了四皇兄才是。”

我主动在席间向陛下提起,抬眼望向楚誉怀,见他也望向我,我瞬间脸颊染上一层薄红,眼含娇羞。

楚誉怀只与我对视一瞬便转瞬避开。

“举手之劳而已,长缨妹妹不必挂怀。”

陛下眼含笑意,看向这个他不曾关注过的儿子,“哦,那朕可要好好赏赐你的四皇兄。”

我柳家无论是朝中,还是百姓,都是为人敬仰的。

这点我清楚,陛下与楚誉怀更清楚。

无论哪位皇子娶得了我,都能得半数民心。

民心是一个皇帝的根基。

而继承皇位的皇子必须能坐稳这个天下。

陛下虽宠爱贵妃,却从未专宠,更从未对任何一个皇子表现过偏宠。

在一个帝王的心中,他的王朝远远大于其他一切。

如今我对楚誉怀的倾心之意,才让他有资格成为一个真正的皇位候选人。

陛下眼神一如往常般平静,“老四如今也不小了,正好昨日兵部侍郎请辞,你明日便到兵部上任吧。”

不日,楚誉怀英雄救美于我,且被陛下授予兵部侍郎之职的事,就传遍了朝廷内外。

自一年前,我及笄后,便出宫立府,鲜少主动回到宫内了。

众皇子、公主的府邸皆在聚集京中权贵的锦绣街,相距甚近。

从此事后,晋王楚铭便骚扰我越加频繁,贵妃更隔三岔五遣人说如何如何想念我。

今日又以三公主为介说是三人同游静安寺,到了地必定只余我与楚铭二人,我本欲推拒,却脑海想到一方法可以让他快点三更便死,不用等到五更,便笑着应下,不过将邀约往后推了一日。

我的贴身丫鬟碧心皱了皱眉头,颇为不解地说道:“殿下为何答应下来,那静安寺地儿又远,近日入了夏,蚊虫更是多。”

我从棋盒中捻起一枚黑子,却只放在指尖把玩,眼前是一局棋盘。

“碧心,你说这局棋盘的黑子既已注定败局,那它又该如何取得最大利益呢?”

“奴婢……奴婢不知道。”

我笑着起身,饮完杯中的茶水,搁上石桌,才道,“掀翻。”

既然结局已经注定,不如同归于尽。


入了静安寺内,我先是与楚铭一同在寺内为陛下皇后上香祈福,又捐了些香火钱。

做完这些,我们本还该去找主持抄经焚香。

但楚铭一随从不知与他耳语了些什么,他转头看向我:“长缨妹妹,本王临时有些公务需要处理,还请妹妹先到后面厢房歇息稍候一会儿。”

我答道:“皇兄不必顾及妹妹,自然还是公务为先。”

楚铭与随从转身离去,却不见我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随后楚铭安排的一位小僧将我与碧心领到寺中后院的一间厢房。

美名其曰是寺内上下最好的一间,实则周遭十分静寂,出了事喊破嗓子都没人能听见。

我与碧心在房内坐下没多久,就感觉有些头晕,我与她对视一眼便朝她摇了摇头。

不一会我与碧心便被双双迷晕,彻底失去了意识。

等我再一次醒来便是在一个废弃的破庙里。

我被扔在一堆杂草之上,双手被粗绳所绑住了,发现脚没被绑住的我想挣扎着站起来,就被一个尖锐的东西抵住了后背。

应是匕首之类的刀具。

我立马动作一顿,战战兢兢地想回过头看看是何人。

“别、动。”

一个冰冷而沙哑的男声在我侧后方响起,我立马身体紧绷起来,因距离过近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

我的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但稍过即逝。

“你是谁?

你别杀我,我是当今圣上亲封的靖安公主,我有很多钱的,你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别杀我。”

我颤抖着声音说。

两行清泪从我的脸颊滑下,我似乎是害怕得不得了。

劫匪一边将刀转而抵住了我的脖子,一边转至了我身前来,这才让我看清了他的全貌。

身高体壮,眉毛浓厚,右侧脸颊有一条宽大丑陋的疤痕。

他用匕首挑起我下巴,用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狰狞地笑了笑。

“世家贵女果然长得水灵。”

他手上厚而粗糙的茧磨得我因受惊而失去血色的脸颊渐渐染上一层薄红。

我咬着唇,攥紧了手似是敢怒不敢言。

结果那狗劫匪竟然开始解我的腰带!


在他脱下我的外衫即将用他的臭嘴吻上我时,我一脚踹中了他的子孙根。

这劫匪痛得不能自已,但好歹也是身经百战的了,他竟然忍痛没有倒下。

然而祸不单行,我直接蛮力挣开了绑在她手腕的绳子。

或许是嗅到了死神的威胁,他忘记了不能承受的生命之痛,挥着匕首向我刺来。

我轻松躲过这一刀,并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向外一扭,夺下他手中的匕首,以一种快出残影的速度毫不留情地划了他的脖颈。

温热的鲜血溅上了我的脸颊,更多的洋洋洒洒了一地。

我已经很多年不曾杀过人了,一时竟有些战栗。

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我曾见过那大漠孤烟中被血染尽的大地,尸骨垒青山,十里连营塞外孤城中,绝望如滚滚黄沙般将人淹没。

我从袖中抽出帕子,将脸上溅上的血渍仔仔细细地擦了个干净。

“顾三。”

听到我的号令,顾三立即从房梁上跳了下来。

他是陛下赐给我的私卫之一,但无人知晓的是我父亲曾救过他的性命。

我狠狠地踹了地上匪徒的尸体一脚,便向顾三问道:“顾三,你说这玩意儿是怎么死的呢?”

“意图对公主不轨,故属下杀之。”

我满意地笑了笑。

顾三虽不苟言笑,像个面瘫,但还好不是个呆子。

门外传来一行人的脚步声,我将凶器一把塞到了顾三手里,扯了扯衣服,将发髻弄得凌乱了些,然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摆出了一个优美柔弱却不显得做作的姿势,还没忘记迅速地挤出两滴眼泪。

“砰!”

本就破旧的庙门被楚铭一脚踹中直接双双倒下,阳光也透过门照了进来,楚铭提剑逆着光大喊一声:“长缨!”

喊完他才看清了庙内的状况——他的美已经被人救了。

我承认楚铭提着剑踹门而入的样子确实有点帅,但也只是有点而已。

但为了配合他的演出让他不至于那么尴尬,我努力地装作惊喜喊道:“皇兄!”

楚铭缓过来快步上前来,解下身上的披风,单膝蹲下为我披上。

期间扫视过顾三腰间系着的银符便知他是我的私卫。

“皇妹,是皇兄来晚了。”

何止来晚了,人都是你吩咐绑的呢。

……乾清殿内的楚帝翻看着探子承上来的折子,气极反笑:“都是朕的好儿子啊。”

圣上雷厉风行,隔日昭王府被禁军包围,静安寺锁寺,皇后软禁坤宁宫中,与昭王一派向来对立的晋王一派落井下石,就此昭王一派楼塌台倒,树倒猢狲散,朝中上下一时风声鹤唳。

我根本没想过只凭此事就能让晋王彻底失去圣心,只是先在陛下心里放根引线罢了。

真正点火的人是昭王。

果不其然,人要死了,自然也得恶狠狠地咬上死对头一口,才能安心地上黄泉路。

昭王咬了什么我是不知晓,反正晋王楚铭一派的主力军之一户部尚书被抄了家,楚铭被罚俸三年禁足三月。

贵妃必是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短时间内不会有空再来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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